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言驕臉色不好,誰知他會在靈春樓被一個比自己小的弟子打得毫無還手之力,還隻是一招。
吳言驕作為吳家大公子,有些暗衛很正常,不過四人中就三個金丹,還有一個是築基,而吳言驕那邊甚至還有個元嬰期暗衛。
季川就是再厲害也打不過,他暗暗叫苦,不過是想出來一逛,誰知離了師父處處是危險,外面好可怕,我想回家。
……
楚擇回到魔族,先是派人前去盯住了東境,而後向明堂主問起了玄深行蹤。
明堂主擦擦汗,“這……魔尊大人,我們的探子離開了天山,恐怕……恐怕日後都無法為我們傳遞消息了。”
楚擇:“?”
或許是他的疑惑過于淺顯,明堂主解釋道,“最近修真界有個門派叫做玉章門,他們的門主和下一任門主都死了,我們那探子剛好,丹藥練得不錯,就……”
楚擇擺手,後面的他都已經明白,這麼說來,李皆枉就是他們魔族的探子?
楚擇:世界真奇妙。
此時,正在處理派人前往問仙試的李皆枉打了個噴嚏。
“魔尊,東境來信,珉仇離開了東境,看方向應當是往修真界去了。”
楚擇嗯了聲,叫人下去,不一會他想了想,摸出玉簡,還是決定給人發傳訊。
若問玄深現在在哪裡,這些家夥剛進琅玉城不久。
“給本少爺打。”
“季師兄,我們走吧。”龔禮小聲道。
玄深頓了頓,随後轉眸看過去。
幾人也不知怎麼搞的從靈春樓打到了大街上,季川那孩子一人對上三個竟還打了個平手。
玄深不由想,這孩子當真是極有天賦不愧是容恒徒弟。
漸漸的,季川也有些吃力,額上冒出冷汗。
玄深停下禦劍,從月弧上跳下落在一處高樓上,莫不是遇見麻煩了?
确實是麻煩,季川對上三人,另外兩個金丹弟子打一個元嬰,龔禮一個築基過去就是送死。
季川想不明白,為何琅玉仙城的人會對他們有如此敵意,他不知的是那群人隻是看不起他們。
就在一個暗衛偷襲季川腰腹時,玄深身旁漂浮的月弧瞬息而動,将那妄圖偷襲的人震了出去。
雷鳴劍意如風一般,以季川為中心掃出一大片空地,而後直直插在季川面前,金色雷蛇纏繞月孤之上。
在場衆人被震驚的一動不動,包括那拿着靈劍的吳家大公子。
相信沒有人不認識這把劍,這修真界的傳說之劍月弧。
季川被解圍,也朝着那劍看去,他記憶很好,一下便認出這是那位師叔劍尊的劍。
不免有些羞赧。
“所為何事?”玄深身影出現在月弧身旁,月弧乖乖回到人手裡。
吳大公子就差雙膝跪地了,這位劍尊的身份可不是他能觸碰到的,就連他的父母,在這位劍尊面前也要跪着說話。
“劍,劍劍尊。”吳大公子也不是沒有腦子,見玄深站在那窮酸弟子面前心中咯噔一聲,覺得自己要完。
季川默默将劍收起,和身後幾個弟子交換眼色,
怎麼遇到劍尊了?
傅意:我也不知道啊!
季川:現在跑嗎?
傅意:跑什麼?
季川:要是劍尊同我師父說了那我們都得玩完。
不等他們交流好,變故突生。
在客棧打坐的容恒起身,一雙銳利的眸子看向外頭,随後一瞬身影便出現在了玄深旁邊。
黑衣玉冠,摘下了面具的一張臉俊美無雙。
季川捂住臉,心想,完了,希望師父不要将他認出來。
“玄深”
玄深一下竟有些恍惚,這道聲音從百年前而來讓他誤以為是錯覺,一時間他竟然沒有回頭。
容恒不免有些疑惑,對着人背影喊了句,“玄深?”
玄深動了動,這才轉過身,聲音平靜的道了句,“容恒”
兩人随意的打了個招呼,不等容恒繼續開口,玄深手上靈訊閃爍,玄深将月弧收回内府,同人點頭見禮“失陪”
而後不待容恒話出口,人消失在了原地。
劍尊一走,街上偷偷八卦的人這才忍不住松了口氣,聲音都大了起來。
他們不知容恒這位劍仙,但能與劍尊認識的人想必修為不會差。
吳大公子本以為劍尊走了他便沒人管得了了,剛準備偷偷溜走身上就如同壓了座大山,也隻是剛好讓他走不動路的威壓。
容恒轉頭看向捂着臉的徒弟,眼眸冷寒,“怎麼回事?”
季川不敢違抗容恒,如實将剛才發生的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