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花町公園,綁匪簡訊通知松本次郎,将贖金放到直盯的長椅上。
長椅上放着一排與松本次郎放置贖金一模一樣的背包。
綁匪讓他将裝着贖金的背包放到長椅上,而後他接到了綁匪的電話。
綁匪讓他按照他說的順序,将長椅上的背包打亂。
松本次郎照做,警方也在兩人通話時追蹤綁匪的位置。
這次綁匪似乎不再謹慎,不知道是不是覺得胸有成足贖金很快到手的原因,又或者笃信松本次郎沒有報警。
警方很快追蹤到綁匪的位置,伊達航立即帶人去抓綁匪,剩下的人留在原地。
與此同時,松本次郎與綁匪通話結束,從四面八方同竄出來四個人跑向放着贖金的長椅,一人拿一個背包就跑。
安室透、毛利小五郎反應非常快幾乎是同一時間,跑向那背包的四人,一人抓住了一個。
警方的人抓住了一個,花夭夭眼疾手快将錢包扔了出去,砸在最後逃跑的人後腦勺,直接将人砸到在地。
安室透回身對她豎起大拇指,“身手不錯。”
花夭夭朝他笑了下,接受了誇贊,對自己的身手她還是非常有自信的。
雖然扔錢包砸人和身手關系不大,是看準頭的。
花夭夭瞥向高橋朗,看見他臉上露出慌亂的神情,拿出手機發簡訊。
“你在幹什麼?”
高橋朗下意識的将手機放回兜裡:“沒什麼,我去下衛生間。”
花夭夭朝着前面喊道:“安室。”
安室透走過來:“怎麼了?”
花夭夭:“高橋先生要去衛生間。”
安室透笑着道:“剛好我也想去衛生間一起。”
高橋朗露出不滿:“我不是犯人,更何況你也不是警察。”
安室透笑得純良:“高橋先生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并沒有将你當犯人監視你的意思,隻是剛好也想去衛生間。”
高橋朗:“難道不是她喊你又告訴你我要去衛生間,你才要去衛生間的。”
花夭夭一臉無辜:“我隻是想起來安室想去衛生間,剛好可以和高橋先生你一起,有個伴免得遇到綁匪,二對一總比一對一好。”
“綁匪要的是贖金,不會出現在我面前,更何況出現了我也不認識。”高橋朗幹脆不去衛生間了。
安室透、花夭夭兩人聳聳肩站在一旁,聊起案情。
高橋朗好氣又什麼都不能做,煩悶的拿出煙點燃抽了一口。
毛利小五郎走了過來:“那四個人是被人雇傭的,據他們說雇傭他們的人,是想要請他們來這裡演一出戲,将搶走的背包分别放到不同的四個地方。因為錢給的多,所以四人就答應了。”
“而且雇主和他們說這是和家裡人一起策劃的驚喜遊戲,他們并不知道什麼綁架案。雇主沒有和他們直接見面,所有信息都是往上發布的,錢是打到他們卡裡的。”
“啊......”毛利小五郎剛說完,高橋朗痛苦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上車。”
安室透、毛利小五郎快速将人擡到車上,花夭夭腳踩油門紅色保時捷嗖的一下飛了出去。
毛利小五郎還沒有來得及上車,再擡頭連車尾都看不見了。
安室透給醫院急救撥打電話,将高橋朗的情況告訴醫生。
到了醫院高橋朗直接被推到急救室進行搶救。
安室透看向花夭夭:“車技不錯。”
才減少沒多久的懷疑,又回到原點。
花夭夭不知是察覺到還是沒察覺到,欣然接受誇贊。
腦海裡的小人得意跳舞,嘿嘿嘿姐會得東西多了去的,以後你會崇拜姐的。
拍了拍安室透的肩膀:“不用羨慕,好好練相信你也可以的,當然超過我有點難。”
安室透剛升起的懷疑又降了降,配合道:“我會好好努力争取和你一樣厲害。”
伊達航根據定位找到了綁匪,綁匪是松本知子。和松本次郎猜想的一樣,這是一場自導自演的綁架案。
高橋朗是她的同夥,可是現在高橋朗□□中毒正在被搶救,這個案子就不是單純的自導自演那麼簡單了。
安室透:“你覺得誰是兇手的可能性比較大。”
花夭夭反問:“你覺得呢。”
兩人相視一笑異口同聲:“松本知子。”
花夭夭:“從我去松本家到離開這期間,高橋朗沒有吃任何東西或者喝任何東西。”
安室透:“高橋朗是坐你的車到米花町公園,這期間他同樣沒有吃任何東西。含有□□毒素的物品一定是他随身攜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