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一小一人一句八卦着回到了偵探事務所,這之後倒是每次見到安室透、花夭夭在一起都會悄悄注意兩人進展到哪一步。
耳力好的兩人将他們的話聽得一清二楚,不過都當作沒有聽到。
花夭夭看着安室透勾了勾唇:“你是不是以為現在看了恐怖片,我就不會半夜給你打電話讓你隔着電話看恐怖片了?”
安室透:“不是,上次你拿了恐怖片給我,說好了什麼時候看喊上我。”
花夭夭挑挑眉‘現在的情況是我喊你嗎?’。
安室透笑容燦爛道:“是我好奇想要看,又不敢一個人看。”
花夭夭輕哼了聲轉身往樓上走:“我就勉為其難的陪你看吧。”
“謝謝夭夭小姐。”
“不客氣。”
說完兩人一起笑出聲,溫馨輕松的氛圍在兩人身邊蔓延開。
休息室坐在沙發上的花夭夭問:“準備好了嗎?”
安室透學着她抱了一個抱枕在懷裡,點了點頭:“準備好了。”
花夭夭按下播放鍵,這部恐怖片被評價為最近十年最恐怖的一部,買了之後一直安靜的放在角落裡沒有看。
影片背景音樂一響起,陰森恐怖感直線增加,花夭夭感覺汗毛都豎起來了。
偏偏這時候安室透伸手拿爆米花,花夭夭下意識抓住他的手,另一隻手成拳朝着伸過來手的方向打過去。
安室透後偏頭躲開打過來得拳頭,手快速握住她的手腕制止住她的動作。
花夭夭看着被握住的手腕,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反應能力不錯,獎勵你一桶爆米花。”
說着松開了安室透的手,将撒了一半的爆米花遞過去,“手腕哪有爆米花好,我知道你反應快了,可以松開了。”
“半夜打電話播放恐怖片?”
“我會提前争取你意見的,你不同意我絕對不半夜給你打電話看恐怖片。”
安室透笑着松開了她的手腕,拿過爆米花桶随意拿出一個丢進嘴裡:“味道不錯。”
花夭夭:“好吃你就多吃點,可以打包。”
安室透認真道:“那我要打包兩份帶走。”
花夭夭比了個OK的手勢:“沒問題。”
餘光掃到他手腕的紅痕,她剛剛的力氣好像有點大了。
“去哪?”安室透以為她看到一半害怕不繼續看了,又覺得這不像是她的性格。
“拿醫藥箱。”
安室透愣了下,後知後覺的看了眼手腕。等人拿着醫藥箱回來:“你剛剛是将我的手當成電影裡的鬼手了?”
花夭夭拿着噴霧藥劑對着他手腕處噴:“你的手比電影裡的鬼手好看。”
“你不要告訴我你是手下留情了?”
“我收了力氣的。”
安室透看了看手腕又看了看花夭夭:“你這話沒有可信度。”
“要不我們扳手腕,讓你親身感受一下。”
“我手腕受傷了。”
“還有一隻手。”
“你連這隻手都不放過。”
花夭夭翻了個白眼:“好了。”
“哦。”
正在播放的電影裡傳來的尖叫聲,将兩人的注意力拉回電影裡。
不知道是不是經過剛剛那麼一鬧,花夭夭再看竟然不覺得恐怖了。
“你猜最後男主能不能活下來?”
安室透:“能。”
“這麼肯定?”
“因為這個系列有第二部。”
“還有第二部嗎?我明天去買。”之前買的時候沒有注意,既然有當然是要買回來看。
兩人一人一句聊着,恐怖片被看成了推理片。
最後電影結束,兩人還有些意猶未盡又看了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