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說話,隻是懶得說。”狐狸說話啦!完了完了,這是怎麼了!“不要像才從地底鑽出來的蚯蚓一樣。再說你還是一朵花呢,照樣說話,不要大驚小怪。”狐狸又閉上眼睛低下頭。
忍冬伸出腿把狐狸架在半空中,眼中是落寞與不忍,還有一絲憤怒,忍冬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直接插入大腿,紮進去後再橫向一劃。隻是腿沒下來眼淚倒是流下來了。
好痛啊!匕首紮進去和劃過的地方開始滲出水紅色的汁液,很痛!
“好傻,你的人形可不是枝條塑造的,幾百年也生出了屬于你自己的血肉了。”蓬湖從腳面上跳下來時還不忘記嘲諷一下。
“現在該怎麼辦,我的大腿流血了...”忍冬用影鷹塞給自己的手絹狠狠地摁住了創傷面,糟糕成紮染手絹了。
狐狸形态的蓬湖略有嫌棄地伸出一條尾巴,毛茸茸的尾巴在忍冬面前晃了晃,“拿去按在傷口上,最基本能不流血。”人界有句老話叫‘死馬當活馬醫’,眼下忍冬隻能抱着試一試的心态了。
這條尾巴敷在傷口上暖洋洋的,隻是水紅色的汁液染在毛茸茸的尾巴上。過了一會拿下蓋着的尾巴一看傷口還真的不再繼續嚴重了。忍冬的臉上泛起一種類似‘佩服’的表情。
“真的不流血了。六尾狐的尾巴好厲害。”
蓬湖湊上前看看傷口,确認時止住血了,“你找庭闌用他那裡的泉水沖洗一下傷口吧,再到崇岩嶺上找個‘赤腳大夫’給你上點藥應該就差不多了。”蓬湖就地縮成一團。
“狐狸你還是隻好狐狸嘛,但是......你聽過一句人界老話沒有:好狗不擋道。況且你還是隻好狐狸。”忍冬整理好衣服還想理論一下。
“對,我是好狐狸,但你不是好‘人’,你身上有妖的氣味,我想聞聞,現确定了,是魔氣。你是個假的花仙。”
“什麼亂七八糟的,瞎說吧。我要去找你說的那眼泉水,同去嗎?”
“不了,你自己去找他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