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圓流感捂了一天,第二天沒好照樣病着,考慮宿舍同修要她去醫療室就診,還考慮不能請太多假會被扣學分或者别的什麼,湯圓隻能爬起來洋裝自己已經好多了。
身上打着寒顫拿毛筆畫符咒,居然也畫的比一般同修要好,湯圓覺得自己一定是被某畫師上身,手都抖了還畫得不賴,這要是正常發揮豈不是把全道館弟子都甩到門外頭?她要是過不了檻,他們也通通進不來。
雖然腦袋發熱卻扯着嘴角笑着,吳師奇怪她沒事笑着啥,湯圓還老久反映,然後對着吳師傻笑。
傻笑的結果是同修又說她腦子壞掉了,吳師也開始懷疑她有沒有不正常,湯圓确實是身體不正常,但吳師和同修都往腦子想,也是夠神同步的。
中午湯圓去食堂打了飯,雖然點了飯菜但沒有食欲,想吃不想吃中,最後勉強吞了兩口飯又跑回宿舍休息去了。
去了宿舍看裡面有沒有人,果然大家都對流感病毒敏感得緊,宿舍裡又一個人沒,全跑去外頭散步曬太陽了,湯圓便走到自己床鋪前,外套一脫被褥一卷睡大覺,果然被褥是最暖和的,人發着燒但身體卻冷要命,被褥已經裹得很厚實,可湯圓還是感到冷。
下午的武修練習隻能向林教官請假了,傳音符送過去,把被褥縫壓嚴實,連外頭光線也進不來,腦袋暈暈乎乎身體也乏力多疲勞,好在睡眠質量很好,不一會湯圓便熟睡了。
一覺睡到晚上,同修晚上回宿舍休息,一兩個感到喉嚨發癢鼻涕也出來了,便說自己也感冒了,然後看到裹着被單待在床上的湯圓,加之她上呼吸道感染疼痛,便指着湯圓道:“就怨她,要不是她得了流感,我為什麼現在嗓子痛?”
另兩個嗓子也痛起來的同修也難受地責怪湯圓:“為啥她不去醫務室瞧病,要待在宿舍裡面禍害我們啊?”
于是宿舍裡的八卦團代表也是在宿舍裡能講上話的同修跑到湯圓床邊,大喊道:“湯圓,你能不能去看病,你有病不要連累我們好不好,不要再禍害别人了,你聽到了嗎?”後一句說了三遍,一遍比一遍大聲,好像湯圓真聾了似的。
湯圓是睡着了不是聾了,在她們陸陸續續進宿舍時,湯圓便被吵醒了,這時她們開始說她,她當然聽清楚她們在說她什麼,然後被代表大聲呼斥,三聲呼斥後,湯圓終于小宇宙爆發,被子一掀,人從床上跳下來,大喊:“你喊這麼大聲幹嘛,不就是去瞧病嗎?我現在就去,而且我昨晚已經吃了藥了,我沒想給你們制造麻煩,更沒有惡心思要你們跟我一起感染流感,憑什麼你們要像對待惡人一樣對待我?”
說完氣沖沖穿了衣服套了鞋,從床頭枕頭下面掏出她這個月攢得可憐的二兩銀子,在衆目睽睽裡走出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