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七五三山茶,華夏二十一世紀根正苗紅絕世好少女,擅長捧哏,找死,讓低血壓好友血壓飙升到250毫米泵柱,身負多重氣死人不償命的SSR級别天賦。
如今……穿越到了一個比我本人還要抽象的世界。
實話實說,下雪的俄羅斯真的有點冷,更何況小小的老子隻穿了一件薄薄的袍子,這雪再下一會兒我就可以無痛回歸祖國的懷抱,隻不過是西天版了。
那種事情絕對不要啊!
“請問,您需要幫助嗎?”
站在面前的俄羅斯男人披着一件毛絨包邊的黑色袍子,頭上帶着一個白白的哥薩克帽,就像在腦袋上頂着一團雪。
盡管内心有點疑惑,老子,不,我還是努力點了點頭,記得俄羅斯人不喜歡随便對着外人笑來着,為了不被當成腦子有問題的傻子,還是收收味好了。
“要的要的,這位好心的俄羅斯人,請問您能幫幫我嗎?”
費奧多爾頓了一下,他看着眼前的男人,總覺得這句話特别是某個奇怪的稱呼對方已經說了無數次了。
他剛剛站在某條巷子裡,眼睜睜看着這個流浪漢快要咽氣卻突然起身的樣子,抱着有可能是異能者,能利用一點是一點的想法,這才走了上去主動與對方交涉。
七五三山茶有點心虛,她對俄羅斯人印象全來自現實中某個大熱IP裡的角色,這個“好心的俄羅斯人”也是一時嘴瓢沒忍住玩梗的結果,對方不介意實在是太好了,雖然現在身上感覺不到什麼冷意了,但她覺得自己應該是凍麻了。
總之,一切事情等先活下來再說,要不是被大貨車一齊創飛的有某個重要的摯友兼媽媽桑兼日常迫害對象,她才不想和别人交涉呢,既然自己這種非酋穿越了,對方運氣比自己好也應該活下來了吧。
要知道,像一根冰棍一樣凍死簡直就是自己的夢想,這樣夢寐以求的事情如今卻要主動放棄,簡直痛心啊!
“跟我來吧,”費奧多爾攏了攏自己的披風,滿含歉意道,“我有很嚴重的貧血,身體不好,所以隻能讓您先忍耐一會兒了。”
怎麼這個設定這麼耳熟呢……
因為穿入的身體和上輩子的自己一樣擁有高度近視,現在能跟上眼前的好心人都有點費勁的七五三山茶看着那道背影,歪歪頭,感覺因為腦子裡的水被凍住而稍微提高的智商在尖叫。
叫的是什麼呢~
啊,原來是快問問對方的名字啊。
“沒關系,我能知道您的名字嗎?”想了想自己上輩子的姓名,七五三山茶毫不客氣地爆出自己編好的名字,“我叫七五三山茶哦~”
自己是怎麼聽懂俄語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品味着自己說的那串叽裡呱啦的語言,七五三山茶罕見地有點蚌埠住了。
雖然她有點死宅潛質吧!
但為什麼說出來的是日語啊!這種事情不應該是好友那個女人的強項嗎!
“您可以叫我陀思妥耶夫斯基。”隻說出了姓氏,沒有透露更多,費奧多爾向着自己的據點走去。
七五三山茶停住了腳步。
她努力眯眼,瘋狂眯眼,試圖在高度近視的嘲笑下看清眼前的男人,魚腦子的她對于《文O野犬》的劇情從來不會自誇了解,但即使是自己這種看一頁忘一頁的人!
都知道《文O野犬》從《福地傳》變成了《陀思傳》啊!
是老鼠啊!有老鼠哇!
模糊的身影也對上了印象裡那個俄羅斯飯團,白帽子黑披風還有剛剛自己暗暗吐槽的白衣白褲,熟悉的聲音搭配更熟悉的名字!
深吸一口氣,七五三山茶繼續跟着往前走,她覺得費奧多爾已經看出什麼來了,比如自己因為對方的名字而停頓,現在腦子裡大概在猜測她到底認不認識對方吧。
而自己能被費奧多爾撿走,下意識啃着手上的倒刺,七五三山茶努力思考,一定是因為有對方覺得有用的地方,能被費奧多爾看上并且帶到據點……自己有異能?
要不然這一身流浪漢的裝扮也沒必要對她這麼好不是嗎?
這可糟糕了,對自己的智商很有自知之明,和朋友的相處中動腦子的也是朋友而非自己,七五三山茶知道自己玩不過費奧多爾,雖然她不在乎自己死不死的,但是費奧多爾的組織[死屋之鼠]自己真的很需要。
那麼強大的情報網,如果好友在這世界上某個角落,一定可以被找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