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曦被謝清卓那充滿了危險和侵占的眼神給燙了,心尖顫抖了一瞬,她理智地分析了一下,若是此刻謝清卓離開,那豈不是坐實了倆人表面夫妻的輿論?
她辛辛苦苦演了一天的恩愛夫妻,絕對不能在此時破功。
姜明曦毫不示弱,張開手臂,纖細柔軟的臂彎勾住謝清卓的脖子,嬌媚一笑,“夫妻之間,自然是要住在一起的。”
懷中軟玉溫香,謝清卓隻覺得身體一顫,灼熱又飽脹的氣息悄無聲息地長大。
他咬了咬後牙槽,低頭看姜明曦,她不知道麼?
她什麼都不做都已經很勾人了,更何況還是現在這副嬌媚模樣,簡直讓人忍不住想要撕開她漂亮的裙子壓在身下狠狠地擀。
謝清卓喉結上下翻滾着,壓抑着内心那絲欲望,淡定地摁下電梯,然後抱着姜明曦走進電梯,上樓。
怡景花園是大平層,電梯都是錄入指紋,一層一戶,一戶一指紋,私密,又安全。
謝清卓抱着姜明曦,她抽空伸手去摁了個電梯。
姜明曦家住28層,站在窗邊就能俯瞰整個維多利亞海峽。風景唯美,熱鬧卻又不會過分吵鬧。
一推開門,大狗貝拉就呼嘯着沖了上來,見謝清卓抱着姜明曦,狗子疑惑地叫了幾聲,謝清卓低頭換鞋,把姜明曦放在了鞋櫃上。她伸手摸了摸貝拉的狗頭,貝拉乖巧地貼着她掌心蹭了蹭,表達自己的想念之情。
姜明曦被它舔的微微發癢,格格笑了起來,“半天沒見而已,至于麼!”
謝清卓還是第一次看到笑得這樣明媚又毫無防備的姜明曦,他微微愣怔了一瞬。
狗子想要繼續和姜明曦貼貼,卻被謝清卓毫不留情地一把推開,他彎腰替姜明曦脫了另一隻腳上的鞋子,目光落在她受傷的腳踝。
才這麼一會功夫,已經有點紅腫了。
謝清卓直接把姜明曦抱到了沙發上,臀部深陷于柔軟的沙發上,謝清卓半蹲在姜明曦面前,一隻手握住她受傷的腳踝,擡起,放在膝頭,仔細地檢查了一下。
“這樣疼麼?”
謝清卓輕輕摁着她受傷紅腫的地方。
姜明曦嘶了一下,他立刻收手,又小心翼翼地轉動了一下她腳踝,“這樣疼麼?”
姜明曦皺着眉頭,“有一點,但還能忍受。”
謝清卓小心将她的腳平放在沙發上,站起身來,“藥箱在哪裡?”
家裡的東西她都是讓阿姨幫忙收拾的,她沒怎麼用過,所以還真不知道藥箱在哪。
“那邊的櫃子,你找找看?”
謝清卓走到客廳旁的電視櫃邊,打開櫃子找了找,沒找到藥箱,倒是在櫃子裡看到了一本鮮紅的結婚證。
謝清卓将結婚證打開,照片裡姜明曦和他兩人并排端坐着,姜明曦笑得一臉端莊。好看是很好看,就是有點假,像戴了一層面具。
恍惚間他想起了老宅的那本相冊,原本拿走之後他準備找個無人的地方燒了,可是看着照片裡二十二歲的姜明曦明媚又純真的笑臉,他實在是下不去手。
于是便把兩人合影的部分全部點燃燒了,将她單獨的照片另外裝裱好,放在了星海别苑。
當然,這一切姜明曦都不知道。從京城領了證回來,她便随手把那本結婚證扔進了櫃子裡。
謝清卓看了一會,重新把結婚證放回櫃子裡壓好,不管怎麼樣,她現在是他的妻子!他有權擁有她的一切。
謝清卓在最下面的櫃子裡找到了藥箱,拿了一瓶專治跌打損傷的雲南白藥出來,将藥劑噴在手心裡搓熱,小心地壓揉在姜明曦受傷的腳踝上。
“可能有點疼,稍微忍忍。”
姜明曦抿着唇,确實挺疼的,她本來就是個怕疼的嬌嬌女。一個沒忍住輕哼了一聲,謝清卓聞言擡頭,目光夾雜着一抹異樣的情緒看着姜明曦。
她剛才那聲叫實在是太過誘人,就像是那晚她在他身下被他吻的意亂情迷時候一樣。
謝清卓剛剛壓下去的欲望再次攀升,他單膝跪在地上,掌心的溫度燙人,摁在姜明曦纖細白皙的腳腕上輕輕地揉捏着。
姜明曦原本隻是覺得疼,随着藥效的滲透,漸漸地痛感消解了些許,反而是謝清卓手心的溫度燙得她有些心慌。
他修長的大掌幾乎能把她小巧精緻的腳整個包裹握住,姜明曦莫名想起那夜他也是這麼摁着她的腳踝分開她的雙腿.......
姜明曦發覺,自那天之後,每每謝清卓觸碰到她,她的身體就會格外的敏感。
親密過後的人,往往會對彼此的身體變得更加熟悉和敏銳,謝清卓感受到姜明曦的異樣,擡頭,黑沉的眼眸像是一頭剛剛蘇醒的獵豹,望向姜明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