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毛利小五郎積極,是他最近一直沒有委托昨晚還宿醉,被毛利蘭教訓了。
現在聽到有委托人自然是非常積極,笑着走到委托人對面坐下。
“毛利先生我和舞子來找你是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委托你調查。”
“我和仁也被騙了,我們沒想到我們那麼真心,他們居然是騙我們的。”
安室透、花夭夭交換了個眼神,想到了搶婚的兩人,難道是?
“黑川志。”
“平宮惠裡。”
“他們騙了我們,他們怎麼可以騙我們。”
說着說着溫田舞子忍不住哭了出來,清水仁也擁着她安慰:“舞子相信毛利先生一定可以幫我們找到他們,追回丢失的财物。”
毛利小五郎一頭霧水,他到現在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一句話都還沒有說,面前的兩人一人一句完全不給他任何說話機會,關鍵是他聽得暈乎乎的,沒有明白兩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到底要調查什麼。
不過這兩個名字他好像是在哪裡聽過?
安室透出聲打斷沉浸在自己情緒中的兩人:“你們先冷靜一下,慢慢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要委托毛利老師調查什麼。”
毛利小五郎贊同的點點頭:“你們想要委托我調查什麼?”
“我們想要委托毛利偵探幫忙找到黑川志和平宮惠裡。”清水仁也冷靜下來,說着拿出手機找到他趁着平宮惠裡睡覺時偷偷拍下的照片。
直到人不見了他才發現,他和平宮惠裡之間,原來沒有一張照片,唯一的一張還是他偷拍的。
“舞子你有黑川志的照片嗎?”清水仁也用手帕擦幹淨她臉上的眼淚。
溫田舞子點點頭:“嗯,有一張是我偷拍的,我也隻有這一張照片。”
清水仁也歎了一聲:“我的照片也是偷拍的。”
某方面來說他們兩人真的很像...
毛利小五郎問:“這兩人和你們是什麼關系?”
“結婚一星期的妻子。”
“結婚一星期的丈夫。”
兩人異口同聲,毛利小五郎理解了下:“你們是一起結婚的?”
“嗯。”兩人點點頭。
毛利小五郎看着兩人親密的姿态又問:“你們兩個是什麼關系。”
“夫妻。”
毛利小五郎沉默了:“......你們剛剛說什麼?”他好像耳鳴了。
“我們是夫妻。”
“等等。”毛利小五郎有些暈了,“你們剛剛說要找的人不是你們的妻子和丈夫,你們......這。”
清水仁也解釋:“我們和他們隻是舉行了婚禮,并沒有登記結婚,我和舞子是登記結婚合法夫妻。”
毛利小五郎欲言又止他怎麼就聽不懂了呢?明明每個字都認識,連在一起就不理解了。
江戶川柯南小聲道:“小五郎叔叔,還記得我和小蘭姐姐上周去參加的婚禮嗎?”
毛利小五郎點點頭,他當然記得,那麼炸裂的搶婚能不記得嗎,雖然他隻是聽說。
“他們就是新郎新娘。”
毛利小五郎慢慢整大眼睛,原來這兩位就是被搶的新郎新娘啊!
緩了緩問道:“你們是要委托我找黑川志、平宮惠裡?”
“嗯。”溫田舞子、清水仁也齊齊點頭。
“他們一起不見了。”溫田舞子除了傷心還有氣憤。
“昨天晚上我下班回家發現惠裡不在家給她打電話,發現打不通,到處找都沒有找到人。然後發現她的衣物用過的東西都不見了。”
“除此之外保險櫃被打開,裡面的東西被翻得亂七八糟,家裡的現金以及值錢的物品都不見了。”
溫田舞子和清水仁也的遭遇差不多,他們一開始以為這隻是對方的一個玩笑,直到通了電話才發現不對勁。
然後發現,除了知道他們的名字外,對他們一無所知。不知道他們家在哪裡,有什麼親人有什麼朋友。
之前說的的工作什麼的,去查了後發現都是假的。
這時候再傻也發現不對勁了,他們被騙了,還是被人合夥騙了。
這次兩人總算是說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發現被騙了之後他們一起找人,發現根本不知道去哪裡找,隻能來找毛利小五郎,委托他幫忙調查找人。
花夭夭:“你們報警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