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前一個人的力量撐不住司的體重，有千空的幫忙才勉強穩住司，沒有被水流沖走。

就差一點點，白前和千空一點點的把司往上拽，就差一點點了。

白前以為，兩個人一定可以把他拽上來。

有人在他身後狠狠的踹了一腳，穩住的身形搖搖欲墜，他對千空故技重施，三個人一起跌進湍急的河流。

沒有受傷的兩人将司拖拽上岸，白前翻找自己的衣服，想找出随身攜帶的傷藥，但他隻摸到了空瓶子，封口的塞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丢了，裡面的藥粉也被水流沖了個幹淨。

冰月也跟着水流找了過來，說實在的，他看不上白前，任憑醫術再怎麼高明，司再怎麼強壯，貫穿肺部的洞也足矣緻命，更重要的，是千空。

冰月開始向白前灌輸自己的理念，白前不信邪，把衣服上的抖翻了個遍，終于找到一片，小小的，被水泡透的參片，可能是給羽京清理傷口時随手塞進去的。

再小也是藥，白前把它喂到司的嘴邊，撕下衣服，在傷口處粗糙的纏了幾圈。

“石化，是世界對人類的甄别！是優勝劣……”

冰月對千空說的起勁聲音也越來越大。

白前的拳頭逐漸攥緊，本來就壓着一團火，聽到這句實在是忍不住了。

“說什麼優勝劣汰，在場的人裡真正靠自己破除石化的也隻有千空了吧！”

“說什麼别人都是凡夫俗子，你自己也是借助了複活劑才從石頭裡走出來的你牛什麼啊？”

空氣好像在這個瞬間安靜了，沒人想到平時處事圓滑的白前會這麼沖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的觀點這麼簡單的被人反駁了，也不知道你這隻有刀槍劍棍的腦袋怎麼這麼久了也沒轉過來筋。”

“另外，我對你的計劃一毫米的興趣都沒有，如果地球容不下七十億人，那就找出可以容納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