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張報紙被用力地砸到了一張老式複古的木制餐桌上。
“魔法部那些蠢貨!”布萊克大聲咒罵着,“我已經三番五次暗示過他們,阿茲卡班的攝魂怪存在着漏洞,為什麼沒有人重視呢!”
“發生了什麼事?”聞聲從二樓走下來的哈利問到。
布萊克沒有回答,依然在壁爐前生氣地來回踱步。
哈利走到桌子旁邊拿起了報紙,頭版上一張巨大的照片在晃動,裡面的怪老鼠彼得被傲羅們壓着,福吉似乎在講話。
“這張照片1個月前出現過。”哈利回憶到。
“當然,你們三年級離開的時候。”布萊克接話,“但這不是重點,看标題。”
‘黑魔王忠實擁護者—小矮星.彼得于一日前越獄,阿茲卡班是否依舊堅不可摧’
“梅林,這可不是什麼好消息。”哈利朝下面翻看着。
“放心吧哈利,這隻肮髒的老鼠很快就會被重新抓起來的。”布萊克試圖安慰哈利,畢竟逃出來的是哈利的仇人。
“恐怕會很難。”哈利并沒有相信布萊克的謊言,“你知道的,這隻老鼠最擅長的就是逃竄和躲避了。”
想要再次抓住這隻驚弓之鼠,啧。
“哈利,你長大了。”布萊克看着哈利如此模樣十分欣慰,“開始變得像男子漢了。”
“當然。”哈利搖了搖腦袋上亂蓬蓬的長發,“看頭發你就能知道。”
“哈哈 。”
......我是快樂的父與子分割線......
“你怎麼這麼笨,明明之前已經學了兩個月不是嗎?”阿詩娅看着笨手笨腳的德裡安一臉怒其不争。
“奧!”德裡安吃痛地揉着自己的小腿,“嘿,輕點兒!”
阿詩娅沒好氣地瞥了眼對面神氣的小胖子,:“他不就是比你高點兒,壯點兒,學習時間比你久一點嗎?”
“兄弟,你不能指望所有人都像你一樣。”德裡安看着恨不得替他上的阿詩娅無奈安慰到。
而且,你不覺得内個小胖子身上的‘點點’有點兒多嗎?
唉,“現在是時候教你武術的終極奧義了。”阿詩娅一臉嚴肅地小聲道。
??(合着他學了幾個月是個皮毛?!)
!(嗯!)
原來這樣啊。德裡安也嚴肅起來,那這一定是很重要的東西。
接下來的幾分鐘阿詩娅向德裡安講解了什麼叫做以小博大,轉劣勢為優勢,什麼叫趁他病咳咳咳。
你懂的。阿詩娅遞給德裡安一個眼神。
德裡安恍然大悟。原來這就是阿詩娅能立于不敗之地的原因。
不遠處幾個師兄看着德裡安齊齊搖了搖頭。
又一個被阿詩娅洗腦的孩子。
“等一下。”一個黑臉大漢朝着準備比第二場的德裡安和小胖子示意暫停。
隻見他走到瓊斯面前叽裡呱啦地說着什麼。
阿詩娅明明能聽得懂中文,不知道為什麼卻聽不懂那個人說的話。
她不知道,在華夏,有個名詞叫地方方言。
那玩意兒堪稱密文。
不一會兒,對方武館拉出來一個男孩,看起來是一個英國佬......呃,藍眼睛黃頭發的男孩。
“他什麼意思?”感覺受到阿詩娅親自傳授的德裡安此時躍躍欲試,被黑臉大漢忽然叫停十分不爽。
“他說學生之間的切磋到此為止,想來一場真正的較量。”阿詩娅看着場上的局面,心中暗暗思量。
“是嗎?”德裡安感覺這些人中間似乎有什麼在暗中湧動。
“那他們為什麼看着臉色不太好看?”德裡安也學着阿詩娅的樣子小聲道。
“對方武館派出一個洋鬼子,顯然是看不起我們沈氏武館,所以師兄們才生氣。”這是典型的蔑視和挑釁。
德裡安的表情有些奇怪,看了看對面那個傻乎乎的男孩,又看了眼皺着眉頭的的阿詩娅。
嘴角動了動,卻沒說什麼。
大姐,你是不是忘記了你也是‘洋鬼子’!!!
“瓊斯,我可以上。”
那邊阿詩娅已經跑到沈瓊旁邊主動請纓了。
正在讨論的幾個人瞬間安靜下來。互相看了看心中已有答案。
“你的傷怎麼樣?”瓊斯背着手有些猶豫。
“早就好了。”阿詩娅做了幾個後空翻,示意不用擔心。
“可以,你上吧。”瓊斯拍了拍這個又長高一些的女孩。
阿詩娅不是故意将那個男孩扔出去的,她發誓。
當她看到櫥窗外站着的男孩時就已經忘了這是在比武場上。
“抱歉,失禮了。”阿詩娅沖着地上龇牙咧嘴的兄弟彎腰緻歉,不待他們反應,便直直沖着門外跑去。
當走近以後,原本有些激動的阿詩娅突兀地放緩了腳步,因為看到男孩有些歡愉的心也一點一點冷靜下來。
也許,他是來……
塞德裡克撚了撚手指,快速地看了眼屋子裡的那群身着武術服裝的大漢,“走一走?我并不經常來麻瓜這裡。”
“可以。”阿詩娅站在距離塞德裡克兩米遠的距離外,“不過我得先換一身衣服。”
塞德裡克注視着這個亭亭玉立的女孩,這個他思念了整整一個多月的女孩,現在,她就站在自己面前。
他想将她擁入懷中,攬着她的腰肢感受她的心跳;他想摸一摸她的腦袋,埋在她的發間嗅一嗅獨屬于她的味道;他想在她耳邊,一遍遍呼喚她的名字,聽着她一聲聲無奈卻始終如一的應答。
他想……
“當然,”塞德裡克聽到自己這麼說,“我在這裡等你。”
蜘蛛尾巷
“西弗勒斯,你知道我在說什麼。”鉑金色長發的馬爾福家主十分罕見的直接出現在蜘蛛尾巷的地下室。
要知道,他是從來不喜歡這種糟糕的環境,他十分不理解為什麼會有人喜歡整天呆在這種地方。
“讓一讓。”像是沒聽到馬爾福的話,斯内普一絲不苟地準備材料,攪拌坩埚。
“他回來了。”馬爾福一把拉住斯内普的手腕,那雙淺金色的眼睛逼視這這個油頭垢面的男人。
“你知道我在說什麼。”那瞳孔的深處是無法掩蓋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