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早知道這樣為什麼不提前把我的名字告訴我?你知道我在考場外多尴尬嗎?”
???竟然在因為名字怪我?
“早點告訴我呀!白學了這麼多年的習!”
“這說的不對,你學的每個東西都是有用的哦!”
“我現在是有名字的了,你注意點,要保證我的個人尊嚴。”
好,影鷹。
“我現在是有仙籍的鷹,這座神殿中我是老二。”
當時一共也就他們兩個……
以上就是影鷹有編制的故事,他甚至沒有經曆成仙曆劫。
“那麻煩守護獸大人告訴我泗煌神君在何處呢。”
“不清楚,神君休息時我也不知道欸……”
“我就活該問你,對了,我想去冥界一趟本來想當面和神君說的,還沒趕上,影鷹替我轉達一下哦!”忍冬回身走出泗煌寝殿。
“啊?冥界到底有誰在啊?你沒出過遠門啊,自己能去嗎,你投奔誰去啊,這事我做不了主……”影鷹隻想推脫,可是忍冬早就沒影了。
冥界,有熟人。
待到傍晚,忍冬的小包裹也就收拾的差不多了,哦不,還差一瓶剩水,沒錯泗煌給取的名字是剩水,就是字面的意思:泗煌每日早茶剩下來的水。當初三株花草化形全靠着日日澆灌的剩水,盡管現在已經能維持人形,2000多年前前往魔界時三人也随身帶着剩水。
剩水一般都放在泗煌神君那裡,可是眼下卻不知神君在何處,正殿已經看過了,沒有剩水。
這寝殿是偏去不可了嘛!
影鷹每到日落就會展翅高飛,在最接近太陽的位置享受殘陽照射在每一片羽毛上的感覺。熾星剛剛修習法術時影鷹就這樣用背馱着熾星一起吸收太陽的熱。
“影鷹真偏心,從不馱着我們去趕晚霞。”忍冬拽着自己手臂上的葉子,一片一片地順葉子。身邊躺着的纖宇身邊環繞着夾雜着花瓣的風,泗煌坐在石凳上擦拭一隻瓷瓶。
“你屬水火系術法本身自己就相互排斥,你要是跟去了被烤成幹不說,身體裡的兩種術法也抵抗嘛。”泗煌換了另一塊手帕繼續擦拭瓶身的花紋,細看是紫藤蘿的紋樣。
“再說你自己會飛,自己想去就去嘛!影鷹多大的身闆,兩個人怎麼背得動?”纖宇無聊接話,随即身邊環繞的風陣就破了。
“你找打是吧?不用等熾星回來我照樣收拾你。”
這下可好,圍繞着戰場的風陣中不知翻飛的是誰的葉子、誰的花瓣。
影鷹回來:誰弄的!自己拿掃帚掃了!
某金銀花、某風鈴花:……
原來這裡還這麼熱鬧呢......
忍冬此時真站在泗煌寝殿門前,企圖輕輕推開大門--沒什麼用。一股銀色的屏障将忍冬的手彈在原處,仔細發現被手給推過的那一處巴掌大屏障有細微的耗損。
忍冬想起泗煌說過他剔下4根肋骨給自己制作的手刺,現階段忍冬已經能将其中的兩根掌握熟練了。那自己這手日日接觸手刺是否也沾染了一些泗煌神君的血肉。
寝殿大門正中間有1處銀制門環,忍冬幻化手刺直戳戳點在門環上,霎時大門驟開。忍冬也為自己松了口氣,就算是沒打開别傷了自己才好。
屏障不攻自破泗煌同一時間在後山就知曉寝殿的情況,本就是自己授意的。
“神君?師傅?打擾了啊......”忍冬的問候沒有回應,就自己走進屋子。
寝殿裡物品整齊都是泗煌神君所喜愛的瓶瓶罐罐,但整體房間卻很暗,轉走過門前的屏風左手邊就是一處架子,擺放剩水的架子。
忍冬悄悄地點燃了架子旁邊燭架上的蠟燭,微弱的光亮在昏暗的房間裡跳動,惹得周圍的空氣都泛起波紋。
忍冬拿走了三四瓶剩水轉身準備離開,回頭想把燭台的火滅了,熄了二三次也沒成功,其實仔細聞聞還有一股幽幽的香氣。原來泗煌燃的是人魚蠟,很名貴的東西,順走一點研究一下,忍冬想用手指甲扣走一點燃過的人魚蠟,可是怎麼扣也沒扣下來。
人魚的脾氣可真硬啊!都成蠟啦,這都扣不下來,是人魚族都這麼犟嗎?
忍冬眼看無果,就想溜之大吉,不知什麼時候寝殿的大門關上了,借着剛才未熄滅的燭光隐約能看見門後是有一片景象的:一個長發飄逸的男子被幾根鐵索束縛在湖潭中間,那人看起來眼熟……身邊還站着一人,正揮劍砍向中央的男子。
仔細一看,那揮劍人原來正是忍冬自己!那個被束縛的人又是誰呢?
門外有沙沙的響聲,忍冬來不及思考門後畫像隻能從窗跳出隐去身形。隻怪剛剛畫面沖擊感太強烈,與泗煌形象背道而馳。忍冬自己也沒曾想到她會去執意的殺死誰。
這趟冥界,我去定了,忍冬回頭看了看視線中逐漸渺小的泗煌神殿,想到那裡的人……
抱歉,這次我想自己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