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濃,月光穿過狹小的窗照在男人清冷的臉上。
男人鸢尾般的頭發淩亂地散在額前,幾縷被冷汗黏在頸側,襯得膚色幾乎透明。高挺的鼻梁上有一道淺淺的擦傷,像是被人用刀背輕蔑地劃過,反倒添了幾分戰損的淩厲。
突然,那森然冷寂的房間轉出一道令人意想不到的聲音。
“幹馬天尼,我對你很失望”
那人帶着黑皮手套的指尖劃過他的頸動脈,在跳動的血管上稍作停留,像在測量他強裝的鎮定。突然攥住他的頭發向後一扯,迫使他露出咽喉,卻附身在他耳邊輕笑道:
“疼嗎?”
“呵……琴酒,我和蘇格蘭的關系你又不是不清楚,他的叛逃我有沒有助一把力,我不信你心裡沒有答案”步六孤雲冷漠的說道。
“噗呲……所以這算公報私仇嗎?我可沒有興趣陪你玩囚|禁p l a y”步六孤雲那目光帶着蜂蜜般的粘稠甜意,可瞳孔深處卻藏着毒,粘上了就再也甩不掉。
“還有……你真的會以為我沒有留後手嗎?琴酒~”
琴酒這時才發覺身體上的異樣,情欲如藤蔓般纏上他的身體,他牙關無聲咬合,腮邊浮現一道極淡的肌肉輪廓,又很快松開。他垂眸回憶那時喝下的那杯清酒,喉結輕輕一動,仿佛咽下的不是酒,而是一塊碎玻璃。再擡眼時,臉上甚至帶着淡笑:
“有意思”
語畢,琴酒便不再壓制情|欲低頭向他吻去,步六孤雲怔愣一瞬便想要逃離男人的桎|梏。或許是藥效太強,也或許是琴酒吻|技太好,幹馬天尼沉溺于情|動時突然冷笑,不知是嘲諷對方還是自己。
六分鐘的吻漫長的仿佛像是一個世紀一般,待步六孤雲回神時身體仿佛處在雲端之間,他自嘲地說道:
“琴酒…你還真是……饑不擇食啊”
“閉嘴”
琴酒的目光落在對方濕潤的唇上,那裡還殘留着屬于他的齒|痕。指腹按上去的瞬間,喉結便難以自控地滾動——這不像在檢查戰利品,倒像是在品嘗自己的罪|證……
————
“女士們先生們,歡迎來到達米花市國際機場”
清亮的女聲突然闖進男人的夢中,打斷了那令人糟糕的回憶。步六孤雲睡眼惺忪地睜開眼,眉目間還帶着昨晚熬夜辦公的疲憊,他回憶着三天前boss給他發的短信:
“幹馬天尼,我已經把你調回到琴酒的行動組,三天後他會給你派發新的任務。記住不許将私人情緒帶到工作上。——boss”
“哈……什麼鬼,四年前的事怎麼都傳到連boss都知曉的程度了”步六孤雲頭痛地在心裡腹诽道。
剛走出機場,他就看到了那輛熟悉的保時捷356A。待到副駕駛的車窗揺了下來,看見那張熟悉的側臉時,步六孤雲怔愣地帶在原地。并不是因為多年未見的恍惝若夢,而是因為某些奇怪的東西……
“誰能告訴我琴酒頭上的彈幕是怎麼一回事啊?!!”步六孤雲在心中尖叫着。
“上車”琴酒像是沒有注意到步六孤雲的怪異般地說道。
“啊哈哈,好久不見”步六孤雲狀似不經意的觀察着琴酒頭上的彈幕。
“啧”琴酒不耐地看了一眼步六孤雲,便讓伏特加開車前往距離最近的據點。
與此同時,彈幕這邊也是熱鬧非凡。
“哇哇哇,柯南官方居然出酒廠if線了”
“你們還别說,用主觀視角看gin把大死神敲成小死神還蠻刺|激的”
“樓上的點了”
“柯南元年終于開始了!!”
“聽說這次會有聯動”
“兄弟們别信,四月一日發的公告一律别信,再說了官方能有那麼多版|權嗎?”
“哎呀大不了就像銀O一樣發道歉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