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喝這麼多。”他看向還在搓着自己臉的傅黎問到。
傅黎松開手,“你什麼意思?嫌棄我?”
駱銘時見狀,連忙認錯,“沒有。我是覺得這樣對身體不好。”
“哦。”
坐在吧台椅子上的呂裴郗看着這樣的一幕,不由笑出來聲。說不羨慕是假的,兩人談了快兩年了,感情還和剛戀愛的小情侶般的膩歪。
說真的,她也并不是不想結婚,隻是覺得這世上少有男人能一直愛一個人。
包括眼前這和自己閨蜜感情好到不行的男人,她都不相信。
“對了。”呂裴郗開口問他,“你怎麼在這,是特意來找傅黎的?”
駱銘時摟着正靠在自己身上的傅黎說:“不是,純巧合。”說到這,他像是想到了什麼,“我不常來酒吧啊。這次純意外,洛烨心情不太好,我才陪他來的。”
“洛烨?”呂裴郗不解,這人是因為中午那通電話才來這的麼?這麼想着她也問了,“他怎麼了。”
駱銘時:“不太好說,挺複雜的。”
“那,陸毅恒也在?”她不确定的問。
“嗯。”回答的功夫,他還不忘制止在一旁亂動的傅黎,“有一說一,我看陸毅恒他還喝挺多,貌似心情也不怎麼樣。”似是想到什麼,“下午你們兩單獨聊啥了?他這麼個樣。”
這是什麼個問題,陸毅恒心情不好與她何幹,“沒聊什麼。誰知道他又是為了哪個女人才這麼個樣子的。”
駱銘時:“聽你這語氣你們兩是鬧矛盾了。”
呂裴郗:“……”
駱銘時:“算了,不問你們兩了。我帶傅黎現回去了,他兩在017,你去給他兩說一聲我先走了呗。”
她剛想說讓駱銘時自己去說,她也準備走了,可看着傅黎這似是黏駱銘時身上的樣,她還是松了口。
看着兩人走遠後,她付了錢,起身去了017包廂。
她站在包廂門口,聽不見周圍包廂裡的一絲聲響,這酒吧包廂裡的隔音屬實是夠好的。
她推門進去時,便隻見洛烨一人在那喝着悶酒。
未等她開口,洛烨便先行開了口:“陸毅恒去衛生間了。”他說完,繼續悶着頭喝。
呂裴郗沒有率先回他,而是找了個空地同他一般坐在了沙發上,“我不是來找他的。駱銘時讓我和你們說聲,他先帶傅黎回去了。”
“……”
沒有得到應答。
呂裴郗:“我聽駱銘時說,你有個喜歡很多年的學姐也在英國上學。”
洛烨灌酒的動作一頓,不知是聽到了那句‘學姐’還是那個‘也’字的原因。
“你想說什麼。”他問的簡單明了,随後又開始向自己灌酒。
“你是因為她,才……”她看了眼桌子上零散的酒瓶,“喝這麼多的嗎?”
洛烨看向她,沒有情緒的回答:“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呂裴郗:“或許,你同我說說看,我還能幫助你一星半點。”
洛烨輕笑一聲,“你拿什麼保證能幫助到我?”随後他看向門口的方向,“還有,你已經和陸毅恒領證了,沒有必要這麼接近自己丈夫的兄弟。”
呂裴郗笑笑,搖了搖頭,“你把我想成什麼了。我隻是想使以幫幫你罷了。更何況,我和陸毅恒本質就是聯姻,沒有感情。我們各玩各的也無所謂。”
“是嗎。”洛烨再一次看向她,“那你又為什麼要說幫助我?”
兩人對視,呂裴郗開口:“看你像是個好男人。”
“謊言不是這麼撒的。”
“實話。”
門口傳來開口聲,兩人應聲看去。
“你怎麼在這?”陸毅恒走進,皺起眉。
呂裴郗:“我為什麼不能在這?你管的很寬。”
“……”
見這兩個之間的細微情緒,洛烨開口同呂裴郗說:“呂小姐,你還是先想想自己的感情問題,在來說想試試幫助我的話吧。”
呂裴郗看向洛烨,沒有說話,因為她已經被陸毅恒拉了起來,正同他嘟囔着。
“她喝多了,我帶她先走了。”陸毅恒拉着呂裴郗出門前,同洛烨囑咐着,“你也别喝太多了。投資的事,我和我父親商量一下,應該挺大幾率。”
洛烨點了點頭,但陸毅恒看他這樣是今天晚上不能少喝一點了。
出了門後,呂裴郗還在用力想要甩開陸毅恒拉着自己的手腕,“你松手。”
陸毅恒不做答,也不放手,隻是徑直的拉着她朝着酒吧外走。
“陸毅恒!我讓你松手!”她用力甩開後,手腕的疼痛很明顯,她用右手揉着左手手腕,不帶看陸毅恒一眼的。
見她這樣,陸毅恒自知自己用勁過于太重,“抱歉。”
“你怎麼這麼煩人?”呂裴郗松開雙手,看向他,“我和洛烨正說着,你拉我出來幹什麼?”
陸毅恒:“你離他遠點。”
“你有什麼資格管我?”似是被氣得過于火,加上喝了酒的原因,她說的話讓陸毅恒感到不知所措,“憑你可能是為了不知道什麼理由,騙我我們兩睡了,當聯姻理由。還是憑你在我不願意聯姻時,騙我說能助我把錦城掌權奪回來,然後到現在不知道什麼原因,一直不寫這一事件的聯姻合同。”
“……”
“你說啊,你有什麼資格管我?”
“抱歉。”
“抱歉,抱歉,你就會說這一句話嗎?”呂裴郗火氣更旺,“你高中時,那種對我硬氣的勁呢?你那有什麼說什麼的勁呢?”
“你說啊。”
陸毅恒仍是不回答。
“我隻是想把錦城奪回來,憑什麼不幫我,憑什麼不讓我找别人幫。”她一句句的重複着‘憑什麼’,而她的眼角也同時落了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