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笑死了,有神什麼時候直播這樣過】。
【有弟弟的幸運。】
【我被萌暈。】
甯以漫手搓捂麥,他問:“我電腦和你通話吧,捂麥你聽不清。”
郁言問:“可以,打匹配?”
他見甯以漫好像也開始玩聯合狩獵了,有些猶豫。
“嗯呢,我這段位無法和你雙排呀。”甯以漫把電話挂上,解釋道,“号給音升玩了一天,他還給我勝率打掉了。”
那次是打賭,猜本局勝負PK,系統石頭剪刀布來确定誰先手。他輸了,音升和他賬号互換,他還給音升号的星打上去了,不過也有是隊友很強的因素在裡面。
“之前看你們直播玩遊戲超合拍,可惜……”郁言語氣淡淡的。
甯以漫突然驚覺自己還沒怎麼和郁言磨默契,佯怒道:“都是工作惹的禍!”
“沒事的。”郁言語氣中多了幾分遺憾。
甯以漫決定他要好好和郁言打,不能這麼吊着他玩!
【這味。】
【這是誰?這還是耳皆有嗎?】
【懷疑是高仿。】
【怎麼有種奇怪的酸味?】
【你暈了,我暈了,他暈了,我們都暈了。】
他突然就想起了一句話,“從來隻見新人笑,何時見過舊人哭”,郁言就是這樣!他們三完全可以拍一個短視頻了,收益平分。
為什麼後來者居上,因為前者不争不搶。
甯以漫火速開了一局,地圖是唐人街,分别是記者、郵差、雜技演員、律師。
郁言看了兩眼,率先開口,并發機子進度0%:“抓律師。”
甯以漫也随後發貼到機子的進度,便于律師溜鬼,可惜沒堅持多久多久就倒了。
郁言那傳來鍵盤音:“我去救,我這台機還有一會兒。”
“好。”甯以漫送了封勇氣的信,“讓我們看看有神的精彩操作吧。”
郁言和監管者貼近,靠隔箱走位躲掉了幾乎近身的霧刃,被打一刀加速救下律師。
他和律師分開跑,确認監管者抓律師後捏娃在一旁看擡手扛刀,成功抗下才去修機。
雜技演員這個時候來摸記者,律師再次上椅後發送“監管者轉移目标”的信息。
郵差距離律師很近,沒心跳,又看到記者治療進度,道:“我壓靜步去掏,監管被雜技吸引過去了。”
等救下來傑克趕來已經晚了。
“哎喲,怎麼追我了。”甯以漫飛輪抵霧刃,但可惜慢了,隻能下闆隔斷距離,在闆區繞,人皇步躲過了一次攻擊,又道,“不行不行,我要死,狗沒好。”
甯以漫果不其然上椅了,但監管者節奏很亂,他傳送走了。
“我來了。”
“傳送了,你小心,不用來。”
郵差被雜技演員掏了下來。
郁言發送機子進度,身上的心跳也逐漸顯現:“我有心跳……弱了,他走了沒找到人,我手上這台馬上開。”
“好,雜技和我和修。”甯以漫将屏幕轉了一轉,又起了心跳,他火速溜走,道,“來這兒了,幹擾了下機子,轉追雜技了。
他切靜步在房内躲着,順便發了句“地窖在這裡”。
甯以漫道:“又走了追律師。”
場上還剩一台機子。
郁言發送進度,接着雜技演員也發送了進度,他道:“我和雜技都有一台。”
雜技進度67%記者進度54%。
甯以漫看了看門的距離,和監管動向,給記者送了希望的信,他道:“那我去摸個箱子。”
甯以漫正是滿血,他看到道具後簡直無語,整個人在原地愣了會兒,聽到郁言問他是什麼,他才無奈道:“一根針。”
“壓好密碼機了!”雜技演員壓好了最後一台機,郁言正去貼門。
看到律師發送“專心破譯!”,電機全開,郁言一旁點門。
甯以漫捏着狗,道:“可憐的小律師溜了一整局。”
郁言看着雜技捏球郵差捏狗向他跑來,不禁感到第五人格這風水真是養人。
監管挂上律師後傳送,門開那一瞬間雜技彈了進去,郵差放狗,記者放娃。三出。
甯以漫以前還覺得捏技能走是幹擾監管,讓他們随時心懷戒備,說不定還能逼個金身,直到他自己玩才知道,完全不是這回事,就算沒監管他也會捏着走,純粹是習慣。
“再打!”
甯以漫對第五人格完完全全上瘾,決心要和郁言共同決戰到天明。等郁言不在他就老老實實打排位,實現有朝一日雙排。
郁言無怨無悔,他要擠掉音升的位置。現在看來,他的位置岌岌可危。他突然怪起自己的段位,隻能強制單人巅峰賽。猶豫之餘,他想着要不要也去收個号,這樣方便一起玩。
就在打到快下播之餘,甯以漫突然發現直播間多很很多不友好的人。
【慕名來觀摩挂哥啊,走起直播路了?】
“你們說什麼意思啊?”甯以漫剛好被放飛,他有些疑惑地坐正了身子,翻起了彈幕。
【開挂+欺佛哪項不夠你4的?】
【浮木暫時沒看到。】
【?發生啥了。】
甯以漫沒看懂這些網絡用語,撓了撓頭。
随後,他看到了一條推送:
新秀主播慢漫殿下是無限橄榄球流創始人前鋒欺佛榜首,這樣的洗白變現主播到底是誰在喜歡?#第五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