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可以試試。”阿詩娅将書遞給了德裡安,目光躍躍欲試。
梅林啊,饒了我吧。德裡安撇過臉不欲再看。
“也許,我們可以......”德裡安還是想試着拯救一下阿詩娅的形象。
一聲響動打斷了他們的談話,那扇門自己開了,一把銀色的梯子放了下來,正好落在這個平台上。
“看,我就說有辦法吧。”德裡安得意地揚了揚眉,率先走了上去。
問:有一個時時刻刻想要挑戰人類極限的兄弟怎麼破?在線等,挺急。
這是一間神奇的教室。剛走進教室的阿詩娅如是感歎到。
這裡和普通教室一點也不一樣,剛走下台階的阿詩娅被撲面而來地檀香味熏地皺起了臉,她驚奇地打量着四周。
教室裡沒有課桌,隻有二十多張小圓桌在每層台階上都有分布。桌子的四周放滿了圓圓鼓鼓的小蒲團,上面印着好看的圖案。
窗簾是拉着的,屋子裡放了許多盞燈,燈上亦蒙着深紅色的罩布。這讓一切都看起來朦朦胧胧的。
屋子裡很熱,才9月份的天,阿詩娅注意到在台階的對面,壁爐裡燃燒着熊熊的火焰,她感覺有些燥,不舒服地拉了拉領口,和德裡安選擇一個遠離壁爐的角落坐了下來。
“這是什麼?”德裡安看着桌子上擺放有序的幾件物品。
“茶。”
廢話,我能不認得茶嗎?
每張桌子上都有冒着一縷熱氣的茶水壺和幾個茶杯。
“我想我問的是這些是用來做什麼的?”德裡安露出标準假笑。
“哦,抱歉。”阿詩娅眨了眨眼睛,毫無誠意地道歉。
她繼續掃視着整個教室。
屋子裡不過才來了不到三分之一的學生,老師還沒有來。在對面的牆壁上,那裡有許多镂空的架子。髒兮兮的羽毛筆、蠟燭和撲克牌充斥其上,還有幾十個閃亮亮的水晶球。
想必,這些就是教具了吧。
漫長的等待讓人感到疲憊。
阿詩娅不着痕迹地打了個哈欠,她伸出手将因困窘而出現的淚花擦掉,繼續發着呆。
人呢?老師呢?哪呢?
“歡迎!”陰影處突然響起一聲沉悶,含糊不清的聲音。
這讓阿詩娅莫名覺得有些陰恻恻的。
“她是從哪裡出來的?”德裡安驚訝到。
“據說,她的辦公室也在這裡。”還有休息室。
阿詩娅端坐整齊,認真地看着她的新教授。
特裡勞妮教授很瘦,細長的臉上帶着一副巨大的圓眼鏡,這讓她的眼睛看起來像凸出來一樣,有點像萊福。
她的身上披着一條輕薄透明的、織有許多閃光金屬片的披肩。那又細又長的脖子上挂着數不清的珠子,胳膊上和手上也是,滿是镯子和戒指。
她的突然出現将絕大多數人吓了一跳,衆人驚魂未定地看着這個渾身閃亮亮的夫人怯怯地問好。
“坐下吧,坐下吧。孩子們。”特裡勞妮教授佝偻着腰,似乎被沉重的飾品壓的喘不過氣來了。
但這還不算結束。
特裡勞妮教授坐在爐火旁的椅子上,自以為優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披肩,開始講述這門課程。
“首先很高興你們在衆多選修課上選中了占蔔課。”特裡勞妮教授看着根本不敢說話的小鹌鹑們很是滿意。
“不得不說,這門課恐怕是所有魔法課程中最為高深的一門學問了。”她特地瞟了一眼納威,“如果你沒有一點洞察力和領悟力的話,很抱歉,我想你可能學習不了那麼多的知識了。”
她又看了眼哈利幾個人,“要知道,書本能教會你們的不過是這門高深學問地一點皮毛罷了。”
這讓正在翻看書本的赫敏露出了不贊同的表情。
德拉科不屑地甩了甩書本,高爾和特拉布傻笑了起來,在他們看來不用課本就能得分的課程實在是太完美了。
“許多人的聽力很好,他們善于從那些乒乒乓乓的聲響中找到别人發覺不到的隐藏信息。”特裡勞妮教授繼續說着,“當然,有些人的嗅覺很棒,這對他們的魔藥課可能會很有幫助。”
德裡安不着痕迹地撞了撞阿詩娅,“嘿,兄弟。我以為她在說你。”
阿詩娅勾了勾嘴角沒有說話,因為那雙大的驚人的眼睛看了過來。
“但是!”
特裡勞妮教授聲音忽然大了起來,“那隻是其中一項線索,隻是對你揭開未來這個神秘的面紗有着一絲幫助罷了。”
“要知道,這項天賦是絕大多數人都不曾擁有過的。”她嘴裡嘟囔着,眼神劃過一張張緊張的臉,似乎對于這一批學生十分不滿意。
“你,孩子!”她忽然看向納威,“你的奶奶還好嗎?”
納威被吓了一跳。他吞咽了一下口水,看起來有些局促不安。
“我想,還行......吧?”話到最後竟連他自己都不确定起來。
“哦,真是可憐。”特裡勞妮教授一臉同情,“親愛的,如果我是你就不會那麼說。”
這些似是而非的話将納威吓得臉色都白了。
“第一學期我們主要看如何解讀茶葉,第二學期主要學習看手相。”
終于,在上課近十幾分鐘後,他們開始了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