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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憶瀾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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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裴郗笑笑,“您還是問他吧。”

這問題讓她怎麼回答,她反不能說,是因為兩人‘不小心’吻上了對方。

見這情景,陸毅恒開口:“算了,媽。您今天先回橙桐灣湊合一晚吧,我晚上好好哄哄她。”後兩字他咬的很重,像是故意說給呂裴郗聽一般。

不對,就是故意的。

沈書雪沉默幾時,仔細想了想,她還是否定了這個提議,“不行,就去複華庭,晚上我睡側卧,我得看着你們兩睡一起。”

呂裴郗:“……”

沉默是今晚的橋梁。

但饒她怎麼想,她都覺得沈書雪所做的定是有什麼用意。

她不太相信陸毅恒有沒有把兩人聯姻的原因告知二老。

畢竟以後要是兩人分開了,後續需要做的事情那可多了,不提前做個準備那怎麼行。

但單看沈書雪這一會兒的話語裡,怕不是他壓根就沒和二老說兩人是因什麼走到一起的。

“想什麼呢,口口。”沈書雪擡手在她眼前揮了揮。

呂裴郗回過神,“沒什麼。”她插起一塊西瓜,放進嘴裡。

“你們兩青春期時,我和陸毅恒他爸還想着,你們兩到最後會不會連個朋友都做不了了呢。”她欣慰的看着坐在沙發一邊的呂裴郗,“沒想到,你們兩這成年後,居然真的還有機會能結婚。”

呂裴郗笑笑,沒有回答,這屬實讓她不知道怎麼回複了。

“你還記得嗎?”沈書雪問,“你們兩那幼兒園的時候,毅恒還說要娶你呢。本來就是當句玩笑話,沒想到還真讓他有幸娶到了你呢。”

更不知道怎麼回了。

見呂裴郗一臉不知情,沈書雪又把目标轉移到了陸毅恒身上。

她看向坐下另一個沙發上的男人,“你還記得,你小時候說要娶口口嗎?”

被cue到的男人,應聲擡頭,“怎不記得了,”他收起手機,“我還記得某個年幼的小女孩,捧着我臉狂親,說‘我長大了一定要嫁給你’呢。”

“不可能!”呂裴郗堅定否認,“我不可能抱……”她一頓,“我不可能這樣,你别瞎說。”

一旁沈書雪見她反應這麼大,輕笑幾聲,“口口呀,這事呢,确實是真的呀。”她邊說着,腦中邊回憶起,“當時你母親看到那一幕,還想上前阻止呢。”

“當時小陸那張臉啊,被你親的那紅的給啥呢。當天回到家,他就給我說,長大了一定要娶你呢。”她盯着手機上的那張合照,左右輕撫着,“真沒想到啊,這小孩子随口的一句話,真的會實現呢。”

呂裴郗見沈書雪一直在輕撫着自己的手機,一時有些疑惑,她湊上前去,剛看清照片上的人時,她便頓住了。

很多年了,她都快忘記她長什麼樣了。

如今突然再看到她的照片,她一時有些接受不了。

“我,我去趟衛生間。”她說完,頭也沒回的便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沈書雪的心思,全權放在了手機上的那份合照裡,自然是沒注意到她去的方向不是衛生間。

但陸毅恒注意到了,雖說主卧有獨立衛生間,可為方便,她不應該選擇最近的嗎?

更何況,如果真的是去主卧的衛生間,那又為什麼把主卧的門關上呢。

他有些疑惑,于是他便悄悄的跟随呂裴郗走進了主卧裡。

打開門,他并沒有看到呂裴郗。

他四處打望着,卻不見其人。

随即他又打開了主卧衛生間的門,可依然也沒有找到他想找的人。

奇了怪了。

他這麼想着,不自覺的走到了床的内側。

剛過去時,他便看到了一位正蹲坐在床邊,抱着頭的女人。

也就是這樣,他被吓了一大跳,“你怎麼蹲在這?”

沒有得到回答。

“呂裴郗?”他輕喚了聲,随後他又帶着心中的不确定信,緩慢的蹲下了身來,“怎麼了?”他的聲音很輕,輕到如同羽毛掃過耳垂般。

依然沒有回答,隻是如此近距離下,他看清了女人輕微顫抖的身軀。

“你出去。”悶悶的一聲驅趕。

聽到這三個字時,陸毅恒一愣,随即反應過來,“你哭了?”

“我讓你出去。”帶着淚色的驅趕,怎麼能有效呢?這反而還會因此讓人心生憐憫。

“你在哭。”很堅定的三個字。

“因為,”他想了想,“你母親的照片嗎?”

他是知道的,自高中起,這女人就像是變了個性子般。

她對于自己那早逝的母親是閉口不談,就連自己母親的照片更是一張沒留。

這是奇怪的一點,但陸毅恒也從未問過為什麼如此。

可如今見她看到自己母親照片後,是這麼個模樣,屬實有些好奇與擔憂。

“你出去好嗎?”呂裴郗擡起頭,淚眼汪汪的看着陸毅恒,“讓我一個人待一會兒,行嗎?”

沒了往常的怼人氣勢,隻有因為突然看到自己母親生前照片後的悲傷。

“你情緒很不穩定。”陸毅恒擡起右手食指,輕輕撫過她臉頰上的那抹淚珠,“能告訴我,是因為什麼嗎?”

呂裴郗撇過頭,不再看他,“我不想說。”

因為剛剛沒有哭的太用力,所以她很容易的便收拾好了情緒。

“可你一個人,是承受不了這麼多壓力與悲傷的。”

“告訴我,我幫你一起想法解決不好嗎?”

聽到這樣的話後,呂裴郗有些覺得很可笑的笑了一聲,“告訴你?”她轉過頭,看向陸毅恒,“你以為你是誰?”她的眼神有些似是無力,“你以為你值得我相信嗎?”

“……”

陸毅恒無力回答。

從青春期時,她便突然像是變成了個性子般。有什麼都不說,瞞與自己心底。

可越是這樣,他越是擔憂。

以至于當年每逢她逃學、離家出走、夜不歸宿時,他總會第一個說不。

可次數多了,兩人的關系也就此變僵。

直至被單方面宣布為‘死對頭’後,他才後知後覺知曉自己不應在不知情,她所做一切的原由時,就立即用着‘為她安全’去百般阻撓她的行為。

可你要問他後悔嗎,那他定會很肯定的說:

“不。”

因為一切對于他而言,都沒有呂裴郗的安威重要。

即使在做完一切後,她可能會永遠讨厭自己,那他也會堅定去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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