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雲雀打了個哈欠,“你應該都看過報告了吧?”
“你應該也知道,他們查不出什麼東西。”裡包恩坐在橋邊晃動雙腿,看着地上的蠢綱又看了看站在那裡的雲雀。
再一次痛恨自己是什麼體質?怎麼每次教的徒弟都是廢柴?
雲雀對于他的内心戲沒啥想了解的,又一次打了個哈欠——他昨天連續戰鬥了十八個小時,直到十分鐘前才把那群該死的家夥收拾幹淨,現在正困的不行。
“之後有機會再聊吧,小嬰兒再見。”雲雀擺了擺手,沒等裡包恩回應,先行一步離開。
裡包恩看出他的腳步都有點虛浮,看起來的确是累到了。
“很快還會再見的,哼。”裡包恩輕哼一聲,然後從橋上跳了下去,一腳踹在了沢田綱吉頭上,“蠢綱,還不快點回去換衣服,你就這麼喜歡濕漉漉的在外面裸奔嗎?”
“哈?明明是reborn你把我踢下來的……”沢田綱吉忍不住回怼。
“還敢頂嘴。”裡包恩又一個回旋踢。
“暴君呀!”沢田綱吉哭嚎。
今天是星期日,不用去學校上課。當然就算是周中,雲雀也會直接選擇回家補覺。
他走在路上搖搖晃晃的,看上去似乎下一秒随時會倒在某個角落睡上一覺。但即使是這樣看上去松懈的姿态,也沒有不長眼的家夥,敢過來打擾。
畢竟雲雀恭彌的威名已久,整個并盛沒有人敢挑釁這位無冕之王。
雲雀一路搖搖晃晃,但堅持将并盛巡邏走了一遍。不過并盛在他的打理下,早已上上下下一塊鐵闆,所以即使最近十天他不在并盛,并盛也是一副井井有條的模樣。
雲雀決定明天見到草壁要給副委員長一點嘉賞——擁有一個優秀的下屬是上位者的幸運。
擁有草壁這樣一個既能主内又能主外,看上去五大三粗做事情卻井井有條的下屬雲雀真實八輩子的福氣。
草壁看上去像是不良少年,實際上卻精通家務,又有經商頭腦。雲雀建立起封建财團後,草壁從零開始學金融,居然也能做得像模像樣。
雲雀看着一如既往和平的并盛心滿意足的折回了家。
雲雀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回到房間倒頭就睡,而三天前被六道骸人肉托運回來的雲豆正趴在房間裡小憩。
這隻圓肥的小鳥跟在雲雀身邊久了,也養成了午睡的習慣,這會兒正睡得香甜。
雲雀摸了摸失而複得的雲豆,眼神變得有些柔軟。
他動作很輕的換下出行的衣服,換上了輕薄的睡衣。然後悄無聲息的鑽進被窩,沒有驚動躺在枕頭旁邊的雲豆。
連日的疲憊,很快讓他陷入了夢鄉。
陷入夢鄉前的一秒,他突然有種隐約的感覺,好像忘記了什麼事情。
但是既然會被忘記的話,說明應該不重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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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
十年後彭格列城堡首領辦公室坐着的沢田綱吉。
“reborn,你确定前輩說的是月初會回來參加開會對吧?”成年後,以喜怒不形于色出名的沢田綱吉焦慮的用手指敲擊着桌面。
“别敲了蠢綱,吵死了。”青年裡包恩沖着已經成為黑手黨教父的沢田綱吉腦袋上一記直拳,“當時是你和你的守護者過去的,我又不在,你應該問問自己有沒有記錯。”
沢田綱吉眼疾手快的躲過了大約能讓他智商退化50的一記重拳,“拜托,我現在已經是彭格列的首領了,能不能給我點面子啊。”
“切。”見識過沢田綱吉所有不靠譜的模樣的裡包恩冷哼一聲。
“話說我記得雲雀前輩說的就是月初會回來的呀,他還提醒我把藍波帶在身邊,可是這都十号了呀……”沢田綱吉越想越不确定,一号的時候他還能勸自己等到三号,三号在想可能是有情況拖到五号。
五号之後他本來想不管不顧的出去找雲雀,結果卻被獄寺們拖住了。
到現在,已經整整十天了。
沢田綱吉完全坐不住了。
“反正當時又不止你一個人,你問問其他人呗。”雲雀一聲不吭就消失,這件事的确很可疑。但是雲雀是個很有分寸的人,他已經跟綱吉保證過會回來,那麼就一定不會出問題。
還有一種可能,裡包恩壓低了帽檐,雲雀大概率碰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所以幹脆把綱吉的事情放在一邊——甚至可能完全忘光了。
不過這句話裡包恩沒有說出來,因為對着思念成疾的沢田綱吉說出這句話似乎有點殘忍。不過……裡包恩看了看明明已經成為黑手黨首領還一臉蠢向(裡包恩限定版)的沢田綱吉,氣從心頭來,他擡腳打算給毫無防備的沢田綱吉一腳。
靠着超直感多過無數次危機的沢田綱吉猛的低下了頭,“好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