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沒有名稱的軟件,打開需要密碼。”系統冷漠地說,“但你隻有兩次機會,第二次輸入錯誤,這個軟件将自動銷毀。”
江宵吓了一跳,這麼嚴重?
“要不……再試試六個八?”江宵很樂觀地說,“萬一幸運道具又生效了呢?”
系統:“你确定?”
“不,還是先不試了。”江宵剛才隻是開玩笑,系統又看到一些公司文件,除此之外,還有一個隐藏文件夾,同樣需要密碼。
而這個隐藏文件夾,同樣也隻有一次試錯機會,否則将自動銷毀 。
江宵決定給江暮改名叫:密碼達人。
江宵指揮系統将電腦恢複原狀,江暮已經從浴室裡出來了,他看了眼躺在床上似乎已經睡着的江宵,将電腦打開,關掉了輕音樂。
随後,他靠近了江宵。
江宵側躺着,半張臉埋在被子裡,蓬松發絲散落下來,隻露出輪廓優美的側臉。
江宵之所以在校内受歡迎,首先便是他的顔值,并不是一眼就能讓人驚豔,但遠看就很舒服,讓人很想靠近,細看便越看越好看。
他平日裡陽光開朗,跟誰都能聊得來,江暮跟他初次見面,便是看到江宵撐着雨傘蹲在花圃下面,不知道在忙什麼。
他走過去,發現江宵手裡還捧着一隻濕漉漉的,不斷打哆嗦的小狗。
他把小狗往懷裡揣,用自己的體溫溫暖小狗,随後他帶着小狗進入便利商店,給小狗買了些吃的。
江暮不知怎麼,鬼使神差地跟進去,看到江宵趴在桌上,同樣隻露出小半張側臉,一手逗小狗玩,眼睛微微彎起來。
一瞬間擊中了江暮的心。
後來江宵領養了這隻小狗,手續是江暮辦的,當然,他後來也沒少因為這狗跟江宵吃醋。
時隔多年,就連江暮都已經變了,江宵卻一直都沒有變過。
似乎隻要看到可憐的小家夥,他就會把對方帶走養起來。
江暮眼眸微沉,手指輕輕圈套起江宵鬓角的發絲,俯下|身來,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
一隻手擋住了江暮接下來的動作。
“哥哥,趁人不備可不是什麼好習慣。”江宵仍舊閉着眼睛,語氣也有些懶懶的,“别鬧了,快睡。”
那一刻,江暮仿佛回到了過去,他和江宵沒有分手的那段過去。
但不知怎麼,他的喉頭仿佛被什麼東西哽住,苦澀而厚重。
江暮上床,攬住江宵的腰身,試探性地朝他脖頸上吻。
那裡是江宵的敏|感點。
果然,剛親了幾下,江宵渾身僵住,而脖頸到耳側都泛起了紅。
“你,離我遠點。”江宵面無表情地推開江暮的臉,“我們已經分手了,不準再碰我。”
江暮簡直就是個色|情狂魔,每次遇到他,不是親就是吻,江宵甚至有點懷疑江暮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為什麼總這麼亢奮。
江暮被他推開,抿起了唇:“睡吧。”
聲音居然還有點委屈。
江宵不搭理他,江暮盯着江宵的後腦勺,緩緩閉上眼睛。不知過了多久,江宵都開始犯困了,眼皮隻打架,才聽到江暮平穩均勻的呼吸聲。
江宵緩緩轉過身,輕聲喊:“江暮?”
沒人回答。
“着火啦。”
還是沒人回答。
看來是睡着了。
江宵緩緩起身,他手腕的鍊子偶爾發出一點響動,江暮也完全沒反應。
但江宵仍舊不敢掉以輕心。
他有點擔心江暮在詐他。
江宵一手撐床,作平闆支撐狀,用沒有被铐住的那隻手朝江暮那邊的櫃子摸去。
江宵之所以提出要洗澡,讓江暮把手铐去掉,的确不是為了要逃跑。
而是為了知道鑰匙的位置。
江宵緩緩吐息,指尖捏到藏在江暮褲子裡的鑰匙,再慢慢收手,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江暮對他确實沒有防備,鑰匙随身裝着,估計沒想到他會找鑰匙。
江宵一手操作,将鑰匙對準手铐鎖孔,輕輕轉動。
齒輪契合,轉動起來。
“咔嚓——”
手铐應聲而開。
成功了。江宵心下微松,沒有立刻跑路,而是繼續尋找江暮的位置,他伸手一探,入手是帶着熱意的結實胸膛。
江宵仿佛被燙着一般地收回了手。
找錯地方了。
江暮似乎被江宵這一下給摸醒了,帶着些許夢呓:“宵宵,又想要了?”
要你個頭。
江宵太陽穴突突直跳,趁他不注意,将手铐幹脆利落地拷在江暮的手腕上。
“不是喜歡手铐嗎?我讓你戴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