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見行發出聲低沉沙啞且及其性感的輕笑,嘴角上挑,眼底透着股吞噬人心的欲望和深不可測的寵溺。
“還敢說對!”他語氣縱容卻咬牙切齒。
下一秒便含住omega那張飽滿紅潤泛着水光的唇,重重吻了上去,霸道蠻橫的将舌頭鑽進人的口腔裡,舔舐吸吮。
沈念眼角這次擠出了舒服的淚,哼哼唧唧的笨拙的回應,直到跌進床裡都舍不得放下纏住男人的腿。
“嗚嗚嗚快點兒...”他水光潋滟的看着alpha,手指緊緊攥着床單。
黎見行一邊賣力吻他一邊解紐扣,還不忘在情欲中說些下流的話。
“騷死了寶寶。”
沈念哪裡承受得住這種粗鄙中帶有侮辱的情話,又開始捂着眼睛哭訴說自己‘不騷’。
自己弄哭的還得自己哄,努力幹活的黎見行頓時忙得慌手慌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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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突如其來的發情期,黎見行需要顧及的地方太多了。
一方面怕沈念大病初愈又有點好歹,另一方面又患得患失的擔心人這是受荷爾蒙影響,不得已。
黎見行幾乎每天都要确定一遍人的狀态和體溫,才能放心。
兩人這些天就沒有出過房門,吃的喝的都是讓傭人放到門口,一波結束再去取。
儲備的避孕套什麼時候用了什麼時候沒用都有點分不清了,反正每次清醒都是一地狼藉。
七日後的清晨——
暖陽透過玻璃照進屋内,把這滿室的淫.靡之氣清散了幾分。
黎見行光着膀子坐在床頭,肌肉上全是激烈後的痕迹,他眉宇肅沉雙眸幽深的盯着腿上的筆記本電腦,沉着專注的處理工作。
而他身側躺着的是被徹底榨幹了的沈念,omega整個人都埋進了被子裡,隻露出個毛茸茸的腦袋頂。
不知過了多久,被子裡的那一小團突然拱了拱,白白淨淨的小臉從裡面探了出來,迷迷瞪瞪的睜開了眼。
黎見行感受到動靜,馬上把電腦放下,擱置工作掀開被子走下床,把不遠處的食物端了過來。
沈念恍恍惚惚的發了會呆,撐着酸疼的身體坐起來,單薄白皙的胸膛滿是吻痕和牙印。
意識回籠,他抿了抿唇耳尖有點泛紅,後頸的腺體傳來陣陣漲痛。
他被标記了,成結完全标記的那種,他現在渾身上下就連血液都是先生的信息素味。
“怎麼樣?有哪裡難受嗎?”黎見行把餐盤放到床頭櫃,湊上去摸了摸男孩的臉蛋關心道。
沈念咬着唇小心蹭蹭男人的掌心,輕輕搖頭,心裡有股漲漲暖暖的滿足感。
确定人沒事,黎見行擔心人餓着,沒在多說什麼,利落的幫自家omega穿好睡衣,然後端着碗粥舀起一勺吹吹送到人嘴邊。
沒想到人卻偏開了腦袋不肯吃,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怎麼了寶寶?不想吃這個?”他耐心詢問。
沈念又搖了搖頭,覺得自己心跳快的不得了,他擡眸怯怯看了alpha一眼,有些緊張摸摸後頸腺體上被對方咬出來的牙印。
“...您标記我了。”他揪着睡衣下擺小聲說着,臉頰發紅有點害羞:“你以後,不能再那樣了...”
人這副反應和這帶着勒令般的話倒提起了黎見行的興緻,他挑了下眉,把手裡的勺子重新放回碗裡。
蹲在床邊,意味深長的與人對視,聲音磁沉似笑非笑的問:“哪樣?”
沈念把臉蛋埋的更低了,抿了抿唇說不出口,回道:“你自己知道...”
“我不知道。”黎見行帶着氣音柔聲說。
他把碗放下,起身坐回床邊,雙手撐在omega兩側,湊得很近,直勾勾盯着人。
“我不知道念念。”他像是一位正在任教的老師,耐心又溫柔的哄:“你得告訴我,你不能讓我一直靠猜,我也會有不自信猜不到的時候。”
“我..我。”沈念本就忐忑的心頓時緊張了起來。
“沒關系寶寶,說你所想的,隻要你說出來,我什麼都會答應你。”黎見磁沉的聲音裡飽含愛意:“讓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
沈念鼓足勇氣擡眼,男人的眼神中充滿了對自己的鼓勵和包容,那份力量混着安撫般的信息素,讓他不在膽小逃避。
“你以後...”他咽了口口水繼續道:“不能再讓我一個人睡。”
黎見行彎眸勾唇,答應:“不會了。”
沈念清澈的眼睛亮了亮,膽子大了點,又說:“生氣了也不可以...你要抱着我睡。”
“好。”
“我親你的時候,你也不準再躲開...”
“不躲。”
“我以後都不用抑制劑的...”沈念說道這又沒忍住紅了紅臉頰。
“好,不需要用。”黎見行答應的飛快,眼神裡是溢出來的甜蜜和柔軟,繼續追問:“還有嗎?”
“還有...”沈念軟綿綿看向alpha,自認為霸道的說:“還有,你隻能标記我一個omega,不可以找别人。”
“永遠隻有你。”
聽到這個回答沈念臉上的笑意加深,更沒了之前的局促和膽怯,小心翼翼的拉住男人的衣袖。
“嗯...然後,”他深深呼吸了兩下,像是做好了充足的準備說:“喜歡你,好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