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貝爾摩得站在酒店落地窗前,左手中夾着香煙輕彈煙灰看向窗外。
右手拿着手機正在通話中:“朗姆多疑,為了試探連兩年前的事情都翻了出來利用。”
電話另一邊的安室透打探兩年前川田原勝為什麼要逃走,是不是他手裡掌握了組織重要情報。
貝爾摩得:“川田原勝手中沒有情報,有情報的是竹之内大野。”
安室透:“川田原勝為什麼要逃走?”
貝爾摩得在煙灰缸中暗滅手中的香煙:“他知道了不該知道的,組織不會讓他繼續活着。”
“知道了不該知道的?竹之内大野的那份情報?”安室透思索着川田原勝是否會将情報藏起來,還是一直放在腦中,随着他死亡一起消失。
貝爾摩得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組織絕不會允許危害組織的人活着,無論這個人是誰。”
安室透:“不背叛組織也會被組織解決?”
貝爾摩得:“不要和那一位講道理,你的價值取決于你在組織中的地位,這一點你很清楚。”
安室透:“時隔兩年才解決川田原勝,不擔心情報已經洩露。”
貝爾摩得:“竹之内大野手中的情報是假的,是他太蠢了妄想用手中的情報拿捏組織,自尋死路。”
安室透:“難怪川田原勝逃了兩年。”
貝爾摩得:“你和邂逅花店小老闆走得很近?”
安室透:“你什麼時候這麼喜歡八卦了,還說組織開始關心成員的私生活了。”
貝爾摩得:“隻是提醒你,不要讓任何人成為你的弱點,小心萬劫不複。”
安室透:“弱點?我覺得這句話你還是留給你自己比較合适,朗姆這次的試探包括你,他在懷疑什麼?”
貝爾摩得握着手機的手一緊:“善意的提醒,我可不想和你成為敵人,波本。”
安室透:“我們是同伴,當然不會成為敵人。”
通話結束,幾乎是同一時間分别挂斷電話。
貝爾摩得看着窗外,喃喃自語:“波本你究竟是誰?”
安室透:“工藤新一和組織你會傾向哪一方?”
毛利蘭于貝爾摩得是特殊存在,然而無論是安室透還是貝爾摩得都不會讓他牽扯其中。
毛利小五郎更不會允許,他會幫助柯南(工藤新一)可以陷入危險之中。
身為父親,他絕不允許自己的女兒陷入危險中,還是在什麼都不知道被隐瞞的情況下,沒有一個父親會不憤怒。
岩本言(諸伏景光)回到住的公寓,複盤最近發生的所有事情,直到手機響了下收到朗姆的簡訊才回神。
岩本言(諸伏景光)看完簡訊後将簡訊銷毀,眼中浮現擔憂。
朗姆并未打消懷疑,很可能已經知道柯南就是工藤新一。
為什麼知道了沒有行動,究竟有什麼目的?
之所以會這麼猜測,岩本言(諸伏景光)很清楚組織原則,有懷疑解決或調查清楚,不會沒有任何行動。
想到這次行動中,朗姆讓他做的那些事情。與其說是任務行動,更像是小孩子遊戲在戲耍。
到别墅放紙條,跟蹤元太......
岩本言(諸伏景光)深呼吸呼出一口氣,這個任務剛好,必要時能夠救下柯南。
此次事件中心人物朗姆,心情頗為不錯的坐在沙發上。
手中拿着一張寫滿了名字的紙,每個名字後面寫着相同或不同的符号。
工藤新一的名字在第一個,在他名字後是工藤優作、工藤有希子......一連串的名字是工藤新一的人際關系。
凡是和他有關系的名字都在上面,清晰标明與他之間的關系。
與他并排的是貝爾摩得,後面寫了一個‘?’。
貝爾摩得名字後面是和她一樣的組織成員代号,包括不限于朗姆這次試探的成員。
朗姆盯着紙上的名字,不知落在哪一個上面,右眼迸射出陰狠的殺意。
坐在對面的賓加不理解,說出心裡的疑問:“我們已經确定了他的身份,為什麼還要留着他不将他殺了。”
朗姆透着刺骨的冷:“在他最後的價值消失前還不能死。”
賓加:“他一直在追蹤組織,萬一...”
“不會有萬一,他一直在組織的監視中。”朗姆的聲音裡透着對掌控全局的自信。
最初确定身份,他是想要解決。那一位阻止了,對那一位還有用。
後來朗姆想到了更好的辦法,或者說更有趣的事情。
自以為在暗處的人其實在明處,他們未嘗不能通過他了解一些想要了解的事情,說不定還能找出那些躲藏在組織裡的老鼠。
“我明白了,接下來要做什麼?”賓加問。
朗姆:“我要你去調查一件事情,還有在找出組織所有的老鼠前,我不想看到任何内讧。”
朗姆知道賓加對琴酒抱有敵意,想要取代琴酒的位置。
賓加心裡不服氣,之前他什麼都不說是沒有抓住琴酒的小辮子。