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不會融入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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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人員睜大了眼睛。
不好意思,她話說早了,她收回剛才的掃興。
“為什麼不會融入他們?”
“我加入五代,争奪的是他們的出道位,我是他們的直接競争對手,在這樣的前提下,提融入兩個字,是否有些不現實?”
鏡頭前的少年帶着一如既往的微笑,眼神不見絲毫波動,但口中說出的話卻攻擊性十足。
哇,好有道理。
但這話是能直說的?
而且還是從一名十四歲少年的口中說出來。
工作人員表情複雜,第一次對這名突然加入五代的新人除外貌之外,有了更深刻的印象。
他或許,才是看得最清楚的那一個。
又問了很多問題,工作人員心滿意足地收起台本,滿臉笑意地看向路遙,“采訪結束,你可以去休息了。”
“好的。”鏡頭一關,路遙又變成了那個平靜的路遙,看不出那個鏡頭後面帶微笑卻回答犀利的自信。
工作人員一時有些疑惑,路遙究竟是怎樣的性格。
乖巧?自信?張揚?
她不得而知。
備采室外空無一人,剛才帶路遙來的助理不知所蹤,丁菱也隻說了今天要進行出道企劃錄制的日程,其餘事項路遙一概不知。
現在采訪結束,沒有日程,無人指引,路遙站在門口思考了片刻,擡腿朝一個方向走去。
等丁菱終于在電話裡和蘇俊良‘吵完架’,又被備采的工作人員找到商量完路遙采訪留不留的問題,時間已經來到了五點。
十一點吃的午餐,在一下午的工作中消耗殆盡,饑腸辘辘的丁菱奔赴食堂,見到了來吃晚餐的萬元州和烏海。
看到了這兩個練習生,連帶着想起了其他的練習生。
“路遙呢?”
萬元州搖頭,“不知道,備采結束之後我就和烏海去練習了。”
備采按照年齡順序,萬元州第二個采,烏海第三個。
萬元州采完之後等烏海采完,兩個人一起去練習了樂器。
練習完樂器,又一起嘗試了編曲,直到現在,才出來覓食。
丁菱眉頭微皺,腹部的饑餓提醒她需要進食,但突然想起的路遙又讓她有些不安。
“你們看到路遙的話給我發消息。”
留下一句話,丁菱又匆匆離開。
“她來幹嘛?”烏海疑惑。
來食堂跑一趟,找路遙?
萬元州歪頭,“誰知道呢。”
離開食堂,丁菱一個練習室一個練習室找過去,看到了諸多練習生們,但沒有路遙。
甚至也沒有人見過路遙。
“你給他發消息問問。”喬斯年提出建議。
“我倒是想。”丁菱翻動通訊錄,她根本還沒來得及加路遙的聯系方式。
她也不能給蘇俊良打電話,說到底,現在路遙是五代練習生,是她的人,而她在第一天就弄丢了路遙還給大老闆打電話?她是瘋了嗎 ?
總歸就在公司裡,跑不到别的地方。
丁菱來到監控室,調出監控,很快就找到了路遙的蹤迹。
來到中午初次見面的會議室,推開門,裡面專心寫字的人不是路遙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