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愛他,他認。
她背着他私會舊人,他也可以既往不咎。
即便已經是到這般地步了,梵琛依舊不能容許樓玉淑心起一絲想要離開自己的心思。
梵琛是那麼的固執,樓玉淑又真的害怕他将陳懷臨投了江,她隻能問:“那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做,你才能放過他?”
“我要你從今往後隻做我一人的妻!”
“可我已經是你的妻子了。”
“這還不夠!”梵琛抓着樓玉淑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胸前。
隔着一層薄薄的衣襟,樓玉淑能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和那顆熾熱跳動着的心髒。
梵琛緊盯着眼前之人,一字一句到:“我要你的愛,我要你的心,我要你的目光隻為我一人駐足!”
他的強硬,逼的她退無可退。
衆人面前,他是這般低聲下氣地祈求她能施舍自己愛意,可是樓玉淑還是抗拒不已。
大顆大顆的淚珠好似潔白的珍珠,順着樓玉淑的臉頰滴落,梵琛啞着聲開口:“事到如今,你的眼淚還是在為了一個不值得的人流嗎?”
樓玉淑遲遲沒有說話,梵琛便知道答案。
四年了,他已經沒有耐心了。
樓玉淑心性善良,他他卻不是那般柔弱的夫人,他是官場之前雷霆手段的大理寺卿。
樓玉淑能忍住這般奇恥大辱,他梵琛不能!
他可以做心甘情願的劊子手,替她出這口惡氣。
繼而梵琛厲聲道:“把人扔下去!”
陳懷臨整個人已經被裝在了麻袋裡,随時都有被扔到江中的可能。
話音剛落,樓玉淑急的一把抱住他:“梵琛不要!我答應你!我答應你!以後隻做你一人的妻,隻愛你一人!”
“我求求你了……”
說完,樓玉淑像是洩了氣一般,将頭埋進梵琛的臂彎之中,泣不成聲。
梵琛這一次也回應了樓玉淑,摟着她的腰,猜她是被吓着了,在她的後背有一搭沒一搭的輕拍着。
随後,梵琛的聲音在她頭頂冷不丁的響了起來:“玉淑,我要看到你的誠意。”
聞言,樓玉淑渾身一激靈,驚愕地擡起來看看着他,梵琛隻是點了她一句,便一直一言不發,隻是作看着她。
她也知道,如今陳懷臨的生死掌握在自己手裡,隻有讨好梵琛,他才有活命的機會。
随後,她踮起腳尖,扶着他的胳膊,顫顫巍巍地湊過去,在他的下巴處輕吻了一下。
梵琛低眸,繼續看着她,依舊默不作聲。
樓玉淑狠狠心,猛然貼上他冰涼的唇瓣,随即又馬上退開。
梵琛這下才勉強滿意,一把抱起樓玉淑離開了此處。
臨走前,樓玉淑還想說些什麼,梵琛卻率先截了她的話:“我自會放了他,玉淑你再說些其他廢話,可就真惹我生氣了。”
梵琛的語氣不假。
被他這麼一吓,樓玉淑頂着一雙哭的通紅的眼睛,當真立馬閉了嘴。
回到常府時,下人們都見着夫人是被梵大人抱着回來的。
梵大人闆着臉一言不發,夫人便緊緊摟着梵大人的脖頸,将臉貼在大人懷中,像是一隻乖巧的小兔子。
府中從未有過這般景象,衆人紛紛被吓了一跳,難不成他們夫妻二人感情回溫了?
回到屋内,樓玉淑的腳尖剛剛落地就被梵琛箍住了眼神,掐住下巴吻了上來。
梵琛路上忍了許久,隻是樓玉淑的一個吻便叫他把持不住。
二人氣息交融纏綿。
他吻的急躁,貪婪的攝取着樓玉淑口腹之中的香甜,還霸道的奪走她所有呼吸,讓她隻能依靠自己。
第一次見到梵琛這般模樣,樓玉淑一時間有些受不住,推搡着梵琛的胸膛,可那人卻是一動不動。
樓玉淑的力氣在梵琛面前算不上什麼,他最多隻是覺得有一隻利爪的小貓在撓自己的心口罷了。
到後面樓玉淑站不穩了,他便毫不費力地将人一把撈起來抵在門扉上,随後又欺身吻了上去,貪得無厭。
屋内頓時泛起一股旖旎之氣。
“唔……梵琛……快放開我!”
聞言,梵琛終于肯停了下來,喘着粗氣,情難自抑,嗓音啞了不止一個度。
他随手撩開樓玉淑唇邊黏膩的發絲,眸子裡算是對她渴望的□□:“玉淑,你方才答應過我的……”
說罷,樓玉淑放棄了掙紮,偏過頭去,緩緩将手放至身側,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樣。
梵琛尋着她滑嫩的胸脯吻了上去,忘情又發狠,勢必要在樓玉淑身上留下屬于他的痕迹。
“玉淑……玉淑……”
聽見梵琛一聲又一聲,急切的喚着自己的名字,喊一聲便要在自己身上留下一朵暧昧的紅梅,樓玉淑卻是從不回應。
他也不惱,反正今夜樓玉淑都是屬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