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我生無可戀地躺倒在地,哼哼唧唧起來:“哎呀,好痛啊,孩子出來了沒有?我的寶寶啊,快出來,call my name~”
安室透:“……你的表演甚是敷衍。”
我扭頭看他:“我又不是真的生孩子,而且系統都沒說什麼,看來它是對我的表演很滿意的……對吧,我的寶寶?快出來走兩步給大家look look!”
系統:……
我懷疑你在陰陽我。
“我生好了!”我一步大跳着起來了。
琴酒冷笑道:“真是生了個寂寞,你倒是活潑了不少。”
我疑惑道:“你認識我?”
琴酒不置可否:“你和波本真是絕配。”
也不知道他是陰陽呢還是真的這麼認為,似乎他和安室透都蠻喜歡陰陽怪氣的,這難道是他們那個神龍不見首尾的組織的特色?
我看向安室透:“波本?”
他不說話。
琴酒又道:“真是蠢的可憐,看來你對自己身邊的人是一無所知呢,波本……”
他盯着安室透,然後視線轉向諸伏:“蘇格蘭……不過這位諸伏先生是公安派進組織的卧底,也算是你的同事。”
我警惕地看着他:“你知道我的身份?”
琴酒聲音低沉:“動點腦子,你的身份不難猜。”
我:……
是我太笨了嗎?還是這群人太聰明?為什麼我就不能輕松看出對方的身份?
不過也不算太糟,我也看出了他很危險,嗯,我才不笨呢。
琴酒轉過身,突然抽起了煙。
他猛地又掏出了他那把長槍,對準了諸伏:“果然,任由叛徒在我面前興風作浪,我還沒有這麼好的脾氣。”
就在我以為他要發飙的時候,他突然又沉默了。
這種可疑的沉默,我已經有了經驗,一般是系統給出了讨厭的随機台詞。
也不知道是有多難讀出來的糟糕台詞,琴酒沉默了很久很久,就連諸伏悄悄遠離他的周圍了都不在意了。
他狠狠掐滅了煙,在腳底下踩了又踩,面上的表情也變得猙獰了起來:“你以為我會聽你擺布嗎?可笑!我gin還從來沒有怕過誰!屈服你,做夢去吧!”
啊啊啊,他真的反抗系統了!好勇啊!祝他好運吧。
我和安室透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松了一口氣,看來琴酒真的要倒黴了。
他還沒有經曆過社會的毒打,不知道系統有多麼惡趣味,有多麼喜歡強迫别人屈服于它。
果然,下一秒琴酒的身體一抽搐,失智的懲罰再次降臨,他突然就狂笑不止:“啊哈哈哈哈哈哈!我琴酒才是BOSS最寵愛的一條狗!沒有比我更加忠誠的狗狗了~”
他歡快地拿着槍:“biubiubiu~我最喜歡拿槍掃射人類了,因為我是一條狗嘛~我隻忠于主人~”
我們仨:“……”
安室透:“……我覺得我們還是找一個地方躲起來,靜觀其變。”
我:“我認同。”
諸伏:“我也是。”
琴酒還在那裡發癫,他突然就停了下來,丢掉了槍:“哎呀~好熱啊~作為狗狗根本就不需要身上的這些束縛嘛~”
我驚恐臉:“他這是想幹什麼?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安室透和諸伏的面上也很沉重,但這兩個好小子,抿着唇,别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們是在憋笑,看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