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什麼都會啊?”
林争受了筆後将畫還給了沈泷璋,然後看向了沈榮嬌,“現在可以繼續了嗎?”
沈榮嬌忙不疊的點頭,“可以可以,你真的太厲害了”随即問道,“這也是你才學的嗎?”
這要是才學的,豈不是成怪物了,林争回道:“小時候學過”
沈泷璋問道:“哪裡的培訓班啊?我也要去”
林争笑了笑,頗有些謙虛的說道:“自學的”
在他這話出口的一瞬間,房間明顯安靜了下來,沈泷璋不由得豎起了大拇指,“牛逼,牛逼”
林争回道:“畫得不好,多擔待”
沈榮嬌看着沈泷璋嘲笑道:“看看人家自學的,再看看你花了大價錢請名師教的,沒天分就沒天分,抱隻雞來踩兩下都比你畫得好”
被這麼貶低沈泷璋語氣也不好了,“平時你打擊我就算了,現在當着外人這麼說,你太過分了”
沈榮嬌則完全沒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麼問題,“難道我說的不是實話嗎,你從八歲開始學畫畫,..”
眼看長篇大論要開始了,林争提醒她道:“不講課費用是不會少的哦”
成功的制止沈榮嬌的長篇大論,重新坐回到了椅子上,看得沈泷璋朝他豎起了大拇指,“能讓我姐閉嘴的你是第一個,太牛逼了”
短短幾分鐘就收獲了沈泷璋兩個大拇指,林争想,看來他的大拇指并不值錢。
下午四點鐘,準時放學,林争拿着他今天掙到手的四千塊心滿意足的坐上返程的公交車。雖然定的是月結,但沈家的規矩,第一天幹活都是要發錢的,算是讨個吉利。
輾轉回到醫院的時候天都黑了,剛從醫院的電梯裡出來就看見沈詩傑在門口的椅子上坐着打遊戲,林争喊了他一聲,沈詩傑擡頭看他,順手将手機揣兜裡了,如釋重負的說道:“你可終于回來了”
林争忙問道:“怎麼了?”
沈詩傑拉着林争來到僻靜處,低聲說道:“許星白是不是要不行了?”
聽了他的話林争瞬間皺起了眉,心也揪了起來,“嗯?我走的時候不還是好好的嗎?”
林争說着就要進病房,被沈詩傑給拉住了,“不是,你聽我給你說”
林争咬了咬後槽牙,強行停了下來,看着他的眼睛說道:“你說”
沈詩傑說了起來,“他一整天就吃了兩個餃子,水也不喝,一直在床上躺着,感覺精神很差,說話都是有氣無力的”沈詩傑說完又問道,“他之前也是這樣嗎?”
林争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明明他走的時候還好好的,而且他隻是眼睛出了問題,怎麼聽着像是得了重病一樣呢?
“我進去看看”
林争進了病房,正如沈詩傑所說許星白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白熾燈照着他的臉白得有些過分,林争走到病床邊喊了他一聲,“許星白”
随即許星白就應了他,“嗯”
林争伸手摸了摸許星白的額頭,确定沒有發燒,他問道:“哪裡不舒服?”
許星白麻利的就坐了起來,“林争,我想上廁所”
“我扶你”林争扶着他起床,然後進了廁所,林争不放心他,“我在這裡陪你”
許星白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他,“那怎麼行,快出去,快快快”
許星白的聲音很急,林争連忙就走了出去,看着門口的沈詩傑拉着他來到了窗邊,沈詩傑有些驚奇的說道:“真奇怪,他一整天都沒有上過廁所,你一回來他就上廁所”
聽了他的話林争心下了然,客氣的說道:“今天多謝你了,時間不早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等小白出院了請你吃飯”
沈詩傑也笑了,“喲,這麼大方呢,那我可等着你這頓飯了”
林争點着頭,将沈詩傑送走了,回到病房的時候許星白還在廁所,林争在門口說了句,“好了就叫我,不要自己亂走”
許星白回了他一聲,“嗯”
林争來到窗邊的椅子上坐下,随手撥弄了一下旁邊綠蘿的葉子,這裡視野很好,俯瞰出去能看見城市燈火璀璨。
這一刻林争突然冒出來一個掙錢的主意,學校的學生都想提高,他如果能給一千個人做家教,就算每人一節課收10塊,那麼一個周末也會有4萬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