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朗馳深有同感:“确實是,你要是秋收後給她點錢,她能把你的活都給你幹了。”
“你小子,沒少讓她幫你幹活啊?”
“也沒有啦,我要是去縣城改善生活才讓她幫忙,随便給她帶點東西回來就行了。”
段瑞梨不敢置信:“這麼幹竟然錢坤不整你?”
“嗐,夏巧怡有經驗的很,不會讓人抓到尾巴的,也算是反偵察的高手了。”
“這麼厲害,也算是能人了。”
愛錢的能人,以後有需要也可以“雇傭”她幫自己忙,寫進小本本記住了。上山繞了一圈穿上隐身衣回到趙行遠家人幹活的地方蹲着,畢竟是個街溜子,摸不清行為規律,提前蹲守容易錯過。
不過兩人都沒有下地幹活的經驗,等了一個多小時都沒等到人,湊一堆悄悄蛐蛐。
“咱倆是不是來錯時候了?”
“好像是,肯定不會剛開始幹活就送水,但是已經等了一個小時了,隻能繼續等了。”
“沒想到我竟然有一天會為沉沒成本歎息,好吧,我玩會遊戲吧。”
隐身狀态的傅朗馳不用花能量就能讓手機隐身,也在旁邊蹲成蘑菇默默的畫稿。
“姐姐姐姐,趙行遠來了!”
又過了一個小時,趙行遠終于過來給家人送水了,不過不止他一個人過來,似乎每家每戶都是這個時間送水,地裡的人看見他們也都停下了手裡的活計,向主路靠攏。
“小傅,莫非,這是規定好的休息時間?”
“啊這,我也不知道啊,但是看起來好像真是這樣。”
“可惡,要你何用,你上次循環到底在幹嘛?!”
傅朗馳理直氣壯:“我當然是專門盯着趙行遠了!還不能被人發現,要不然上一次能延後循環嗎?”
說的也有道理,段瑞梨拍了拍傅朗馳的肩胛骨,伸出胳膊指向趙行遠。
“你說得對,去吧!傅朗馳!靠你了!”
隐身衣隻能在光學上隐身,如果碰到别人還是會被感受到,傅朗馳跟到趙行遠和别人分散開才下手,趁趙行遠彎腰放東西的時候把癢癢粉小心翼翼的倒進他的衣領裡。
回頭尋找段瑞梨,發現她離自己就兩步遠,還好癢癢粉都撒完了,不然真怕手一抖撒自己身上,打手勢招呼着一起遠離人群。
“你離我這麼近幹嘛?吓得我差點把東西弄自己身上。”
“近距離觀察觀察嘛,而且你放心,秋德給了解藥了,就算誤傷也不會讓你難受的。看看看,好像開始起效了。”
趙行遠剛把糖水分給家人,就感覺後頸出癢癢的,剛開始還沒當一回事,随手一抓,結果越抓越癢,而且癢的範圍也越來越大。
新知青也都在附近上工,女知青們沒想到村裡還能有長相這麼周正的人,氣質好又顧家,沒有一個人對他一個青壯年不下地幹活有什麼想法,包括錢坤。
說來也怪,趙行遠這種黑市發家的人,竟然沒被錢坤頂上,而且劇情後期兩人竟然關系還不錯,把自己的疑惑跟傅朗馳說了說,傅朗馳像看白癡一樣看着段瑞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