釣魚一天歸來,湯圓躺在有蟲兒咬她的床上休息,一邊用手撓被蟲咬的包,這個包越撓越癢,非要抓破了流出血點子才罷休,因為已經不癢而是破皮流血的疼。
她以前睡覺可是倒頭就能睡,如今被蟲兒鬧得總要在床上翻來覆去把癢癢處抓撓個遍才能迷迷糊糊睡着。
這個過程有時短些,有時候又鬧個半宿,主要看蟲子活躍程度。
這會子湯圓已經有了瞌睡,蟲兒咬久了還有點麻木了,不是不曉得疼是被咬習慣,疼痛感也減少了,就在她快要睡着時,有人來湯圓床前,把湯圓用力搖清醒,湯圓看清搖晃她的人,喊了聲:“金茗,你幹嘛不讓我睡覺?”
“你曉得你明天要比賽的事情吧?”金茗大聲問她。
“我是不會參加比賽的,什麼比賽我都不參加,我隻當拉拉隊,給陸西荷加油已經加油完了,現在我啥也不用幹了,我睡覺了。”湯圓說完,準備繼續躺。
金茗看她手臂上被抓的紅痕,這痕迹一條條密布整隻胳膊,其間有一個一個小紅點子,有的鼓起來有的冒血點,金茗又撲上去把她搖晃爬起來,湯圓被金茗攪得本來有瞌睡了,現在瞌睡全跑了,于是怒道:“你幹嘛啊,不想我睡覺是不是?”
金茗卻語氣軟起來,問了句:“你床上還有蟲?”
湯圓被蟲兒咬得無比煩躁,愁眉苦臉點點頭,然後看着金茗,一副呆樣就好像問金茗,你可有什麼辦法給我治治蟲子?
金茗說:“你身上再亂抓,真要抓破皮了。”
湯圓舉着胳膊給她看,嚷嚷道:“已經破皮了。”
金茗自然不多看,剛剛已經看了,也不想在看,她便對湯圓說:“我有好的藥膏,來幾盒?”
湯圓一聽,臉就拉下來了,蹙着眉毛拒絕道:“不要了,你什麼東西都貴,我買不起不買了。”
金茗道:“身體健康不要緊嗎?”
湯圓:“爛命一條,不要緊。”
金茗:“你有種你繼續忍。”
湯圓:“我忍不忍得住,與你何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