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下班江策就帶着冬梧去吃晚餐了,詹樹邦連忙起身追上去,結果到了樓底隻看見揚長而去的豪車,還吸了一鼻子的汽車尾氣。
“有沒有搞錯,這家夥到底什麼來頭?”
他憤憤地朝空氣打了兩拳,剛剛補完妝下樓的美人聞言瞥了他一眼
“你不是吧?EOD江策都不認識,還好意思說自己之前是CIB的”
“怎麼,這小子是什麼大人物嗎?戴墨鏡裝酷了不起啊,我也會啊”
美人聞言嫌棄地揮了揮手
“咦~你就算了吧。這個江sir可是比當年的警隊頭獎成Sir還要搶手,在德國,英國都留過學,回來沒幾年就一路飙升成了警隊最年輕的高級督察,這種典型的高富帥,但凡是個女人都會選啊”
她說到最後一句還意有所指地重拍了下詹樹邦的胸口,後者吃痛地揉了揉,不滿地飄忽視線瞥向地面
“哪又怎樣,這種人啊就最容易搞來一堆狂蜂浪蝶,小心是個花心大蘿蔔!”
美人想起成家隽那檔子事抽了抽嘴角,沒想到這小子從某種程度上還挺準的。
她有些心虛地晃了晃手
“咦,這誰能說得準。但我前幾天拿資料的時候碰巧聽見EOD的人在茶水間聊八卦,說他們江sir是怕冬梧被人近水樓台先得月,怕被撬牆角才急着申請調職的。”
美人說到這裡突然上下掃視起詹樹邦
“不過……”
她突然笑了出來
“我覺得他是杞人憂天了哈”
“喂美人姐你什麼意思啊!”
詹樹邦瞪起眼不滿地指向她試圖要個說法,而後者卻是退後幾步,揮了揮手小跑向剛剛停在不遠處的車
“诶~皮耶來接我了,下次聊下次聊”
第二天
衆人在後台和一衆參賽者準備起來,冬梧正新奇地看着江文章給她表演的小球魔術卻被突然跑來的江策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