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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chapter7 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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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盛明之和鐘譽确實迎來了他們結婚七年以來的第一次信任危機。

有沒有感情都不要緊,重要的是他們是盟友,而盟友最不能失去對彼此的信任。

盛明之對于這一點非常生氣,她本來一周就有小半的時間不回婚房,這下幹脆留宿在自己的公寓裡,反倒清淨。

盛明之生平最恨别人懷疑,尤其是鐘譽。

這意味着他們之間的契約出現了裂痕。

鐘譽疑心的,無非是她會和柏思勉站在同一條戰線上。這在盛明之看來,鐘譽簡直把她當白癡,她從前怎麼沒看出來鐘譽把她當白癡?

還是說鐘譽是個白癡?

盛明之越想越生氣,決定不想了。

馬老師終于回甯城了,邀請盛明之陪她打麻将,盛明之很勤奮,因此最近技術精進了不少。

這次馬老師還帶着她女兒,聽說是剛留學回來沒多久,比盛明之小一兩歲的年紀。

盛明之之前一直聽說馬老師有個女兒,但無論怎麼查,都查不到任何消息,現下見到這位柏小姐,心裡有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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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譽去了一趟泉城回來,在甯城北部的港口附近住了幾天。這座港口承載了整個東南地區大半的大宗貨物運輸,甯城能從一個小小漁村發展到如今的港口城市,每天成百上千的貨船功不可沒。

華安有自己的外運船隊,也和别的船舶公司合作,這樣靈活性高,也能規避掉一些風險。

盛明之不回家這件事并不能影響到他,他很早就習慣了,這段婚姻再沒感情,到底是磨合了七年,彼此了解對方很多的習慣。

她不回家,他也不催,對大家都好。

七年的婚姻,很多人不願意丢去沉沒成本,總覺得再等等,或許有變數。

鐘譽和盛明之不屬于這種,沉沒成本于他們而言随時可以抛卻,然而彼此綁定的利益太緊密,一時間清理不幹淨。

他們沒有簽婚前協議,個人資産沒有清晰分劃過,就算真的要分開,也要花時間分割财産。這大概是這段精心計劃的婚姻中最百密一疏的地方。

不過時間差不多了。

再有一陣子,這段婚姻就能完成最初的使命,功成身退。

到時候盛明之想跟誰一起就跟誰一起,跟他沒關系,他也不在乎。

哦,不過柏思勉是完全沒可能了。

她大概會難過一陣子呢。要她去死的人,她往心裡放,有的人就這樣沒道理。

“啪嗒”一聲,鐘譽把打火機合上,被風吹得歪斜的火苗霎時消失。

港口的大多數船舶公司都是華安的老合作夥伴了。今天鐘譽來港口盯運輸,幾個老總談到這幾年連連攀升的技術和材料成本,加之國際關稅,大大小小的公司都不好幹,大集團尚且血夠厚,小公司就熬不住了。

今年業内也連續黃了好幾個收購項目,收購的公司拿不到決定性的股權,轉向敵意收購,被收購的公司不肯讓利,騎驢找馬去找白衣騎士,到後來一個股價一跌再跌,一個面臨破産重組。巨變往往就一夜,資本家博弈,血統統濺到普通人身上。

有個老總是甯波人,講一口浙北口音濃厚的普通話,唏噓稱見過身邊好幾個同學破産,現在生意難做。

“柏氏的技術價格也是水漲船高,所以說鐘總,真當不是我們不想合作,難辦。”

鐘譽靜靜地笑,将煙撚進煙灰缸裡:“大家都很難辦。”

他今天并不是非得來,這些業務之前都是鐘少惟手下的。但如今鐘少惟出差,對面來的人級别到了,他不來,反倒顯得華安不講究商業禮儀。

一頓飯吃過之後,那位甯波的老總提着一隻禮盒,說沒來得及恭喜鐘總新婚,都是老家的特産,帶回去和夫人一道嘗一嘗。

他們畢竟隔得遠,流言蜚語傳到那裡都算不上流言了,隻以為是小鐘總比他哥哥先結婚,就是一年前的事,雖然不知道對方是哪家的姑娘,但新婚麼,恭賀的話出口,到底不會錯。

鐘譽謝過,卻沒讓秘書接那隻禮盒,不鹹不淡道:“黃總,好意我心領,我今天隻是替鐘少惟來一趟。”

黃總并不放棄:“鐘總跟我見外,無論同您還是同您兄長,都是和華安做夥伴。”

鐘譽才拿下泉城和加州的兩個大單子,人人都說他風頭要蓋過他哥哥了,那麼大一鍋肉,總有點湯好喝。

鐘譽其實并不在乎合作夥伴的忠誠度。

大家聚在一起是因為有利可圖,有更好的去處,中途離場也很正常。但他不太喜歡這種方式,套近乎的态度,讓他覺得難對付。

秘書還是沒接那個禮盒,盡管他們都知道,那裡面确實隻是一些特産。

反正真的帶回去也沒人吃,盛明之倒是喜歡吃小魚幹,但她又不回家。

黃總有些悻悻然,但走時像什麼都沒發生,說鐘總下次再會。

鐘譽也不把話說絕,笑說再見。

鐘譽順便想起一件事,回頭問秘書,盛明之這幾天在幹嘛。

秘書也不太清楚,盛小姐一向是不愛别人窺探她蹤迹的人,像隻自由鳥,到處飛。再者,除非老闆特地問起,否則秘書也不會特地關注。

她回應道:“盛小姐那裡沒有特别的消息,就聽說她跟幾位退休老教師打麻将。”

這個他知道。

鐘譽重複了一遍秘書對盛明之的稱呼:“盛小姐。”

秘書一愣,連忙改口:“鐘小姐。”

奇怪,以前分明都是盛小姐盛小姐叫的。

鐘譽的眉于是皺得很深,盛明之改回原名後,就極反感他叫她原來的名字。

然而他時不時要惹她生氣的時候就這樣叫,其實他也不喜歡。

兩人一個姓,出自同一門,怎麼說都變扭。再有法律證明,也好像多苟且似的。

但他并不繼續在稱呼上做文章了,這很無所謂。

他和盛明之私下裡從來不拘先生太太或夫人的叫法,家裡阿姨也一直不以盛太太稱呼她。隻有公開場合露面的時候需要這一層已婚身份。

鐘譽并不覺得他跟盛明之有什麼矛盾,盟友之間的龃龉,雖不是床頭吵架床尾和,但在觸發到根本利益之前,沒那麼多你來我往的争執。

他想起盛明之,也不是因為這些。

是盛明之前幾天自己說腰痛,她的腰是老毛病了,本來說陪她去醫院看,回來幾天也忘了。

鐘譽給盛明之發了條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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