溫泉内，籍宇也上了岸，路過樓洛心的時候樓洛心突然睜開了眼睛。
“你以前認識白何？”
籍宇側頭看着他，嘴角彎了彎：“是你介紹給我認識的，你忘記了？”
樓洛心也笑了笑：“這個回答真是很熟悉。”
“是麼？”籍宇走到旁邊拿起水瓶，擰開喝了一口，回頭說，“我也想知道你是從哪裡找到這麼一個人的。”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都想從對方的眼裡看出些什麼來。
樓洛心也沒有告訴他真話：“我們是在外國認識的，這事很多人都知道。”
籍宇點點頭，沒信：“我還以為是在國内，他的戶籍也很奇怪。”
已經搓完澡的唐總走了過來看着他們：“你們在這裡針鋒相對都沒用，信不信白何跑了你們都找不到他？”
“……”
樓洛心站起身：“我去泡溫泉。”
籍宇也走開了：“我出去走走。”
唐總摸着半秃的腦袋“啧了”一聲：“我哪裡說錯了？就算你們是霸總也要認清這個事實。”
柳總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管他們了。”
“還是你們好。”
“那我們的合同改改條件？”
“……放開你的爪子。”
*
容衍來到澡堂大廳裡，這裡周圍都是人，但他找了一圈卻沒有見到那個人。
他還問了幾個人也說沒有見到。
容衍又轉頭回去，回到溫泉後見到溫泉上飄着幾個腦袋，一、二、三……差一個。
“籍總呢？”容衍也覺得有些口渴，拿起一瓶水喝。
“他出去了，他不是去了找你嗎？”錢總回答他。
“沒見到。”容衍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應該一會兒就回來了。”柳總說。
“嗯。”容衍點點頭和他們說，“我剛才聽說有人戴着肌肉面具進入了會館，就是之前我們見到的那個人。”
樓洛心聞言擡起頭來：“那個兇手也來了這裡？”
老總們一愣：“那個變态？”
“不确定是不是他，不過還是要小心一點。”容衍見籍宇還沒回來就打電話給他，剛撥通電話，電話鈴聲就在旁邊響起。
忘記了在溫泉裡大家都光溜溜的……根本沒帶手機。
容衍默默收起電話。
系統說：【還是我們的空間方便。】
容衍：【對。】
唐總看着他說：“沒事，他身邊都有保镖的。”
樓洛心卻笑了笑：“既然兇手在這裡，那我就要把這裡搜一遍。”拿起手機打電話。
容衍無奈，樓洛心又來了，他不高興，就要讓大家都無法好好泡溫泉。
他等了一會兒終于見到籍宇回來了：“你回來了？”
“嗯。”籍宇走過來坐下，“我問了問管理，明天就可以上山滑雪了。”
容衍說：“恐怕無法滑雪了。”
“你不會滑雪？”籍宇下意識這麼認為，“我可以教你。”
“不是。”容衍搖頭，“我在這裡見到那個戴着面具的人，樓總說要搜人。”
“可惜，那下次吧。”籍宇點頭。
“那我先回去換個裝。”容衍走了出去，他回到房間裡，又把自己打扮成白月光的摸樣，然後坐到輪椅上。
很快警察他們就找了過來。
樓洛心推着他出去。
*
大廳裡站着無數人，衆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來了那麼多警察？”
“來搜我們的？”
“我們這裡也沒有什麼不正當交易啊。”
容衍聽了一陣子，看來大家的心情都不太美妙。
警察秦隊長走了過來，看了看他，又看向樓洛心：“樓先生，你說你的車被人撞下山崖，我們也發現了，那邊有人在打撈。那請問你有沒有見到兇手？或者他有什麼特征？”
衆人齊齊看着樓洛心，原來是樓總他們發生了事情？！但發生了這樣的事竟然還有心情來這裡泡澡！
樓洛心努力回憶：“我見到一個戴着面具的人……是那種人體的肌肉面具，我不會記錯。”
此時人群之中突然傳出驚叫聲。
“那個面具我在這裡見過！”
“我也見過！”
“那是兇手就在我們之中？”
“笨蛋！在這裡的人都是互相認識的！除非是工作人員！”
被點名的工作人員也不樂意了：“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沒準是你們權貴的内部鬥争！”
“都别吵了。”秦隊長一揮手，“所有人都要錄口供，一個都不可以擅自離開。”
樓洛心笑着說：“希望警方能搜查一下這裡，小何他差點沒命，我真是很難過。”
容衍笑了笑：“……”是你們差點沒命而已，不是他。
秦隊長說：“我們會盡力搜查，這個兇手也有可能是最近的連環殺人犯，他的特征就是戴着面具。”
“什麼？！”衆人心裡一緊，“那快點查啊！”
“隊長……人手不夠。”
“再叫人過來搜查這裡，經理，把所有人都召集到大廳裡。”
會館的總經理簡直一個頭兩個大：“好好，我立刻用喇叭通知下去。”
“其他人排好隊。”
容衍撐着輪椅扶手掃向排排站着的人，感覺每一個人都很可疑。
很快便有更多的警察來了，他們錄口供，又在會館裡搜查。
很快警察把溫泉會館翻了一個底朝天，但依舊沒有見到可疑的人，之搜出一個面具。
衆人看到面具心裡涼了半截，一時間人心惶惶：“警察先生，口供都錄完了，那我們可以回去嗎？”
此時有人跑了進來：“隊長不好了！路上有雪崩，我們被困在這裡了。”
“暴風雪山莊？”有個公子哥驚叫一聲，“我不要再留在這裡了。”
“兇手可能會再殺人！”
“到底誰是兇手？”
秦隊長皺着眉頭：“大家稍安勿躁，今晚大家都呆在這裡，我們會保護你們的。”他轉頭對下屬說，“請求支援。”
“是！”
衆人或站或坐在大廳裡打電話：“給我找人過來！”其中一個老總說。
“加派人手過來。”另一個老總說。
容衍掃了一眼，所有老總都在打電話，還是和暴風雪山莊很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