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田秀和憤怒的眼睛要冒火,她到現在還不願意承認。
“我明确的拒絕了課長,在鑽石項鍊事情之前,我并不知道你是文野課長的女朋友。”
提及鑽石項鍊春田秀和直接炸了:“你不知道,你怎麼可能不知道,你明明什麼都知道,卻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你拒絕為什麼還要收修一郎送給你的鑽石項鍊!!!”
文野修一郎送給春田秀和的鑽石項鍊和白鳥加子的鑽石項鍊一模一樣,且春田秀和的那條是假的。
白鳥加子無語極了:“你是白癡嗎?是不是隻要是文野課長送你的,别人也有的,你就認為不是偷的就是文野課長送的。”
“之前你誣陷我時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鑽石項鍊是我的長輩送我的生日禮物。至于你的那條為什麼是假的,你應該問文野課長。”
“我覺得你有句話說的很對因愛生恨,想要殺了文野課長。”
春田秀和反駁:“修一郎是我的男朋友我為什麼要殺她,就算他追求你,但他愛的是我。”
虎田浩:“你和文野是男女朋友,最熟悉他。”
春田秀和聽出他話裡的意思,不甘示弱道:“虎田組長你也有動機殺害修一郎,你和修一郎從進入公司後就一直是競争對手。因為修一郎的原因你沒有成為課長,那原本是你的位置被他搶了去,如今修一郎更是要成為部長,你一定不甘心。”
虎田浩:“那是公司的決定,我不會因此恨文野課長。”
春田秀和不相信,她開始無差别攻擊:“修一郎搶了你的位置,你怎麼可能不恨不甘心,沒有修一郎你就是部長了。還有森田你啊,喜歡白鳥加子不敢追求,所以就殺害追求想要搶走白鳥加子的修一郎。”
森田剛一大為震驚她的想法:“我我不會這麼做。”
他是喜歡加子,但不會因為這麼荒誕的理由殺人。
花夭夭不知何時選了個絕佳的吃瓜位置,邊吃瓜邊分析誰是兇手的可能性。
安室透不知何時來到她旁邊,問道:“你覺得誰是兇手?”
花夭夭收了收吃瓜的心情,認真分析案件:“目前所知道的信息,我重點懷疑春田秀和、白鳥加子。”
“安室先生是不是要問我為什麼?”
想要說的話被對方猜到了,安室透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我的确有些好奇,因為花夭夭小姐和我的懷疑一樣。”
花夭夭唇角上揚,周身冒着愉悅的泡泡:“看來我的推理能力有進步。”
接着她說出了自己的推理:“森田剛一殺人動機不大,他随身物品除了在我店裡買的鮮花,隻有錢包。無論是上班時間還是私下裡,森田剛一與文野修一郎幾乎沒有聯系。”
“虎田浩讓文野修一郎吃下有過敏藥物的可能性比較小,春田秀和是文野修一郎的女朋友,知道他的習慣,又有殺人動機。白鳥加子是追求的女生,他不會拒絕她。”
花夭夭偏頭看向安室透:“我的推理和你的推理一樣嗎?”
安室透見她眼睛亮晶晶認真又期待的樣子:“差不多。”
花夭夭:“差不多就是有差别,你是不是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安室透:“你忽略了巧克力餅幹。”
“巧克力餅幹?你是說文野修一郎是吃了巧克力餅幹過敏的,那盒巧克力餅幹是他帶來的。他不會給自己吃有問題的巧克力餅幹,那這盒巧克力餅幹是其他人買給他的,最有可能的是春田秀和......。”
花夭夭嘀咕着,聽見一道斬釘截鐵且自信的聲音:“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花夭夭看向毛利小五郎,腦海裡小人歡呼‘來啦來啦,名場面要來啦!小學神針刺毛利小五郎,上演沉睡的毛利小五郎背後的小學生’。
安室透看向忽然興奮的花夭夭,是因為能近距離看名偵探毛利小五郎推理高興?
毛利小五郎:“兇手就是春田秀和。”
‘難道剛剛的分析錯了?’花夭夭邊想着邊等着毛利小五郎推理一番後沒有有力的證據,江戶川柯南開始真正的推理。
結果......和她想的好像有點不一樣?
春田秀和:“不是我,我愛修一郎怎麼可能傷害他。”
毛利小五郎:“因愛生恨,這話還是你自己說的,沒錯吧。”
“文野修一郎愛慕追求白鳥加子,又送了你假的鑽石項鍊讓你丢臉,對你的愛意消減越來越敷衍,讓你越來越痛恨。”
“你決定要讓這個背叛你的男人付出代價,于是你想到了一個自認為天衣無縫的謀殺。”
“你提前準備好了加入蘑菇的巧克力餅幹......”
春田秀和打斷他的話:“等等,巧克力餅幹是修一郎帶來的,并不是我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