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後的雲雀跟裡包恩是亦師亦友的損友關系,哪裡看不出他現在正在給自己做正面的心理建設?
雲雀勾起一抹笑,“在害怕嗎?需要我抱着你嗎?”
裡包恩:……
理智即将清空。
呀,說起來蠢綱也不是必須要雲之守護者的吧?彭格列二代沒有雲守不也照樣好好的活着嗎?
在裡包恩理智即将清零前,雲雀先一步站了起來。
“如果不需要有人送你回家的話就早點回去吧,小嬰兒。”他倚靠在并盛中學的牆邊,若有所指,“畢竟客人在主人家随意動工,可不是一件禮貌的事情。”
雲雀看到沢田綱吉和裡包恩在并盛中學的組合,就不免得會想起裡包恩曾經把整個并盛中學都改造差點挖空了的事情。
當時他并沒有注意到這一大一小的兩個組合,加上十年前的這個時候,他還在擴張并盛的勢力版圖,并不是每天都在學校。
所以當指環戰開始,他從跳馬的誘導陪練中回到學校時才發現了他心愛的并盛,已經被挖得空蕩蕩的。
——并且還因為那該死的指環戰而到處破破爛爛。
雲雀不想回憶起當時恨不得把該死的跳馬咬殺再把沢田綱吉解決掉的心情。更讓人生氣的是,他居然讓人在眼皮子底下挖出了一條條通道。
這件事情他置氣了好多年,沢田綱吉沒少因為這件事情挨揍。所以這會兒一看到沢田綱吉+裡包恩+學校的組合,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這件事。
原本摸着帽檐上的列恩,想着要不要給雲雀來上一槍的裡包恩沒想到雲雀突然提起這茬。
他确認自己動工的時候,雲雀不在并盛的地界内。而且還特意找了彭格列家族霧屬性的成員才施工的。雲雀是怎麼知道的?
裡包恩強裝鎮定,隻當自己是個普通的小嬰兒,沒有聽懂他在說什麼。
扽了扽西裝的邊緣,“再見。”和雲雀打了聲招呼,扭頭就走。
雲雀輕笑,既然裡包恩選擇裝傻,他等下就叫風紀委員們把他所有的通道都找出來給他填上。
扭頭就往家走的裡包恩突然感覺到一陣惡寒,這是一種被人惦記上了的感覺。
按照常理來說,他作為黑手黨知名的殺手。惦記他性命的人數不勝數,但從來沒有人能給他這樣的感覺。
而雲雀恭彌。
一個普通中學的普通學生,居然能給他造成壓迫感。
哼,有趣。
裡包恩壓低了帽檐,步伐歡快地往家裡走去。
看來蠢綱要有一個超出常理的強大守護者了。
不知道自己這輩子又被裡包恩惦記上強塞他最害怕的雲雀前輩作為守護者的沢田綱吉隻感覺渾身發冷,他打了個哆嗦,懷疑是剛剛穿的太少了,凍到了。
“裡包恩真是的,為什麼要在上學路上這樣做呀?丢死人了……”沢田綱吉換上了裡包恩提前準備好的學校制服。
他做足了心理準備才走進教室,果不其然。因為他早上在學校門口的怪異舉動,又引起了大家的熱議。
班上的同學争前恐後的嘲笑了起來,“廢柴阿綱,全身脫光了在學校門口向京子表白,也就你做得出來。”
“換做我是你的話,早就尴尬死了。”
“哈哈哈。”
雖然這個場景很尴尬,但是對于沢田綱吉來說,他已經習慣了丢人。對于這些辛辣諷刺的話,已經可以盡量忽略。
而比起這些嘲諷,他更加擔心的是班上的同學告訴他,早上被他一腳蹬飛的學長持田要求他午休的時候去體育館,他有事情要和自己了結。
還能有什麼事情啊!
肯定是因為他早上的時候一腳把持田學長踢飛了,所以被持田學長記恨上了!啊啊啊都怪裡包恩,如果不是裡包恩的話,他就不會同時被雲雀學長警告,又被持田學長記恨上了。
沢田綱吉苦惱的揉了揉頭發,把那頭軟乎乎亂糟糟的頭發揉得更加淩亂了。
巡視完學校的委員長确認今天的學校也在按部就班的平穩運行後,雲雀折返回了自己的休息室。
他的休息室在教學樓三樓,會經過沢田綱吉所在的班級。
他看了一眼整張臉皺巴巴埋在書桌上愁眉苦臉的沢田綱吉,完全想象不出來這家夥居然帶領過那群草食動物,拯救過世界。
雲雀扶了扶額頭,感覺訓練草食動物的計劃迫在眉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