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石化光線的洗禮,所有人的陳年舊傷都好了,按理說不應該會有這麼多人來藥房抓藥,還是胃藥,一個兩個都吃壞肚子整天往茅坑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面前的女人一隻手捂着肚子,另一隻手端着藥,小口小口的咽,面部表情還因為苦味扭曲到一起,喝到一半突然想起了什麼,突然呵呵呵的傻樂。
問了半天,除了都說吃了超級好吃的東西,沒吃任何奇怪的東西。
“什麼東西啊?好吃到拉肚子還想吃?”白前打包着手中的藥,很無語的問身後的女性。
“哼哼,是我們村長研究出來的,好像叫面包來着……哎呀,管它叫什麼,是真的好吃啊,我這輩子都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女人坐在小闆凳上,即使已經吃上藥了,還是對面包念念不忘。
白前想起來了,之前千空他們試着烤了一些面包,雖然出爐的時候碳化了,但是還是受到了原住民的追捧,現代人吃不下去,都分給了原住民,雖然味道滿足了口腔,但重創了腸胃,讓白前直接工作量暴增。
好在廚師順利複活,這拉肚子風隻持續了兩三天。
為了複活弗朗索瓦,千空答應了記者的條件,為她做一部相機。
在這之後的幾個月,小藥房的客流量逐漸穩定,沒有各種各樣的病人,白前也終于有閑心了,正好有幾個人發現了一處溫泉,組織了一群人去泡澡,白前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收拾好東西,在藥房挂了一個暫停營業的牌子就跟大部隊出發了。
終于抵達溫泉,白前累得半死,掏出提前準備的水,準備等一會再下水。
泡澡嘛,大家都光溜溜的,話題難免就扯到了裂痕,每個複活的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會留下痕迹,沒有完全一樣的。
“來來來,看看我的!”男人握拳擡臂,露出胳膊上的肌肉,他的裂痕從手腕延伸到脖子,蜿蜒曲折,盤踞在他的肌肉上。
他帥氣的裂痕吸引一片哇聲,大家開始分享奇怪的裂痕,這時突然有人問了一聲“藍石醫生,你的裂痕在哪啊?”
衆人的目光鎖定岸上的白前。
白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