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雀恭彌是個很倔強的人,不喜歡的東西絕對不會去接觸。
比起那本亂七八糟的書籍,雲雀發揮了無意義的事情不如不思考的粗暴作風。
年輕人的身體很好,雲雀恭彌幾乎是倒頭就睡。
或許是接近那場危機誕生的時間,雖然白蘭·傑索已經确認毫無危害了,但是那種殘存的槽糕感覺還是讓人感到不适。
最近一段時間彭格列總部接手了許多合作任務。
笹川了平頻繁出差瓦裡安、山本武也被可樂尼洛神神秘秘的叫去幫忙、而庫洛姆更是忙着到處去撿他那個熱衷送死的骸大人、獄寺隼人居然離開了他心愛的十代目去處理日本的業務、而藍波也難得的被reborn送去訓練了。
總之,一種人心惶惶的感覺在彭格列内部蔓延。
雖然自從沢田綱吉二十歲接管了彭格列之後,這個一心一意熱衷于挽救世界的男人幾乎快統一了黑手黨——沢田綱吉統治黑手黨簡直就是一個惡心的黑色笑話。
這家夥每天忙着調停世界大戰,熱衷于用武力解決暴力問題。
他居然稱之為先兵後禮。
沢田綱吉追求和平的方法就是先用武力統治,打服了,然後讓這些刺頭一個個的俯首稱臣,哭天喊地的說自己再也不敢了、再也不幹了。
自從草食動物幾乎統一了黑手黨之後,那些□□火拼的世界都快成了傳說。别說像是白蘭·傑索那種想要毀滅并新建一個世界的瘋子了。
整個意大利的黑手黨連統治一個小區收保護費都不敢說。
雲雀恭彌不懂這些草食動物莫名其妙的緊張感,所以在他們發瘋一樣想着變強的時候,雲雀仍然過着自己“和平”的生活。
吃飯、睡覺、咬殺群聚。
因為草食動物們草木皆兵、戒備森嚴的原因,最近一段時間甚至都沒有不長眼的家夥綁着炸彈自殺式的沖到彭格列的城堡了。
本來一個月隻待在彭格列幾天的雲雀徹底感到無聊,幹脆提前結束了當月的行程,回到了并盛。
雲雀恭彌中學時代本身就熱衷躺在天台睡午覺了,好不容易找到對手玩了幾年,結果因為彭格列的那群草食動物太能幹的原因,導緻他失去了很多樂子。現在也就越發愛睡覺了。
甚至最近一段時間因為睡覺過多的原因,被草壁念念叨叨的說要去看醫生。
草壁通過沢田綱吉把夏馬爾召回送到雲雀宅的那天,雲雀打開門看到坐在客廳的裡包恩、沢田綱吉、草壁哲矢以及被綁着過來的夏馬爾還有鬧着非要過來的笹川了平的第一反應是關上門——一定是他打開門的方式不對,不然怎麼會在自己家看到那群熱衷于群聚的草食動物們呢?
等到他第二次打開門看到揉着後腦勺讪笑的沢田綱吉還有一臉擔憂靠近的笹川了平的時候,他下意識的看了眼已經是少年模樣的裡包恩了。
不用想了,絕對是裡包恩覺得這件事情非常有趣,然後撺掇沢田綱吉帶着夏馬爾回來。
出去執行任務的獄寺隼人要求必須有一個守護者跟着,然後根本不在意沢田綱吉的六道骸和一點也不靠譜的藍波被pass,山本武因為被可樂尼洛叫走的原因,剩下的人選隻有剛剛從瓦裡安出差回來的笹川了平。
笹川了平這家夥從學生時代就莫名其妙的覺得自己和他是關系很好可以互相理解的存在,大概會抱着一種用晴的能力治療他的心态一起回來的……
而草壁,就是關心則亂。
想通了其中關節的雲雀歎了口氣,早在十年前他就明白了,和這群吵吵鬧鬧的草食動物相處的話不可能會有所謂的甯靜的。
雲雀恭彌往戒指裡注入火焰、開閘、取出了他随身的浮雲拐。
“群聚、咬殺。”
在彭格列,雲雀恭彌一個人包圍全部守護者的情況屢見不鮮。
中學時代的委員長就已經習慣一個人包圍一群對手,那時候連同沢田綱吉在内的草食動物們要迎接的命運隻有一個,被他咬殺。
即使是繼承了彭格列之後,雲雀恭彌仍然保持了這一優良傳統——每年過年的時候無聊的草食動物們總是試圖讓他更合群一點,希望他來參加所謂的彭格列年會。
而雲雀唯一會主動參加群聚的時刻除了每個月的月度會議的那三十分鐘之外,就是年會的時候了。
雲雀恭彌雖然拒絕和他們群聚,去做那什麼惡心的共度新年。卻不介意和他們來一場所謂的強者的對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