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被如願迎入城主府的時候,前面帶路的侍女還忍不住高興道:“兩位小郎君真是一表人才。”
“我瞧啊,不管是哪位,我們小姐都會喜歡的。”
“隻是...這位是?”
侍女狐疑地看了一眼跟在兩人身後的林映池。
招婿就招婿,怎麼還帶着這麼漂亮的一個姑娘來?
林映池看着她眼裡有些明顯的敵意,連忙擺手:“我是他們兩的大姐,自家弟弟的婚事,自然是要我這個做姐姐的點頭。”
一聽這話,侍女的眼神又變得柔和起來:“原來是這樣,三位,這裡就是我們城主和小姐的待客廳,請。”
說完,侍女就腳步輕快地退了下去。
看見人走了,張瑾謝的眼裡又閃過一絲的不悅:“什麼時候你成我姐了?”
“有你這麼占便宜的嗎?”
林映池啧了一聲:“我是你小師叔,說成是你姐,這是我吃虧了懂嗎?”
“人家徐靖川還沒說什麼,你再墨迹,到時候你可以管白蘇叫城主夫人。”
張瑾謝被她的話一噎,沒什麼好氣地看了一眼一言不發的徐靖川。
那人倒是接受良好,甚至手還挽上了林映池的胳膊。
“姐姐說得對,不管是把我當成弟弟也好,還是相公也好,我都樂意。”
兩人被他的話騷了一下,去推門的張瑾謝甚至差點閃到了腰。
隻是一推開大門,廳裡金碧輝煌的陳設把三人都晃了一下。
敖婉本來是興緻缺缺,這些日子前來揭榜的人在她看來都是歪瓜裂棗,根本配不上她。
可她哥為了那個謀士的什麼大喜之道,說什麼非要在她成婚以後才能迎娶白蘇。
“大哥,那個白蘇無非就是一隻騷狐狸,難不成,你還真要把她當成我們龍族的女主人?”
高位上的敖烈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行了,揭榜的人已經來了,别讓外人看笑話。”
“你好好看看,這樣的也不喜歡?”
敖婉的紅唇都快要撅到天上去了,可眼神卻在落到面前的兩個青年身上時猛地放大了瞳孔。
面前的兩人一個清冷如山巅雪,一個淡雅如天上雲。
氣質超然不說,長相更是俊逸隽秀。
她什麼時候見過這麼俊美的人?
這一下還是兩個!
看着自家妹妹露出了比看到靈石财寶更加激動的眼神,敖烈就知道今日的事要成了。
他的心裡也忍不住激動起來,他之前一直為這事耽擱了和白蘇的婚事。
如今終于能得償所願了。
連在一旁的林映池都被他徹徹底底地忽略了。
“兩位,你們是誰揭了榜?”
張瑾謝接收到了來自另外兩人的目光,強忍住心中的怒氣走向前去。
“在下張...謝,見過城主。”
敖烈的眼神不經意地在徐靖川的身上劃過,這個青年雖然更符合他的眼光,可顯然人家沒有這個意思。
不過面前這個也是一表人才的。
“婉婉,你覺得怎麼樣?”
這些日子敖婉已經見了不少人,終于有一個可入眼的了。
可她的眼神還是忍不住地飄向徐靖川。
況且,她覺得面前這個張謝并不是很情願。
于是便清了清嗓子:“看你們不像是我們城裡的人,肯定也是不知道的。”
“這個告示并不是誰說是自己摘的都可以,為了避免有人動什麼手腳,我已經給它施了一個小法術。”
說着,敖婉的手腕一翻,那張平平無奇的告示便慢悠悠地飄到了徐靖川的懷裡。
敖婉的眼神一亮,“是你摘下來的,那我不能嫁給别人,我要嫁給你!”
“今夜便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這番話一出,三人都愣住了。
張瑾謝雖然心裡哼笑着徐靖川自作自受,可也害怕他發怒壞了救白蘇的大計。
林映池便更加恐慌了。
男主在女主不在的時候突然成了二婚?
她這可去哪說理去!
不成不成!
林映池連忙往前一步:“城主,敖婉小姐。我是他姐姐。”
“我們家家風清嚴,從小便教導兩個弟弟,男子的貞操是最好的嫁妝。”
“不能這麼輕易地就讓女子得到他們。”
敖烈這才看到青年的身邊還站着一個人。
原本的怒氣也在看到她姣好的容貌後壓了下去:“那你是何意?”
林映池吞了吞口水:“我弟弟一定要等到三書六禮後,才能進你們城主府。”
“否則,我們就不答應這門婚事!”
林映池說完這番話冷靜了下來,反正都是假成親,他們倆誰來都是一樣的。
還是得先拖延一段時間。
敖烈倒是沒想到這世上還有人敢和他談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