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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到了一處僻靜之地,他笑道:“無足輕重的人罷了,青水上神何必在意?”
我不可置信,我沒法相信這種話是從一個被上天庭器重之人口中說出的。我心底湧出濃濃的可笑,不免笑出聲,看着他,一字一句道:“無足輕重??”
他也不惱,笑道:“是啊,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舍小家為大家罷了......死他一個又何所謂?”
我笑了兩聲,頓感憤然,他卻突然不笑了,正色輕聲道:“這是上天庭的意思。”
我愣住了,一股悲涼欲無助包裹我的全身。
“......”
我又笑,垂下眸,“我知道了。”
他沒說什麼了,搖了搖頭,準備喚人走了。
臨行前,我遙遙喚了他一聲。
他回頭,我道:“既您已至,也免得我在跑一趟了。勞煩上神代我上報明煙山日月宴一案進展,還望諸位待我消息。”
在場之人無一不聽的一清二楚。他卻是一愣,沒說什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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癡迷一生的衣匠一輩子沒有見過自己的救命恩人。生時便是一間小小的木屋,死了還是一座矮矮的墳墓,我甚至都不知道該向誰告知他的死訊。
我坐在墳墓前愣神,不知該如何評價雲隐其人,他救過太多人,多到自己也數不清到底有多少年邁的老者是他救過的懵懂青年。追其一生所為之事,隻用個“義”字形容。細細想來,因其所生事端恐怕也非他所願。
不過,萬衆矚目的代價便是如此,談其一生,雖俠肝義膽,但樹敵之量怕隻多不少,也不知會有多少無辜之人受到牽連。
簡一一給我講,青辭宛發生如此禍端,上天庭完全是知情的,甚至說是默許了這件事。
“難道普通小仙的命就不是命嗎???”簡一一理智有些錯亂,我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能沉默。
“為什麼?我師傅一生安分守己,幾乎足不出戶,對上天庭忠心耿耿......怎會如此?”
“......”
經此一鬧,我深知若是要查下去必須隻我一人,我将安吉麗娜托付給了清平樂。旋離本就與我一同在陽面做事,我叫他留在陽面,暫時莫與我共事。簡一一和譚淇隻能先留在院中,我設下陣法,獨自一人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