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證據能證明是我做的,沒有證據你說的這些隻是猜測而已。”石田越山不相信毛利小五郎能夠找到證據,他沒有留下任何證據。
就算有照片證明他說謊又能夠怎麼樣,他隻是擔心被懷疑而已。
高木涉看着他嚣張的樣子,期待的看向毛利小五郎:“毛利先生一定找到了證據,你跑不掉的。”
“咖啡杯上的指紋被你擦掉了,甚至連吉田惠美的指紋都一起被你擦掉了,這也是你想要将她僞裝成自殺的漏洞。還有被撕掉的信紙,大概已經被你沖進馬桶了。”‘毛利小五郎’說着好像真的沒有什麼證據了。
“不過你漏掉了一個地方,那就是門把手上面有你的指紋。因為今天是訂婚儀式,昨天女傭将别墅上上下下都打掃了一番,包括客房門把手都擦得幹幹淨淨。”
“除了吉田惠美,其他人都沒有去過那間客房,你也說你沒有去過。”
石田越山嚣張的表情消失不見,‘毛利小五郎’接着道:“除了指紋外,還有一個證據就是照片。西部先生拍到你身影的照片不止一張,其中有一張放大能看見你手裡端着一杯咖啡。”
石田越山怎麼都想不到他躲開了所有人,沒有躲開相機,聽起來十分的荒唐。
偏偏事情就是這麼荒唐,面對證據他不得不承認。
案件和毛利小五郎推理的一樣,他發現了吉田惠美的欺騙,聽到了她和朋友嘲諷他蠢。
在知道了她寫威脅信給北野元後,就想到了這麼一個殺人計劃。
“在我車上動手腳的是你嗎?”北野元雖然覺得不是他,但還是要問一問。
石田越山:“不是,在你車上動手腳的是田代。”
田代裡加子:“你不要自己殺了人就冤枉别人。”
“我可沒有冤枉你,我有證據。”石田越山的話讓其他人都是一愣,沒想到他會有證據。
田代裡加子有些慌了:“不可能你不要胡說。”
“我可沒有胡說,你在車上動手腳時我都看見了,不僅看見了還拍了照片。”石田越山本想等今天的事情過後拿着照片威脅田代裡加子。
因為吉田惠美他公司資金除了問題,這也是在知道真相後,石田越山那麼恨她想要殺了她的主要原因。
“不僅你在車上動手腳這次我看見了,你在食物中動手腳那次我也看見了。”
北野元:“你都看見了沒有告訴我。”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們是會在一起聚會,實際上我們關系并不好。”石田越山說的理直氣壯,沒有絲毫愧疚。
田代裡加子不相信,她做的時候很小心。
“證據就在我手機裡。”石田越山說着拿出手機找到那幾張照片,他還有視頻。
從拍照片的角度看,他當時躲得位置非常巧妙,不會被發現又能拍得很清楚。
車上個星期就被動了手腳,隻不過北野元今天才開而已。
證據擺在眼前,田代裡加子隻能承認。
北野元驚訝又不驚訝,他發現他連問她為什麼都不想問了。
反倒是内田金太非常驚訝:“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不是一直想要和北野訂婚?”
田代裡加子:“我是想要和阿元訂婚,可他不該心裡還有着理菜。”
内田金太:“可是你也沒有做到一心一意,你也和我在一起了。”
北野元一副果然如此得表情,可憐兮兮得看向石黑理菜,對方并沒有理會他。
安室透垂眸看向花夭夭,看她眼睛亮晶晶的吃瓜看戲唇角上揚。
“我是我他是他,不一樣。”
毛利小五郎幾人不理解的震驚臉,看過許多狗血小說的花夭夭淡定多了。
北野元嘲諷道:“的确我是我你是你,我們不一樣,從今以後更是不一樣。”
田代裡加子被他的話氣瘋了,朝着他撲過去,佐藤美和子直接将人制服戴上手铐。
石黑理菜嘲笑出生:“你看人的眼光還是真一如既往的糟糕,當然我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北野元有些無措,“我、我...。”
石黑理菜打斷他的話:“我明天就去法國了。”
北野元小心翼翼的問:“是去旅遊嗎?”
花夭夭等人豎起耳朵光明正大偷聽...
石黑理菜看着他回道:“嗯。”
北野元松了口氣:“那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有人陪我。”
“誰啊。”
石黑理菜沒有回他,而是看向了花夭夭等人。
高木涉:“那個佐藤警官,石田越山就交給吧。”
毛利蘭:“爸爸很晚了我們該回去了。”
安室透看向花夭夭:“要不要去吃夜宵。”
他們幾乎是同時開口的,接着帶犯人回警局的回警局,回家的回家,吃夜宵的吃夜宵。
花夭夭指着路邊一家五顔六色挂着小彩燈的燈牌:“就這樣吧。”
“烤雞肉串店,菜花形狀的燈牌。”安室透說着将車停好。
花夭夭:“我們進去看看,味道應該不錯。”
安室透:“從燈牌看出來的?”
花夭夭搖搖頭:“從味道聞出來的,快點。”
安室透低頭看着拽着他胳膊快速往裡走的人,笑得寵溺。
“歡迎光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