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白和他一起,團團則是留下繼續聽看看其他人說些什麼,于是它飛到了伊達航的肩膀上。
“鶴田悠子很可能看見了兇手調換煙草袋,之前可能不知道,在房間中搜到煙草袋她可能發現了。”松田陣平。
花小白:“我觀察着向原嘉子應該是猜到了兇手是誰,鶴田楓葉在說昨天知道遺囑時,她的表情變了。”
松田陣平沒有注意到,但是:“所以他們每個人都隐瞞了一些事情。”
“現在遺囑公布了,無法改變我想隐瞞的人不會再隐瞞。”
他們離開前鶴田悠子明顯是要說出是誰調換了煙草袋。
“先找找,若是找不到……。”松田陣平後面的話沒有說,花小白卻是懂了,找不到隻能‘套路’兇手,讓兇手承認。
兩人戴好手套分開查找,這次查找的非常仔細。
花小白:“找到了。”
松田陣平:“我也找到了一樣東西。”
花小白見他趴在地上,手伸向床底沒一會兒找到東西從地上起來。
兩人看向彼此找到的東西,一枚銀色的蝴蝶胸針,一個維生素瓶子。
花小白手中拿着一枚銀色蝴蝶胸針,其中一隻翅膀尖位置變黑。
蝴蝶胸針是在首飾盒最下面一層找到的。
“可能是在下毒的時候,□□不小心灑在了上面,當時并未在意,後來收進首飾盒也沒有再拿出來用過。”花小白将手中的胸中放進袋子。
松田陣平晃了晃維生素瓶子:“空的。”
有了證據兩人回到會客室,明顯來時的步伐和回去時的步伐有了些微的不同。
團團看到松田陣平沒有飛回他的肩膀上,見他們的模樣也知道是找到了證據,現在的位置剛好适合它看推理。
“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松田陣平的聲音不大不小,會議室裡的所有人都聽清了。
“我們也知道兇手是誰了,隻不過兇手不承認。”鶴田悠子語氣笃定,“我親眼看見鶴田明将父親掉落在地上的煙草袋撿起來還給父親,他就是那時換的煙草袋。”
“阿明給父親撿煙草袋難道還錯了,你就能利用這一點冤枉父親。”鶴田楓葉非常不滿。
鶴田悠子道:“當然不僅僅是這樣,你從來不會挽着父親胳膊,偏偏你和父親一起去取藍寶石時挽着父親的胳膊,鶴田明又和你們一起。”
“阿明并沒有和我們一起,我們在樓梯口就分開了。”鶴田楓葉。
“是啊分開了,但是也剛好走到樓梯口父親的煙草袋掉了。還有遺囑的事情,向原嘉子也說了她昨天一直和父親在一起,你昨天并沒有去書房。”鶴田悠子。
鶴田楓葉輕蔑的看了她一眼:“你也是昨天,怎麼到我這裡就是撒謊了。或許是你和向原嘉子合謀殺了父親誣陷我。”
“我去書房時,向原嘉子也在。隻不過我和父親談話時她出去了。”鶴田悠子。
“反正父親死了,你想怎麼說都可以。”
松田陣平提高了音量:“不論你們怎麼争論,兇手都不會改變,真兇是不可能逃脫的。”
鶴田楓葉、鶴田悠子停止争論,鶴田美伊隻希望一切盡快結束:“兇手是誰?”
“兇手不是一個人,是兩個人合謀。”松田陣平目光落在鶴田楓葉、鶴田明身上。
鶴田楓葉不高興道:“你什麼意思?”
“意思是你和鶴田明兩人是殺害鶴田宏和鶴田美惠的兇手。”松田陣平神情淡漠道。
“你胡說。”鶴田楓葉氣急了,可内心的恐慌隻有她自己知道。
鶴田明比她冷靜:“我和楓葉沒有做,我相信警察不會冤枉好人。”
目暮警官表态:“警察不會冤枉好人,也不會放過兇手。”
松田陣平繼續道:“鶴田宏在決定将莊園拍賣後,又想了一個戲耍你們的方式,就是遺囑。他按照長幼排序最先找到鶴田楓葉,且為了不讓你們彼此發現,安排了不同的事件。”
“你在知道遺囑後,告訴了你的丈夫鶴田明,你們兩人想到了殺人計劃。你很清楚鶴田宏的身體很好,等着他的遺囑成立,到時候資産可能已經全都被他花光。隻有現在将人殺了才能夠拿到不菲的遺産。”
“于是你們兩人想到了一個計劃,就是在拍賣會當天将人殺了,人若是在拍賣會進行一半死了更好,你們兩人并不想将鶴田莊園拍賣。”
“為了更接近拍賣會時間,你們決定再拍賣會前動手。煙草袋是你們事先準備好的,作案手法就像是鶴田悠子看到的那樣,你們大概也沒有發現被人看見調換煙草袋的一幕。”
鶴田楓葉、鶴田明的确是沒有想到,鶴田悠子是想要看看是不是所有人都到樓下宴會廳了,從房間裡探出身子往外看,恰好看見。
鶴田明反駁:“你不能憑借悠子的話憑空捏造,我和楓葉是兇手。你說我和楓葉殺了父親和母親,那麼我們又是怎麼殺的母親,當時伊達警官在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