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更加困惑了。
安室透促狹道:“你當然沒有事啦,森本警官,你隻是看見車吓暈了過去而已。”
什麼叫吓暈了過去?我拳頭硬了,這個安室透還是那麼讓人窩火啊!總有一天他要受到我的制裁,我要讓他知道人民警察的榮譽是不容玷污的!
話說,我真的吓暈過去了?不可能吧?
呃,别以為我沒看見你們倆個死男人婆憋笑的樣子,我不是吓暈的,我隻是……隻是失智了!
萩原君道:“原來森本小姐是一名女警啊,真是年輕有為呢。”
我:“……”
你在這種完全不對的時機誇獎我,隻會讓我認為你不懷好意,在嘲笑我!
我:(▼皿▼#)
萩原君:“森本警官真是可愛,安室小弟,你說是不是啊?”
安室透:“……”
就在這時,那個上次污蔑我懷孕的醫生又開始偷偷摸摸朝他們招手了,一看就準沒好事。
我氣憤道:“有什麼事情就在這裡說,不要背着我胡說八道!”
或許是我嚴厲的表情吓到了醫生,他躲躲閃閃道:“嗯……這位病人,由于之前的那場車禍,你不幸流産了,現在需要住院觀察……”
我們三個人都豆豆眼,嘴巴成了o型。
我磕磕巴巴道:“你說我是流産了?”
醫生點點頭。
我一把掀開了被子,就朝醫生沖過去:“你再說一遍,我流産了?”
身邊的兩個男人眼疾手快地左右拉住我:“你冷靜一點!森本小姐!”
我現在要氣笑了,力氣大得不可思議,誰也攔不住我,我一把拎住醫生的衣領子,怒道:“你個眼瞎的庸醫!我個母胎solo的人怎麼可能無緣無故懷孕?還流産?我看是是你流産了吧?你要不要回爐重造一下?”
醫生驚恐至極:“病人你冷靜一下!”
我獰笑道:“我是流産了嗎?”
醫生急忙改口:“沒……絕對沒有!”
我深呼一口氣:“很好,我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醫生:“病人你現在氣壯如牛,身體好的很,可以立馬辦理出院手續!”
我松開了手,醫生慌不擇路。
兩個男人:“……”
安室透甩甩手:“力氣真是大,不知道以後誰受得了你。”
我盯着他:“你再饒舌,我以後就靠你了。”
其實我是想說纏住你,嫁給你之類,但是我臉皮薄,不好意思說出口。
安室透卻不用我說出口,他就聽懂了我的言外之意,他笑道:“沒想到你會說出這種話來。”
我瞪他,他無辜眨眼。
突然他單膝下跪,吓了我一跳。
“你幹什麼?”我後退一步。
安室透沉痛道:“是我的錯,小梨,讓我們的孩子不能降臨在這個世界上,給我一次彌補你的機會吧,我們一定還會再有孩子的!”
他猛地擡頭看向我,真誠的像是在和人求婚一樣。
明明知道是他在飚演技,明明知道是一種欺騙的手法,看着他英俊的臉,我還是臉紅了。
這話太羞恥了,從來沒有人跟我說這麼孟浪的話,我想是不是像我這種乖乖女總是會被安室透這種壞男人所吸引,明明知道他是個壞人,但還是情不自禁陷了進去。
我該怎麼辦?我并不想和一個壞男人糾纏,我是一個警察,我有職業道德,我不能越過那條線,不然我甯願辭去警察這份工作。
我拒絕了他:“想得美。”
安室透笑容僵住了:“……”
萩原君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你們倆要不要交往試試?多般配啊。”
我和安室透同時扭頭:“才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