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冬松了熾星袖子上的一隻手反而指向纖宇,愉快地說:“你問問你的肚子啊!它比你的腦子清楚啊。哈哈哈哈哈。”
“啊啊啊!壞人我跟你沒完!”纖宇撒開熾星的另一隻袖子追着忍冬跑。舒服,一對胳膊解放了。
忍冬跑到樹下時,纖宇便念訣召喚了一陣風吹下一大堆葉子下來想把忍冬埋在樹葉裡,忍冬察覺纖宇腳步一停必沒好事,再注意到腳下的樹蔭總感覺這貨沒憋着什麼好屁,索性也停下腳步念出靈訣瞬移遠離這片樹蔭。
隻是纖宇沒捉弄到忍冬反而讓老樹成了半邊秃。就說嘛,别瞎鬧,有人會給你們找到更好的歸宿。
花園裡。
侍花仙童首先發言,“神君你看看我的花圃,被踩的被踩,被拔的被拔,都是一家人他們幹的這叫啥事嘛?”坐在長廊凳子上的泗煌看了看仙童手中的殘花敗草,再瞧一瞧消失不見的規整花園隻想低下頭睡會兒。
“還沒完。”影鷹竄到泗煌身邊手裡拿着一個記東西的本子逐一朗誦這幾年的“罪行”,泗煌頭有些大。
“好啦!”泗煌阻止了羅列損失的影鷹。“依照二位建議呢?我是殺了還是剮了啊。”
地上坐着的三位打了個寒戰。忍冬看纖宇,纖宇看熾星,熾星一隻手把臉捂住了低着頭。
“眼下我有個辦法,不如神君聽聽我的。”影鷹合上記錄冊别在身後。泗煌點了點頭,不看見那個破本子好說多了。
“他們三個在泗煌神殿散養了1000年了,雖說法術也在學可是終究就和我們幾個打交道。”影鷹說的是個道理。“當年我不也是吃了沒文化的虧嘛。但是現在各個仙家都有幾位花草蟲靈的,索性在人界崇岩嶺就有一家仙人在教書授法,無論什麼族群都可以前去求學念書,要不送去那裡。”影鷹還具體介紹了一下崇岩嶺的情況。
“他說什麼呢?好像是在說我們壞話哦。”忍冬玩着手裡的龜背竹葉子。
“是說你們二人,沒我的事。我也沒折花也沒殺魚的。”熾星解釋給纖宇忍冬聽。
“好像是要我們出去念書啊。怎麼辦?”忍冬愁眉苦臉。
“哦耶可以出去玩啦!那裡一定比泗煌神殿自由多了”纖宇已經開始向往了,自己默默在腦海裡想着怎麼大玩一場。
“還可以吧,就是不能一宿不睡覺,不能疾跑打鬧,胡亂嚷嚷也不行,每日早起練功背書......”熾星早就在影鷹那裡打聽到了一些關于崇岩嶺的事情,給他們講講也不是不行。
“不!我不去!”哀嚎傳遍整個泗煌神殿。
“好吧,那就去曆練曆練吧。”泗煌終究是猶猶豫豫地答應下來。
讨厭,計劃有變,也好看看你們的潛力。
收拾了大包小包東西,崇岩嶺我們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