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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本梨……
安室透不用猜就知道是她,也隻有她才會一本正經地做出如此離譜的行為。
這又是在跟蹤他吧?
安室透又氣又笑,他朝她走了過去。
大頭女警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腦袋歪來歪去,瞧見他後猛地一激靈,後退。
安室透幾步上前,就伸手按在了她腦袋上,還好心情地拍了拍。
仔細一看,還怪可愛的。
我僵住了,糟糕,被發現了!怎麼辦?
“襲警!”我厲聲喝道。
隻見安室透雙手攤開,豎在身前:“我投降,要抓我嗎?”
我一把站了起來,從口袋裡摸出手铐來:“你不要太嚣張了!”
奈何頭套實在是很重,歪來歪去的,影響我的視線,我一不小心就把手铐铐在了安室透的脖子上。
怎麼還铐不上去啊?這手臂也太粗了吧?
我一歪頭,頭套也歪了,完全看不清楚,我趕緊扶正。
安室透:“……你把手铐靠在了我的脖子上,能铐住才有鬼吧?”
他猛地就把我的頭套給掀了!
啊!我的頭套……我的半身沒了!
我暈頭轉向地去看他,額頭熱得直冒汗,然後就發現自己作惡的手铐在他的脖子上劃啊劃……
尴尬。
安室透歎氣道:“我就沒見過你這麼笨的女警官。”
我怒了,又想要PUA我!可惡的男人,我才不吃這一套呢!
我決定攻擊他最薄弱的地方,我擦了擦汗,仰起頭道:“我也沒見過你這麼黑的立本人。”
安室透頗有些咬牙切齒道:“說吧,怎麼又跟蹤我了?”
我熱得不行:“我覺得你有危險。”
“然後呢?”
我開始胡說八道起來:“我要貼身保護你的安全。”
安室透雙手抱胸,似笑非笑道:“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
好吧,連我自己也不相信。
“有什麼話就直說吧,森本警官?你不是個拐彎抹角的人吧?”
我歎氣:“你是黑衣組織的人?”
安室透突然嚴肅道:“如果你是想向我打探黑衣組織的事,那可就問錯人了。組織不是你一個初出茅廬的菜鳥警察能夠觸碰到的,它是個極其龐大的跨國犯罪團夥,組織成員遍布全世界的各行各業……給你一個忠告,現在起趕緊忘掉它的存在,老老實實回警視廳工作。”
晚了。
而且安室透你覺得按照我的性格,就算沒有那個見不得人的卧底身份,我會老老實實做個打工人嗎?
不,我一定要搞清楚那個見鬼的黑衣組織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失憶前的我會效忠于那麼一個犯罪團夥?我真的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我一定是被迫的!說不定是被那個兇神惡煞的琴酒給威脅了,他掌握了我苦心經營的把柄,然後這樣……那樣……
可惡!該死的琴酒!
竟敢這樣對待我!
我惱火地給了自己一巴掌!
安室透趕緊握住了我的手,不可思議道:“你在幹什麼?”
我的臉頰火辣辣地疼,我故作鎮靜道:“沒什麼,就是讓自己冷靜一下。”
安室透無語道:“你冷靜的方式還蠻特别的……讓我想到了之前你……你不會是什麼自虐狂吧?”
“才不是呢!”我反駁道,“嘶~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