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隻是在火之國的一個小據點而已。
對不起,他之前不應該嫌棄帶土的,他就是個天才。
木筠現在對“和各國有幾條經濟軍事上的線”有了充分認知,這線也太粗長了。
“嗯……”再不斬有生以來第一次接收如此客觀的财富沖擊,一時間緩不過來。
木筠故作輕松地說:“再不斬有趁手的武器了,所以隻能選擇一些苦無千本。白,你上前看看有什麼你喜歡的。”
白略有些緊張地走上前,面對一牆看上去就很厲害也很貴的武器,他一時間實在選不來。
最後白選擇了一對短刀,這對短刀較輕較薄,刀身微彎,适合暗殺。
選完後兩個人又在忍具包裡裝了要用的東西,這時一隻白絕從地上冒出來。
“哼哼,終于輪到我出外勤啦。”白絕扭扭身子看起來很激動:“我以後就是專門給你們送任務的白絕,也是來監視你們的喲,别想甩掉我!”
再不斬忍不住質疑:“就你?”
“沒錯,别看我這樣我還是很強大的~”
白絕依舊是那麼搞怪。
“嗯。”木筠忍不住按住了扭動的白絕:“你乖點,記得别問人家奇怪的問題。”
“好的小公子,我會照顧好繃帶嘴和小孩子的!”
白絕說出了新出爐的外号。
“繃帶嘴……”
再不斬在用全身理智制止自己一刀砍了白絕。
冷靜,新上司還在這裡,曉組織他也惹不起,不能和這種東西一般見識。
“好好相處,我先走了。”
怕自己笑場的木筠趕緊離開。
他根據地圖走進臨時宿舍,倒在床上笑了一陣,又突然爬起來。
“啊,我差點忘了卡多。卡多那邊的合同是沒問題了,但是目前的發展走向問題很大。”
木筠打開系統去查看和主線有關的一切細節,先前和斑的對話終究是假大空,要不是宇智波斑的精神處于崩潰邊緣,他還真不一定能成功。
他不能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三次元觀衆身上,必須從這個世界本質下手,首先就要了解整個世界的架構。
這幾天他把曉組織的活動細節,發展曆史全部看完後,已經對這個世界的畸形程度有了一定了解,但沒想到如此畸形。
忍者因為強大的實力,逐漸代替武士的地位,成為戰争的主力,因此他們擁有了土地所有權,建立忍村,把之前較低的地位提高到大名也需要尊重的地步。
但問題就出在這裡,這麼看各村的影相當于國防部部長,但從權力上來看離國防部部長差遠了,甚至經濟權掌握在大名手裡,完全依靠大名提供物資。
再看看忍村運行機制,整一個官僚主義,職位被大家族和依附于大家族的小家族壟斷,官官相護各自為營,比如三代和團藏,比如長老團,再比如被排擠到邊緣的宇智波,幾乎不出現的千手。
而且,這個世界明明從生産力來看,已經可以和二戰後的三次元比,但貧富差距巨大,每個城市都有巨大的貧民窟,也是因為貴族和忍者不事生産,但占據大部分資源的原因。
硬要比喻,就像是封建大地主靠着稅收就能壓榨一個平民的一生,他們是富有了,底層人還揭不開鍋。
這麼一想卡多那麼有錢卻隻能雇傭叛忍,而達滋納一個窮老頭,卻能雇傭大忍村一個精英上忍三個下忍也是合理。
達滋納終究是政府的人在落魄也是有權利。而卡多是商人,一個出生低賤的商人,而不是“官員”,有錢卻無法參與政治,階級的不同注定了之後一切,這導緻了難以逾越的貧富差距,以及無法打破的階級壁壘。
這種情況,讓他不免想到大結局溢出屏幕的“血統論”。
他是命運之子,他出生就注定了是英雄。
他強是因為有六道血統,沒有血統什麼都不是。
即使是開了八門,也終究抵不過仙人體的自愈。
初代火影是千手,二代是初代的弟弟,三代是二代的弟子,四代是三代弟子的弟子,五代是初代孫女三代弟子,六代是四代弟子,七代是四代兒子六代弟子。
土影不用多說,三代土影直接把位子傳給自己孫女,比木葉還明目張膽的壟斷。
血統決定一切,有血統的人統治他人,沒血統的隻能被統治,仔細一想倒也是真理,但細究起來并不是血統,而是深藏血統後吃人的制度,血統不過是讓這個制度更加牢固罷了。
平民和貴族地位調換,平民也會成受害者變成壓迫者,為了維護統治做出瘋狂的舉動。
因為這個世界的制度規定了,父父子子,君君臣臣,永世不變。
揮刀向更弱者,更弱者剝削更弱者,循環往複,從來如此。
敲骨吸髓的寄生就是制度的本質。
說得通俗點,這個世界就像是程序錯誤,導緻零件受損,卻堅持換湯不換藥執行錯誤程序,遲早有一天會因為自己拖累而死的存在,最終的結果就是人為的改寫程序。
曉組織就是改寫程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