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還是最先走的呢。”
“好,謝謝。”
keira也回了電話,查到監控了,林亦柯出餐廳之後上了一輛白色的出租車,不過那輛出租車是□□,查不到有效信息,問秦臻要不要先報警。
“不着急報警。”如果是沖着秦臻來的,報警解決不了問題,如果是沖着林亦柯的話,他是成年人,短時間内聯系不上也無法立案。
“先找到那輛車。”他開口多找點人查監控,時間過去得不久,應該不會跑太遠。
秦臻挂了電話按電梯下樓,給李言晉打了個電話讓他幫忙找人,李言晉在a市人脈廣關系多,找起人來會輕松一點。
秦臻面無表情地在車上看着keira傳過來的監控視頻,車子在駛離餐廳沒多久就拐進了一個有監控死角的巷子,幾分鐘後又出來,不過車子裡的林亦柯從坐着變成躺着了。
車十分鐘後在一座沒有監控的廢棄工地找到了,車上沒人,但是有林亦柯的手機,屏幕已經碎得不成樣子了。
秦臻站在一邊靜靜地看着黑衣保镖遞過來的手機沒去接,一言不發,臉色陰沉得可怕。
口袋裡的手機響了兩聲,上面顯示着一串陌生号碼。
秦臻看了兩秒,坐上後座劃了接聽。
林亦柯迷糊睜眼的時候,入目隻有懸挂在房頂的燈,除了刺眼的光線什麼也看不見。
“呀,醒了。”
聽見有人在說話,頭重得厲害,他想撐着胳膊起身,做出來的動作卻也隻是動了動手指。
聚餐結束後林亦柯在路邊随便上了一輛出租車,不過司機剛行駛沒多久就跟他說去朋友那接孩子,順路,不會耽誤他太長時間。
他并沒有同意司機的要求,誰知司機開始跟他打感情牌,說老婆前些年生病去世,自己一個人帶着孩子,隻不過他平時跑出租,孩子還小就白天托付給他朋友照顧,現在隻是想順便去找朋友把孩子帶着,送完他這一單就帶着孩子回去吃飯。
“……好吧。”林亦柯還是同意了,隻讓司機盡快,别耽誤太久。
車子拐進巷子以後,兩側的車門卻都開了,兩個戴着口罩的大漢要坐進來,他擰着眉剛想開口,前排的司機和左右兩個大漢就一齊捂住他的嘴控住他的四肢,緊接着脖頸處一陣刺痛。
眩暈感襲來,林亦柯奮力掙紮,伸手想拿手機,手機卻被甩開。
意識模糊得很快,很快他就沒了知覺。
現在是在哪?
他還沒來得及思考,就覺得嘴被掰開,強行塞了一顆藥丸進去,緊接着就是水。
腦袋清明了一瞬,直覺那不會是什麼好東西,不想把那個東西咽下去,奮力掙紮,卻被水嗆了好幾口。
控制他的不止一個人。
林亦柯最後還是被強行把那藥片咽了肚,心裡開始泛起巨大的恐慌。試圖睜開眼,但怎麼也看不清眼前人的樣子,眼球像是被糊了層馬賽克。
張嘴也發不出聲音,眼皮越來越沉重,意識逐漸扭曲,腦袋裡一陣陣的眩暈湧上來,一陣寒意湧上脊背,他不禁打了個寒顫,身體的溫度在飙升,又再驟然下降。
好難受,好難受,好難受……
看着床上的人開始發抖蜷縮,陳兆清笑了,毫不客氣地扒了林亦柯的上衣,床下再怎麼冷淡,吃了這藥床上也得興奮點。
顧崔譯站在一邊調好了攝像頭,卻沒打算出去。
陳兆清的手剛摸到林亦柯的小腹,林亦柯渾身繃緊卻動彈不得,他現在才發現自己的手被捆了,費盡力氣咬緊牙關出聲:“滾……”
陳兆清看着他的反應剛準備開口說什麼,屋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蹙眉,“怎麼回——”
房門被大力踹開,哐當一聲砸在牆面,顧崔譯站在門旁被突然打開的門波及到,沒站穩往後退了兩步,下一秒肚子就被踹了一腳倒在地上,身旁的攝影機落地發出聲響。
趴在床上的陳兆清還沒看清顧崔譯的遭遇就被人拽着頭發往後扯,後腦勺被按着砸到牆面,頓時腦袋嗡嗡作響。
秦臻大步踏進門内,瞳孔泛着冷冽的光,看見床上林亦柯雙手被捆住的樣子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亦柯?”保镖手中鋒利的匕首割開繩子,秦臻俯身想把林亦柯被脫掉的衣服勉強穿好,結果床上的人剛被碰到就開始掙紮起來。……
“亦柯,是我,秦臻。”秦臻輕聲安撫,想讓人辨别出自己。
熟悉的聲音似乎讓他鎮靜了些,聲音微弱,含糊地喊秦臻的名字:“秦、秦臻……”
眼底幾乎要噴火,秦臻看着他已經無法聚焦的瞳孔就知道林亦柯被下了藥。
“是我,别怕,我在呢。”秦臻手臂穿過林亦柯的腿彎直接把人攔腰抱起。
抱着人大跨步往門口走,keira及時走過來往他懷裡的林亦柯身上又蓋了件外套。
“把人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