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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婚宴(六)掉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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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上的人太多了,方初錦一時之間找不到人,無功而返,隻能悻悻的回去。

她回去時,剛好撞上甘玉堂歸席,四目相對,隻覺得格外尴尬。

方初錦率先發聲:“你...你回來了呀。”

甘玉堂款款落座:“嗯。”

方初錦尴尬的眨巴眼睛,入了坐,好巧不巧,她為數不多記起來的記憶中,就包含了甘玉堂朝自己表白遞情書那一段,最尴尬的是,自己還說如果,他聽自己話,自己就答應他。

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呀。

“你在看什麼?”甘玉堂剝好的橘子放在方初錦面前問道。

方初錦強壓住内心的緊張,看着連橘絡都剝幹淨的橘子,内心一陣狂嘯,記憶中甘玉堂給自己告白時,不是說隻喜歡自己嗎,現在又是怎麼回事,又是給丹藥,又是剝橘子的。

這是在移情别戀嗎?

方初錦不敢去看甘玉堂的眼神,木木的回道:“謝謝。”

她拿起一瓣橘子塞進嘴裡,汁水很足,一不小心從嘴角露出一些,順着嘴角流入脖頸上。

正當她想随手一擦時,一張絲綢質的帕子率先将她脖頸上連同嘴角的汁水擦拭的幹幹淨淨。

順着絲帕的延伸處,是甘玉堂低垂着眼眸,正給自己仔仔細細的擦拭,像是對待精貴的瓷器一樣,小心翼翼。

這個角度她連甘玉堂眼睫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眼睫毛好長、好密呀,很漂亮。方初錦在心裡想着。

發現自己在想什麼,方初錦搖了搖頭将腦海裡的東西搖出去。

她伸手攔住甘玉堂還想往下的手:“不用了,我自己擦。”

開玩笑,讓甘玉堂給自己擦拭,她怕是一晚上都睡不着了,太可怕了。

“髒,已經擦好了。”甘玉堂面色平平,将帕子随意丢在桌子上道。

仿佛自己剛剛隻做了一件很稀疏平常的事情。

方初錦:“謝謝?”

甘玉堂看了她一眼,額頭冒起青筋,像是在忍受什麼:“下次當我面吃東西,别弄一身,我有潔癖,會看不慣。”

“.....”

原來是這個原因,方初錦輕輕舒了一口氣。

一陣沉默中,這邊反常的舉動,引得不少人頻頻側目觀看。

“玉堂,你怎麼在這裡,好不容易來了,多走動走動。”岑恪挽着樂夫人的胳膊走了過來。

樂夫人瞧見方初錦坐他身旁,臉上閃過一絲吃驚。

樂夫人捂住嘴,眼睛裡閃過八卦之意:“呀,方姑娘也在這兒,你和甘公子剛剛是在?”

她剛剛在不遠處,餘光瞥見甘玉堂給她擦臉,跟對待道侶一般溫柔細緻,感受到這邊有第一手八卦,她拉着岑恪放下跟走了過來。

方初錦:“沒幹什麼。”

甘玉堂:“擦污漬。”

方初錦悄悄瞪了甘玉堂一眼,示意他不要說實話。

樂夫人狀似無意,随口一提道:“方姑娘不是說自己是散修,不怎麼與宗門交談,怎麼還跟玉堂認識呀,看起來關系還不錯,你們是摯友還是?”

方初錦:“朋友。”

甘玉堂:“道侶。”

兩個截然不同的回答,更加燃起樂夫人的八卦之火,視線在甘玉堂和方初錦臉上閃動。

當事人方初錦聽到甘玉堂的回答,一臉震驚,自己什麼時候跟他結為道侶了。

她不顧場合的開口詢問:“我什麼時候成你道侶了,甘公子怕不是喝醉了。”

甘玉堂則是一改冷漠,一副無奈的眼神寵溺的看了她一眼,趕緊改口道:“嗯,喝醉了,我們隻是朋友。”

他這副樣子,在外人眼裡,更加确信了他倆的關系。

方初錦瞳孔猛縮,不知道怎麼回事,自打自己參加了此次宴席,甘玉堂都不正常,跟得了瘋病一樣,連基礎的思考都不過腦嗎!

但她也不好當衆發火,甘玉堂看起來像是喝醉,畢竟,自己是靠他才混進來的,人情債不好還呀,想來也就算了。

樂夫人一副我都懂,我是過來人的神情,拉着正一臉驚訝的岑恪,一臉遺憾的對方初錦說:“哎呀,我之前還想着給姑娘做個媒,沒想到姑娘有人心上人,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打擾你倆幽會了。”

我沒有幽會!!!方初錦剛想解釋,樂夫人已經拉着岑恪走遠了。

樂夫人走後,甘玉堂一臉漠視的繼續凝視遠方,方初錦壓低着聲音對着身後的白殘月,敲着自己的腦子道:“你家公子是不是腦子榆木了,怎麼開這種玩笑。”

要是被有心之人傳出去,甘二公子冰清玉潔的名聲怎麼辦。

白殘月悄悄看了眼公子:“公子,看起來很正常,應該是...開玩笑的吧。”

越說自己都沒有底,因為他沒看到甘玉堂喝過酒,隻抿了口就放下了,而且公子也不像是這種口無遮攔的人。

“這怎麼可能開玩笑呢,這可是關于你家公子聲譽的呀。”方初錦越想越氣,聲音不自覺地變大。

甘玉堂斜看了一眼白殘月,給了他一個消音咒,白殘月嘴唇封閉,一副正在懲罰的神情。

沒收到白殘月的回答,方初錦還朝後看了一眼,見白殘月雙唇緊閉,她問:“怎麼你不說話呀,嘴巴閉那麼緊。”

白殘月隻能回她個可憐的眼神。

甘玉堂答道:“太聒躁了,給他用了消音咒。”

“如果,你再吵一點,我也給你上個。”

明晃晃的威脅,方初錦這下子徹底老實了。

消音咒,顧名思義就是讓人安靜,消除雜音。

雖然不是什麼秘術,但對使用者修為要求極高,破解者要比使用者修為高才可以破解,而現在她的修為,估計也就比白殘月好一點。

她朝白殘月做出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随後就轉身坐的闆闆正正。

坐了一會兒,方初錦就坐不下去了,她趴在桌子上,望着人來人往的人群,連何覆舟的影子都沒有瞧見。

閑的無聊,她側過臉,開始觀察甘玉堂的側臉,發現甘玉堂跟自己十年前的記憶裡有些差别,眉眼長開了,不似記憶中那般稚嫩,側臉輪廓更加清晰,淩角分明,比起少年時少了一些嬰兒肥,更加削瘦淩厲了些。

突然,她像是突然開竅了般,眼神明亮了幾分,對呀,這都過十年了,自己師弟肯定跟甘玉堂一樣長了些許變化。

自己還拿少年時的樣子找人,這不是刻舟求劍嗎。

她覺得自己真是榆木腦袋,望着人流傳動,她堅定了幾分信心,這次一定能找到。

“哎呦。”方初錦捂着肚子,眉頭緊鎖嘴唇發白,額頭冒着虛汗,趴在桌上呻吟。

甘玉堂見她一臉疼痛,忙問:“怎麼了?”

話語間帶着幾分緊張和擔憂。

“能是吃壞肚子了,我去趟茅房。”

甘玉堂不疑有她,起身給她讓了位置。

方初錦見計劃成功到了一半,心裡樂開了花,但面上還是裝作一副虛弱的樣子,直到徹底瞧不見甘玉堂那處角落。

方初錦将額頭上僞冒虛汗的茶水擦拭幹淨,攔住一個路過的侍女道:“請問蓮川宗何宗主安排的位置在哪?”

侍女指着一側沒什麼人角落道:“那就是給何宗主安排的位置。”

方初錦道了謝,往那處角落走去,還沒有走到那裡,遠遠的随風飄來一陣酒香。

她摸了摸鼻翼,順着酒香就看到一個男子正自顧自的悶頭倒酒,喝的酩酊大醉,那人一身蓮川宗制服,佩劍随意放在桌上,一副頹廢樣。

“何宗主。”

方初錦走到他面前,将他手上倒光的酒壺拿了下來。

“你是誰?”何覆舟緊鎖着眉頭,聲音不悅,朝她望去,見是個小姑娘,倒也放下些許戒備。

“你是哪門的弟子,離我遠點。”

方初錦對上何覆舟的視線,模棱兩可的說了句,“春江花水落錦州,一擺舟渡入蓮川。”

有那麼一瞬間,方初錦能明顯察覺到面前之人,情緒激動,但僅僅又轉瞬即逝。

何覆舟颔首誇耀道:“姑娘,好文采”,停頓一瞬,又充滿遺憾道:“可惜,我是大老粗,沒學過幾年私塾,你應該去找岑宗主對詩,他對于這種詩詞了解盛高。”

方初錦懵了,這怎麼可能,這可是自己與何覆舟年少時約定的暗号,他怎麼不記得了。

她細細觀察着何覆舟臉上的表情,發現不像是作假,一時她陷入了自我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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