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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腦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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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發生在平行世界,背景是四戰時大屏幕突然而降,播放由筠作為主角的動畫《星火成林》

本文隻是腦洞,和正文與觀影體無關

大屏幕從天而降後,筠就被迫成了動漫主角,被迫讓自己的經曆展示出來。

然而今天,是令他覺得這人世間還有溫暖的一天。

因為第123集,是筠把佐助送到大蛇丸那裡後發現柱間秘密的那一集。

在這之前,他的大生産,五年計劃,改革開放,經濟政治聯盟,軍事改革,忍村新技術,工業革命,美學發展已經被所有人看到了。

現在的他,在那群忍者眼裡,就是個聰明絕頂算無遺策+身世撲朔迷離+知道很多秘密+性格外冷内熱的大好人+雖然是大好人但性格很惡劣+腹黑與天然黑融合+成熟靠譜成年男人+一個真正的全能型天才+貓控+甜食控+語不驚人死不休+面癱+毛絨控+飛鳥癡漢+玩弄飛鳥真心的混蛋+最佳繼承者+好哥哥+一個真正靠譜的救世主

自己的馬甲到現在為止居然隻掉了一個黑羽木一個筠,被認為是發現飛鳥真實身份并以黑羽木身份要挾,對明智煙的關愛漠不關心,一心扮演單純畫家人設的渣男,但又靠着對飛鳥的癡心和對明智煙的關愛,以及飛鳥也發現他就是黑羽木但就是不說,在渣的邊緣上來回試探。

筠還記得飛鳥知道黑羽木就是筠的那一集,那些忍者對他複雜的表情。

仿佛在說,這糾葛的愛恨情仇,真是上頭。

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等會兒飛鳥的馬甲掉了後,他們不得被吓死。

但這不是筠現在關心的,他又重新回到那個空間,頂着能把他紮成刺猬的目光,戴上面具遮住自己掩飾不了的笑容。

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今天的我,不是一個人在社死。

熟悉的片頭曲已經開始,他看見自己在雨之國裡變換着不同身份進行革命的畫面,等結束後,就是承接上回,拿到書信的那一段。

這一段拍得相當詩意,筠拿到了大蛇丸的書信,月光照在他身上,看起來清冷又落寞。

戴着黑色手套的手反複摩擦信紙,喘氣聲越來越重,周圍景色開始變化,他突然如下墜一般,慌忙地靠在樹上,像是失去了全身力氣。

他突然召喚自己的通靈獸,急切地跳上它,立刻離開水之國。

周圍景色不斷變化,他的心聲也随之而來。

不可能……但是……為什麼會這樣……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是漩渦水戶嗎……

筠用手扶着自己額頭,這是他思考時常做的動作,内心快速的思考清晰地展現在衆人面前。

宇智波斑留給木葉的影分身是怎麼做到不被發明者千手扉間拆穿的,原來是有漩渦水戶遮掩。

漩渦水戶答應千手柱間幫忙偷屍體,答應輔助生病的柱間,幫助即将失去頂梁柱的木葉,同樣答應幫宇智波斑遮掩他的死,給宇智波斑漩渦一族在木葉所有的陣法資料。

而千手柱間估計是答應娶水戶為妻,讓水戶在木葉擁有不少權力,同時能夠依靠木葉掌握漩渦一族。宇智波斑則答應在柱間和扉間死後庇佑漩渦水戶,同時保護渦潮村被滅後逃亡的族人。

“這東西能被找到就很奇怪,這樣的人應該死之前就把它燒掉的,而大蛇丸找到它的地方隻可能在我允許他進入的,千手扉間的秘密實驗室。”

他的聲音略帶沙啞,這對情緒起伏一向很小的筠來說,是一個難以接受的猜測。

“千手扉間的秘密實驗室分為兩種,一種是研究穢土轉生等禁術的實驗室,一種是研究宇智波寫輪眼的實驗室,關着宇智波斑屍體的實驗室是研究宇智波的。”

“她是确定,我一定會去找吧,如果真是這樣,最終她想讓我去的地方,就隻有柱間的墓地。”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筠一直挺直的腰背突然彎曲,他很少如此展露自己的情緒,即使是面對自然災害,敵人襲擊,或是世事難料,他依舊會直挺挺地站在那裡,對冰冷的現實表示不屑,高傲地擡起頭,走自己的路。

此刻激動的心情甚至讓他自言自語到一種瘋魔的境地,筠内心的迫切感幾乎是感染了所有人的心。

為什麼,千手柱間的墓地裡,到底有什麼秘密。

直到第一縷陽光從東邊散開,筠才終于到了木葉村的邊緣。

他使用木遁暢通無阻地來到木葉的公墓的最中心,那裡一大塊地都是留給千手柱間的,在這旁邊則是千手扉間和漩渦水戶的墓地。

千手柱間的墓地并不清冷,每年都有很多人打掃并送上花一類的祭品。

趁着還是清晨守墓人沒來,他使用土遁悄無聲息地進入了墓地内部。

墓地内部比他想象的要大,土下是一個長方體墓室,墓室中間偏一點擺放着棺材,棺材周圍則放着日用品。

“這個墓的布置怎麼會是這樣。”

筠的聲音更沙啞了,甚至帶着點顫抖。

他像是突然抛開冷靜的外衣,急切地繞着墓室走動,甚至是和平是完全不同,粗魯地翻開少得可憐的陪葬品。

走到武器前檢查這些已經生鏽的武器,筠就像溺水的人看見救命稻草般,突然伸手抓起一隻手裡劍。

“貓婆婆的手裡劍……果然……我果然猜得沒錯……”

顫音已經變得相當明顯,高挑瘦削卻如竹子般挺拔的身體,終于是彎曲了。

和剛才不同,他像是一根被壓到極緻的彈簧,剛剛有多麼急切,此刻就多麼冷靜。

“啊……”

他深吸一口氣,幾乎是在欺騙自己。

“原來如此。”

就好像一個局外人,實際上,這是情感崩壞的體現。

他幼年時并未接受太多正常情感,過多的殺戮讓他麻木不仁,以至于對這種激烈的情感難以處理得當。

筠隻能使用已知的方式來保護自己的大腦。

用殘忍的真相,壓迫混亂的大腦,把保護的本能逼出來,把近乎反人類的冷靜壓迫出來。

筠轉過頭看向棺木,走過去,他要驗證自己的猜測。

陳舊的棺材闆在打開時發出吱呀的聲響,挑動觀衆每一根纖細的神經。

打開了棺材的外棺,外棺和内棺的夾層裡放着非常多的木頭雕塑,無一例外,全是宇智波斑。

從小到大,從日常到戰鬥,喜怒哀樂栩栩如生。仔細觀察便能發現雕刻手藝的變化,再觀察木頭的氧化程度,雖然是木遁做的木頭但畢竟是死木頭,還是能看出氧化程度的不一,顯然這項活動持續了很多年。

“呼——”

筠急促呼吸着。

他歎息了聲,然後打開内棺。

棺木裡并不是一具白骨,裡面的千手柱間就像是生前,穿着千手的族服,身上纏滿了自地下長出的木遁枝條,枝條上挂着晶瑩的綠色查克拉結晶,面容恬淡安詳,就好像是剛剛睡着。

沒人能看出他已經去世将近半個世紀了。

筠沉默了片刻,他在看内棺裡放着的陪葬品。

一個老舊的木葉護額,一對落灰的酒杯,一壺過期的酒,一隻生鏽的紅色戰甲。

這一切記錄着,那個過往,那個不能被知曉的過往,那個被筠可以埋葬的過往。

筠突然走了,利用地下的木遁樹枝,朝終末谷走去。

他找到了千手柱間親手給宇智波斑打造的墓室。

外圍布滿了漩渦的封印術和木遁,這些對筠來說沒用,他很輕易地走了進去,然後看見墓室的構造。

和他想象中一樣,偏右邊的地方擺放着棺木,右側擺放着宇智波斑生前常用的東西。

疊好的族服,擺放整齊的書籍,裡面大多數是關于戰鬥的書,幾盤用木遁雕刻出來的豆皮壽司,一個專門用來放泉奈贈與的禮物的盒子,還有一個放千手柱間送的禮物的盒子。

他矗立在棺木前,然後僵硬地擡起手,迫使自己靠近。

他和剛才一樣打開了宇智波斑的棺木,内棺和外棺的夾層處并不是什麼用品,而是從地下生長出來的嬌豔欲的花朵,花朵的種類則多是百合,夾雜着桔梗和玫瑰。

漂亮得讓他黑色的眼睛滿是不曾見過的鮮豔色彩,那雙沉靜的黑色眼鏡此刻猶如突然被打擾的深潭,幽深又難安。

觀衆們知道他們所見到的黑羽木不是筠真正的長相,筠除了耳朵外都不會露出來,這讓他們不放過一個能觀察筠真實面貌的機會。

筠打開了内棺。

宇智波斑的身體被完好保存着,皮膚和頭發被很好的打理,和千手柱間一樣,他的身上穿着宇智波的族服,同樣纏滿了木遁枝條,像是束縛他的鐵鍊,但是枝條上結出的綠色結晶裡卻是有一個紅色的查克拉結晶。

内棺裡同樣擺放着一個老舊的木葉護額,一對落灰的酒杯,一壺過期的酒,一隻生鏽的紅色戰甲,就好像是對稱的。

墓室裡隻剩下筠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

筠伸出手觸碰到了宇智波斑的軀體,然後結印。

占據内棺大半的身體如同人間蒸發一般驟然消失,隻留下一堆枝條,殘忍地告訴所有人,當年充滿欺騙的真相。

“啊……”

筠幾乎是難堪地逃到了地上,他正對着終末谷的雕像,能夠将兩座巨大的,結對立之印的雕像盡收眼底。

雕像之間流過的瀑布就好像在記錄着當年這裡的毀天滅地的戰況,光是看着就能感受到當時你死我活的決心。

他突然動了起來,朝着木葉外部跑去。

那是一個洞穴,内部被木遁占據,他靈活地控制着木遁,這是在之前劇集裡從未展現出來的,讓觀衆們懷疑,他和帶土一樣是因為接上了白絕的身體。

他徑直走到存放宇智波斑軀體的房間,那裡被木遁層層封印,棺木裡也全是木遁封印

通過聯通的地下木頭,筠快速返回木葉,回到千手柱間的墓室。

他從木頭裡輕輕抱出宇智波斑保存完好的身體。

衰老,無力,蒼白

然後放入千手柱間的棺木中,裡面的木遁争先恐後纏上宇智波斑的身體。

但當枝條輕輕地輸送自然界的陽之力後,宇智波斑的軀體居然開始變得年輕。

一頭白發重新變回滿頭青絲,褶皺的皮膚逐漸恢複年輕時蒼白光滑的樣子,就連死之前沉重的表情都變得恬淡溫和起來。

筠看着棺木内的兩個人,一瞬間好像失去活力,似乎連棺木内看起來和生前相同的死屍比,都彌漫着死亡與消散的氣息。

唯一能證明他還是個活人的,隻有那越來越急促的呼吸。

但是他撐着最後一絲力氣,把宇智波斑的陪葬品帶來,布置好,最後從棺木内拿出一紅一綠的查克拉結晶。

他狼狽地逃到了地面,來到終末谷,躺倒在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間的雕像前。

“啊……”

筠發出痛苦地呻吟。

“呼呼呼——”

他過呼吸了。

劇烈的胸口起伏讓他的身軀看起來更加瘦弱無力,本能讓他的雙手抓住身下雜草的雙手抓緊又放下,掙紮地整個人都想要爬起,卻因為無力隻是四肢難看地扭動,胸腔和腹腔不合常理地上下起伏。

他狼狽極了,在死亡邊緣的他,也不過是一個脆弱的凡人。

發繩于掙紮中慘開,漆黑的長發鋪散開來,寬大的曉袍幾乎是挂在身上,皺巴巴的,像是木偶穿上人類的衣服,不合适的滑稽與可笑。

筠那為數不多的生氣似乎逃走,即使過呼吸逐漸平複,如同木偶般僵硬,冰冷,無機質的恐怖感依舊充斥着他的身軀。

他似乎已經死了,或者說半死不活。

良久,他終于平複過來,坐起身,摘下了讓觀衆心心念念的面具。

那是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流暢舒展的面部,精緻銳利的五官,蒼白的皮膚與枯燥的黑眼圈,有種不屬于生命的生機勃勃。

他似乎天生就該是這樣,在陰影中掙紮存活,在陽光下,單薄又脆弱。

陽光将他的面部完整地展現在衆人面前,雙眼下的淚痣,似乎訴說着無法告人的過去。

他是千手柱間與宇智波斑的孩子。

“今天,陽光真好啊。”

他突然笑了,對着晴朗的藍天白雲,溫柔地笑了起來,那種違和感在他身上越發強烈。

木偶的軀體塞入人類的靈魂,固定住的靈活,像是他無法逃離的命運。

他站在雙親的雕像面前,結印,讓花朵開滿。

“空手前來祭拜也不好。”他喃喃自語,像是憋狠了:“我知道,我都知道……”

“無論是誤會,還是陰謀,陽謀,我都知道,我一直想做好。”

“隻有這樣我才能讓那惡心的命運,被我踩在腳下,我一直不肯面對這一切,但是啊……”

他無奈地笑着道:“千手柱間,你為什麼就能接受呢。”

“為了大義,為了那該死的,必将争鋒相對的命運,你接受了,卻承受不住這一切。”

“到頭來,斑不知道,千手扉間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他的情緒終于爆發了。

“你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你以為自己能接受這種可笑的命運,那你就接受到死,為什麼要讓我發現這一切!”

筠幾乎是要哭了。

“人死後,什麼都沒了,你做的這些,沒有意義!”

“木葉沒有意義!大義沒有意義!”

“卻把這些……”

他咬着唇,咬出血來。

“這些,都讓我知道了。”

“讓我知道……這該死的,逃不掉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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