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到院中,旋離和潭淇劍一樣飛了過來,兩個人雙眼死寂,看着精神狀态不像很好的樣子。
“怎麼了?”我一愣,向後退了一步。
“找到了。”旋離道。
“什麼找到了?”
他思索了一陣,潭淇緊跟着補充道:“線索。”
“?”
在他二人東一言西一語的叙述下,我大概拼湊出了事情經過。
他二人找了一天工匠,六界穿梭也找不到能信誓旦旦保證複刻出來的衣匠。他們從那些人口中得出的唯一有用的線索便是此衣并非俗物,普天之下隻在一人手中看到過類似的品質。
鐵衣陳昔。
鐵衣是名号,陳昔是名女子,簡單來說,就是六界最牛x的裁縫。
“所以,你們去找陳昔了?”我心道長大了啊。
“沒有。”
“......”
他們一時犯了難,四處尋找之際遇到個老頭。
“他說這個衣服就是他做的,他記得很深刻,因為衣服是雲隐救了他之後,他的畢生心血。”
“對,他還說雲隐為了照顧他生意把他店裡的東西全部高價收走了。”
我微怔,心中第一念頭竟是他為何要送我雲隐的衣服。
我心中有一絲怪異之感,不免懷疑是不是法力全無的副作用。
他二人十分認真的盯着我,我不免好笑,揉了揉二人的雞窩頭,“那神界來的少年呢?”
“哦......簡一一在後花園看着一株薰衣草坐了快兩天了。”潭淇道。
“快去睡吧,明天随本王出征。”
“是!”
......
月光皎潔無暇,後花園一些夜花開的正盛,空中亮晶晶地,簡一一身邊圍了不少靈物,顯得他更滄桑了。
我換了身輕便的衣物,擡眼卻見一個充滿悲戚的背影,雙目空洞地盯着被強行盛開的薰衣草,抱着雙膝坐在地上,像條死魚。
我攏了攏身上披肩,好笑地吐了口煙,坐到了他身邊。
“想師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