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自己的法術傀儡被發現的林映池還有些納悶,按腦子按修為,這個瀚棠都不應該發現的啊?
到底是怎麼回事?
可她人才從隐蔽的地方出來,就莫名被人被背後攬在了懷裡。
因為這個位置隐蔽,林映池還以為是發現了的瀚棠追了過來。
想都沒想就要一個肘擊上去。
既然對方已經知道了她的手段,也就不必隐藏了。
“怕了我了吧!告訴你,在這個學院,你們誰都不是我的對...”
可話還沒說完,林映池的胳膊便也被人控制住。
她怒不可遏地回過頭,這才發現站在身後的人是徐靖川。
但也許是一些易容的法術,徐靖川的五官雖然沒什麼變化,但周身的氣質确實弱了不少。
還不等林映池繼續觀察下去,她突然想起自己現在還是一副曬幹了的豆芽菜的模樣。
連忙慌亂地伸手捂住自己的臉,下意識連聲開口。
“川郞别看我别看我,卧底的人難看得很呢...”
脫口而出的話讓林映池渾身僵硬了一瞬。
活該把劇刷這麼多遍。
隐約聽見了面前的人一聲輕笑。
伸手把她捂着臉的手拉了下來。
“行了,不難看,有沒有受傷?”
林映池這才放下手,神色也恢複如常:“沒有,這個瀚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
“我不過就是拿傀儡小人陪他玩玩而已。”
聽了這話,徐靖川的心才稍稍放了下來。
但一想到自己趕去餘閑門時候聽見的話,臉色又陰沉下來。
直接把人抵在了身後的牆上。
“為何要一個人貿然行動?”
“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
林映池嗫嚅兩聲,随後又注意到了他身上的衣裳。
“這不是學院夫子的衣裳嗎?”
林映池後知後覺兩人如今的身份和姿勢有多麼的不合适,連忙把人推開。
“此次的行動我已經計劃得很周密了,你就不用擔心了。”
眼看着徐靖川眼中的擔憂之情都要溢出來,林映池也輕扯着他的袖口晃了晃。
“我心中有數,況且你就在學院之中,不必擔心。”
徐靖川聽着她看了一會,還是敗下陣來。
“那好,若是有了什麼事,一定來找我。”
說着話,林映池就聽見了不遠處傳來的腳步和說話聲。
“有人來了,我先走了。”
說完,徐靖川就看着她消失在了自己眼前。
來找人的是學監,看見徐靖川的時候還有些納悶:“徐夫子,你不是去送那弟子看醫官了嗎?”
“人怎麼樣了?”
徐靖川斂下眼神:“傷得不輕,若是被家裡人知曉了,恐怕不妙。”
學監的臉上滿是苦惱:“如今這瀚棠也已經關了禁閉,若是他家裡人鬧起來,恐怕更是麻煩。”
學監絮絮說了好久,才忽然想起來自己的目的。
“你瞧我這記性,走吧,我帶你去和弟子們認識一下。”
“今日你初到學院不懂,這瀚棠的家裡人十分護短溺愛。”
“這孩子若是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你來找我,不必自己處罰。”
徐靖川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到了課室的時候,瀚棠身邊的人還是一臉的不服氣。
死死地瞪着學監身邊的徐靖川。
“好了大家安靜,這位是我們學院新來的徐夫子。”
“各位以後要尊敬師長,友愛同窗,今日瀚棠所做的事,萬萬不可發生第二次了知道嗎?”
聽着台下弟子懶散的應聲,學監恨鐵不成鋼地歎了口氣,隻能背着手離開。
這位年輕的徐夫子聽說在其他學院頗負盛名,隻希望别當着外人的面惹出什麼麻煩來。
待到學監離開以後,徐靖川隻是默默地拿出了書卷,并沒有開口。
座下的弟子見狀聲音也漸漸大了起來。
等發現這位新夫子真的不管時,他們的聲音越來越大。
直到門口走進一個腳步踉跄的身影,衆人這才稍微安靜下來。
等看清那人是渾身傷痕的池映時,衆人又開始沒看見她一樣。
甚至和瀚棠交好的幾位同窗更加過分,直接走到了林映池的面前堵在她的面前。
“你個小妮子倒是膽子大,居然敢害我們瀚棠兄?”
“你是不是不知曉瀚棠兄的名聲!”
林映池聽着他們的威脅,面上卻一點表情也沒有。
“我是被他打傷的,處罰也是學監處罰的,與我何幹?”
攔路的幾人聽她這麼說話,氣得就還要動手。
可下一秒,站在林映池面前的高大男弟子就被一陣靈力振飛。
整個人狠狠地撞到了牆上,吐出一口鮮血。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衆人都噤了聲。
不敢相信地看着面前溫潤如玉的夫子。
隻見徐夫子淡淡一笑:“即将開課,幾位弟子還愣着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