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素商眼前有些模糊,從腺體到手臂都麻麻癢癢的難受,維持了幾日的平靜,跟着陷入潰亂。
“怎麼不走了?既然走了,就不要回來,回來做什麼?”容素商惱道,伸手推着顧清妍。
怔愣的顧清妍被容素商推的後仰,從沙發上側倒向一邊。
手撐着地,顧清妍擡頭看容素商。
她的臉不知道什麼時候覆上了一層绯色,彌漫水汽的眸子比平日柔和了很多,即使生氣的表情,也會讓人感覺有一股魅惑。
很生動。
隻是……
聽着容素商的話,顧清妍意識到了什麼。
醉酒糊塗的容素商把自己當做了那個Verity。
拜邱晗所托,顧清妍聽過不少容素商和Verity的八卦,AURO股價下跌,傳聞與Verity相關,兩人鬧掰了,會影響後續AURO的轉型,以及幾個項目的進度等,竟是真的嗎?
所以是因為容素商和Verity鬧矛盾,然後弄出一個所謂的協議,吓唬自己做“替身”?
心裡有一股不舒服升起,胸口悶悶的。
萬惡的資本家,竟然還可以更惡劣!
“Verity,我不需要你來标記,我不想見到你……你走!”容素商的聲音再次傳來,顧清妍從地上起來。
有些淩亂的禮服裙上立體的玫瑰花被揉的有些走形了,打理好的大波浪長卷發有些淩亂,那張自帶冷感的臉上出現了濃烈的情緒,悲傷,生氣,喪氣等等。
像是被風雨打過的玫瑰花。
隻是,這朵玫瑰是别人家的。
腿被踢了下,顧清妍閉眼仰頭。
或許她的确應該走了。
顧清妍轉頭往前走了幾步,又頓住。
身後容素商的聲音再次傳來,是有些難受的低哼聲。
顧清妍吐了口氣。
留一個醉酒的omega單獨呆着總歸不太好吧。
隻是,她為什麼要去照顧别人家的玫瑰?!
等等,這是資本家!
她隻是一個打工人。
一走了之後,明天資本家肯定不會放過她的。
到底在上升發散什麼?!
顧清妍重新回頭,看到身後的情形卻是後退了一步,忙移開視線,臉瞬間紅透了。
容素商竟然把禮服裙給脫掉了一半。
裙子從胸口位置褪到了腰胯處,可能是想要繼續褪掉,腰和胸腹微微擡起。
上身隻有胸貼,有一側被撕掉後,内陷下去了……
隻是一眼,那畫面像是刻印進了顧清妍的腦袋裡,即使轉了頭,畫面還在。
大片的雪白皮膚。
腰臀處的曲線……
細軟的腰上小巧的肚臍……
内陷的一側……
顧清妍感覺呼吸有些亂,口很幹。
她應該離開這裡!
“嗯……”
容素商的聲音再次傳來,是難受的哭腔。
顧清妍的餘光看到她的腰腹落了下去,裙擺還卡在腰胯處,沒脫下去。
“狗東西,别幹站着,幫我脫下衣服,不舒服……”容素商帶着微微喘息的聲音傳到了顧清妍耳朵裡,帶着命令的口氣,聲音軟的又似在撒嬌。
顧清妍知道那個狗東西叫的是誰,心口那股悶悶的感覺又上來了。
她們的關系真的很親密。
顧清妍抓了抓頭發,讓自己冷靜。
别想那些有的沒得。
先把人伺候着睡覺再說!
顧清妍磨了下犬齒,先沒去找容素商,而是快步去卧室拿了一個薄毯子,到了容素商跟前,将容素商的上身蓋住。
禮服裙拉鍊沒有完全拉下去,卡住了,顧清妍幫容素商将拉鍊拉下去,然後用毯子蓋住,幫她把禮服裙給脫下來了。
用毯子将人裹住,隻露出頭。
“渴……”容素商皺着眉頭說。
顧清妍面無表情,撿了剛才拿來的水,開蓋喂了幾口給容素商。
“嘔……想吐……”容素商又說。
“……”顧清妍連着毯子抱着人去衛生間吐。
容素商的個頭不算矮,抱起來卻非常輕。
對于顧清妍來說,抱的很容易。
“好惡心,漱口……”吐完,容素商又提要求,顧清妍幫她漱口。
等出了衛生間,房間的門鈴響起,顧清妍想起自己定的醒酒湯。
将容素商放在了卧室床上,顧清妍出去拿醒酒湯。
本着不浪費的原則,顧清妍端着湯到了卧室。
容素商把剛才裹着的毯子踢掉了一半。
沒有禮服裙的遮擋,一半身形都露出來。
顧清妍臉再次熱的發燙。
這人怎麼這樣啊啊啊!
顧清妍把醒酒湯放在一邊,用毯子重新将人裹好,然後扶着人,喂醒酒湯。
“難喝,不要喝……”容素商喝了一口便扭頭不喝了。
“不行,别浪費,再喝幾口!”看容素商不樂意喝,顧清妍說,試着說服容素商多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