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忍辱負重的徐映灼跪在黎願的腳下,他托着女人白淨的腳,又覺得這個姿勢太過屈辱了,于是從單膝下跪變成半蹲着。
不知不覺腰變得酸疼。
徐映灼:“我那個模型,限量款的,全球隻有一輛,得五十萬。”
黎願聽完後點評:“比真車還貴。”
徐映灼不愛聽這話,滔滔不絕:“你們女人懂什麼……男人的心其實很小,但總會留一塊地方給賽車,擁有一輛屬于自己的賽車是每個男人的夢想,而模型不僅僅是簡單的模型,它是男人夢想的載體,是生活的寄托!”
黎願回想了一下他滿車庫五顔六色的醜車:“是嗎,那你的心挺大的。”
一個車庫都裝不下。
“反正你必須給我買!”徐映灼理直氣壯。
人,他也跟着回來了。
腳,他也跪下幫按了。
黎願揉了揉眉心,語氣疲憊:“你不工作,不知道賺錢的辛苦。”
黎願說這話的語氣就跟徐映灼的爸一樣,徐映灼下意識就用小時候要錢時哄他爹那樣哄她。
他知道自己的優勢在哪裡。
“給我買嘛,大隊長?學委?”徐映灼擡起俊俏的臉,一雙眼睛濕漉漉望着她,語氣讨好又黏人:
“老婆?”
黎願的腳都泡紅了,她甩了甩水珠:“擦腳。”
徐映灼很聽話,重新去浴室拿了幹毛巾認認真真幫她擦腳,一個指頭縫都不落下。
房間安靜,隻聽得見彼此的呼吸聲,徐映灼突然發現女人的腳後跟有一層薄繭,劃過他的手心刺疼。
黎願精緻講究,每天從頭到腳都堆積着昂貴的護膚品,實在是稀奇。
他嘀嘀咕咕的:“你腳上怎麼會有那麼多繭?又不是學跳舞的……”
徐映灼還沒說完,黎願一把将平闆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吓得他一激靈。
他擡頭,就看見黎願沉着一張陰冷發寒的臉。
黎願冷笑:“怎麼?你摸過學跳舞的?”
清白被質疑,徐映灼趕緊辯解:“我草,怎麼可能?老子平時不是摸吧台就是摸方向盤,你以為哪個女人都像你?動不動就把腳往别人手裡塞!”
黎願皺眉:“不許說髒話。”
徐映灼委屈,聲音嘟嘟囔囔:“是你先冤枉我的。”
“過來,掌嘴。”黎願很有原則,不為美色所動,做錯了事就該罰。
徐映灼欲哭無淚:“你不能那麼不講道理!!!”
話雖如此,可還是一步一步往她的方向靠近。
小狗閉緊了委屈的眼睛,可憐巴巴揚起頭等待主人的訓誡。
下一秒,女人的鏡片貼到了他挺拔的鼻梁,冰冷堅硬。
而後,等待疼痛的嘴唇撞到了一片潮濕,溫熱柔軟。
徐映灼傻傻睜開眼,近距離闖進了一雙漂亮的眼睛裡,他在黎願危險又灼熱的眼神中,逐漸迷失自我。
唇l齒分開,徐映灼滾動着喉結,聲音沙啞,潮濕晶瑩的唇一張一合:“不打我了嗎?”
黎願摘下眼鏡随手扔到桌子上,一頭飄逸的卷發随着她飒爽的動作在腰間微微晃動,徐映灼光是看着她就覺得全身燥熱。
比喝了白酒的喉嚨,和被扇的臉,還要滾燙難受。
黎願擡手解開了他衣領的第二顆紐扣:
“排l卵期,饒你一條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