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雪咬牙大喊,“蕭詫,你要是敢讓這種醜男人侮辱我,我一定會找機會自盡的!天長日久,你總有馬高蹬短、顧及不到的時候,你不怕跟我同歸于盡,你就亂來試試!”
“哈哈哈,”這回不再是那種沉悶壓抑的聲音,而是蕭詫的本音,“有能耐了啊?竟然還威脅起本座了。”
那堆醜得令人作嘔的男人忽然搖身一變,個個都變成了美男子,狂野的、溫潤的、冷峻的、秀美的,帥得不盡相同,驚得木雪目瞪口呆。隻是美男子們見了木雪卻個個面露嫌棄之色。木雪手中不知何時多了面鏡子,她拿起鏡子一照,鏡中人眼歪口邪蒜頭鼻,半張臉腫脹成蜂窩,半張臉有一塊青黑色胎記,胎記上居然還長着毛。
“啊!”木雪尖叫一聲,扔掉鏡子,怒聲喝道:“蕭詫,你要是真敢毀我的容,我立刻馬上死給你看!”
周遭的一切在“桀桀桀”的怪笑聲中迅速如煙塵般散去,回到了之前的山洞内,蕭詫手掌一收,木雪便癱倒在地上,方才的一切仿佛一場噩夢,她怒視蕭詫,咬牙切齒,“卑鄙!”
蕭詫目光冰冷,“放心,你死不了的,這世上有很多事都會讓人比死更痛苦,你若是不解開符咒,本座保證會讓你慢慢的、好好的都品嘗一番......”
他臉上挂着不帶任何溫度的笑,手中一個小瓷瓶微微傾斜,瓶中金沙傾瀉而出灑在木雪身上。瞬間,一種難以言喻的奇癢從木雪的皮膚表面開始蔓延。那感覺就像是有無數隻微小的蟲子在她的肌膚上爬行、啃噬,每一寸肌膚都仿佛被無數細小的針尖輕輕紮着,又麻又癢。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試圖緩解這可怕的癢意。可無論她怎麼動,那癢感卻如影随形,不斷加劇。她感覺自己的血液都在沸騰,那癢仿佛順着血管流遍全身,深入骨髓。她的頭皮發麻,恨不得将自己的皮膚抓破,但蕭詫手中卻刺出一團銀絲将她全身束縛起來,讓她隻能生生忍受。這種奇癢讓她幾近瘋狂,說實在的,忍住癢比忍住痛難多了。
蕭詫手中藍光一動,那些金粉便又飛回小瓷瓶中,那奇癢總算停了下來,木雪頓覺渾身輕松,剛舒了一口氣,蕭詫彎下腰,聲音中帶着幾分蠱惑,“折磨人的手段,老夫還多的是,你又何必苦撐?這樣好了,老夫答應你,你若解了咒,老夫不傷你性命便是。”
木雪毫不示弱地道:“我也不過是為了自保,你又何必苦苦相逼?你要是成日這樣折磨我,我自然不堪忍受,有機會我就自盡,自盡不了我就不修煉,結不了丹一百五十年後大家一起完蛋!”
蕭詫哈哈大笑,“丫頭,你有沒有聽說這世上有可以令人強行結丹的秘術,老夫恰好知道一種,隻不過強行結丹違背天道,壞處更多,所以很少有人真的會去用。不過用在你身上,倒是正合适,反正老夫要的隻是延長你的壽元而已,至于你這個身體麼,給老夫當個附體媒介也不是不可以。”
他取出一本玉簡,扔到木雪面前,“你那化神老祖的手劄,自己看吧,這世上别說有強行結丹的秘術,就連強行結嬰的秘術都是有的。催出你的金丹,雖然修為就止步于此了,但你能多活幾百年。有這麼長的時間,或是找到解開符咒的方法、或是撬開你的嘴、或是找到強行結嬰的秘法,老夫總會找到一樣的。你是準備當從此當個活死人,還是好好考慮一下老夫的建議,自己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