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不确定這套說辭會不會說動顧斐然,如果實在不行,她還有好幾套方案。
怎料顧斐然就偏偏就吃這套,她有所不知的是,顧斐然其實十分想要一個這樣可愛的小徒弟,奈何江夢和甯寒不争氣,一個呆傻孩子一個冰疙瘩,他愁啊愁,也是終于等到了。
“哎喲!既然乖徒都這麼說了!那你就留下吧!”顧斐然興奮的揚天大笑兩聲,光速摸了摸溫瑤的腦袋道。
溫瑤:......
好家夥,敢情此地一共就三個人,個個都是變臉大師。
如此一來,三人達成共識,顧斐然單手掐訣投向天上的護宗大陣,霎時間後山竟被陣法包裹而成的一道圓形結界隔絕于世。
顧斐然單手掌心朝上,淺淺一伸,無數道符号從中飛出,環繞在三人周圍。
溫瑤完全沒見過這些符号,看的是一頭霧水。
江夢不然,像是早就見過,沒啥震驚的。
“此乃符文,皆是繪制陣法所需,你且牢牢記下就算是入了陣修的門檻!”顧斐然再一揮手,所有符文改道而行徑直飛到溫瑤眼前。
溫瑤:......
好家夥,該來的還是要來了麼?這麼多符号,她要背到猴年馬月?
看着眼前亂飛亂晃的符文,溫瑤瞬間後悔當初答應甯寒了,試試就逝世,一學就去世。
盡管百般無奈,溫瑤還是認命的一個符号一個符号的辨認起來。
“額,師父,這玩意,哦不,這符文怎麼讀?”溫瑤問道。
作為一個接受過九年義務教學的現代人,溫瑤自然而然的就帶入了自己學生時代背單詞的習慣。
然而......
“什麼怎麼讀?”顧斐然沒搞懂溫瑤想要幹什麼,懵逼道。
溫瑤:?
“就,這符号念作什麼啊。”溫瑤滿頭問号。
顧斐然:?
“念這玩意做什麼?會寫就行了。”顧斐然道。
不是,就純背啊?!
溫瑤撓撓頭,不可置信,“好吧,那我試試。”
于是,溫瑤随手拿起腳邊的一根樹枝,開始在地上對着符文寫寫畫畫。
見狀,顧斐然愣住了,然後突然大笑起來,“哈哈哈,乖徒!現在時代變了!這種死記硬背的方法早就過時了!有為師在隻需稍微過過腦就行了!”
說罷,他擡手一揮,将所有符文盡數聚集成一團然後猛地丢向溫瑤。
溫瑤眼睜睜的看着無數符文觸碰到自己腦門後瞬間湧向腦海,霎時間,她像是什麼都知道了一樣,對其中的每一個符文都有了清晰的認知。
這種全世界的知識都吻上來的感覺,實在是太幸福了。
“感覺如何?”顧斐然問道。
“頓悟了。”溫瑤眼睛泛光,認真道,末了腦子一轉又道,“師父,這種方法請您多來幾遍!要是每次都不帶重樣的就更好了!”
“傻師妹,這種傳授方法隻有大能尊者們在認定了衣缽之後才能進行,一生隻有一次,一旦傳授便像是打上烙印,不可更改。”江夢在一旁解釋道。
當然,此法并非限制枷鎖,這在整個修仙界裡可是身份乃至權利的象征,那些得到聲名響亮的大能尊者印記的弟子,出門在外可是備受敬仰,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聽到烙印二字,溫瑤随手從儲物戒中掏出一面鏡子照了照,果然,她的腦門上印着一道複雜清晰的靈印。
“師父,您在這修仙界出名麼?”溫瑤覺得這靈印不簡單,于是問道。
“想多了,咱們淩霄宗天天飛在天上,底下那群呆子門派哪裡認得?”顧斐然輕描淡寫道。
溫瑤:......
咱們是小宗小派就直說呗,何必遮遮掩掩的。
“好了,你既認得所有符文,咱們接下來就進行下一步。”顧斐然拍拍手,走了幾步換了個地方開始自顧自結算陣。
見狀,溫瑤老老實實站在原地,回顧起腦中嶄新的知識。
思緒間,她忽然感到一陣恍惚,随即身體飄飄悠悠的分不清方向。
壞事,她就知道,顧斐然的陣法不能亂學!看看,報應來得當真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